剛一睜眼,他便看見裝飾有些晃眼的水晶球,那水晶球就懸掛在天花板上,他有些好奇的望了眼四周。
“真奢侈??!這要是在我那個世界,這不得是那種很有錢的人才能享受到?”看著金碧輝煌的房間,他在心里贊嘆道。
“你醒啦!來,先把這藥喝了!”那名姓徐的男子走過來,將藥遞給他道。
他點頭回應(yīng),連忙接過藥將其喝下,他緩了一下看著兩人問道:“嗯,兩位師兄怎么稱呼?”
“師弟客氣了!我就徐雨濤,你叫我徐師兄就行!”徐雨濤哈哈笑道。
“我叫韓嘯!師弟你叫什么?”韓嘯也隨即說道。
“徐師兄,韓師兄!我……”他也連忙回應(yīng)說道。
經(jīng)過一番談話,他們也對彼此有了一些了解。
沒多久,兩人向他告別,徐雨濤說道:“天色不早了,師弟早些休息!我們就先回去了。”
“徐師兄,韓師兄,慢走!”他將兩人送到門前,說道。
將兩人送走后,他四處查看一番,發(fā)現(xiàn)了許多新奇的東西,有的甚至不知道有什么用!
尤其是那根毛茸茸的棍子,完全看不出是干嘛用的,研究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剛才那兩位師兄叫他明日早起,明天有什么重要的事,他也沒多問,想著:“再重要的事,也無非就是關(guān)于修煉的!他也沒太在意!”
直至半夜,外面靜悄悄的,他有些困了,這才上床休息!
一夜過去,外面開始傳來嘈雜的聲響,這把玉清給吵醒了,他感覺自己根本沒睡多久。
揉了揉朦朧的雙眼,睜眼看向房門,只見幾縷陽光從門縫照了進(jìn)來,他打了個哈欠,緩緩起身。
房間內(nèi)有洗漱的的地方,他剛開始覺得挺新奇的,不過昨晚研究了那么久,早已沒了興趣!
在房間洗漱了一番,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按照昨晚兩位師兄的指示,他來到了‘清風(fēng)臺’。
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他有些不知所錯,不知該站在哪邊,因為那些弟子都是站成不同的隊列。
“還是先找找徐師兄他們吧!”他眼含困意的自語道。
找了一圈,反復(fù)觀察后,他終于找到了兩人,走到了他們身旁。
“玉清師弟,我怎么看你像是沒睡好一樣?”韓嘯看著他,疑惑問道。
“哦?沒事沒事,韓師兄放心!不影響的?!彼B忙拍了拍自己胸脯,說道。
沒多久,眾弟子集齊完畢,從山峰方向飛來了幾道光束,那幾道光束落地,他便知道是門主他們。
門主其實并非最大掌權(quán)者,在其上是山主,就是他們欲門所在的這座山的掌權(quán)者,其掌管門下的門主眾人,不過這山主很難見到。
這座山名叫‘欲山’,與欲門只是一字之差,或許這欲門也是以此山命名。
玉清和眾弟子站在清風(fēng)臺下,站在臺上的門主高聲說道:“三個月后,我們‘欲門’將舉辦門內(nèi)比試!比試地點就在這清風(fēng)臺,各位……”
門主講述完比試時間和地點后,說的便是一些激勵弟子的話,還有那些什么修煉資源獎勵什么的。
聽到這,玉清感覺無所謂,他倒是對這沒什么興趣,在心里想道:“誰愛比,誰比去!我跟主角搞好關(guān)系就行了!”
可沒多久,門主的一句話,讓他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只聽門主說了一句:“玉清,上臺來!”
眾弟子看著他走上臺,皆是面露異色,一名弟子疑惑的向旁邊一人問道:“唉!這人誰???竟然讓門主親自點名上臺,這是要做什么?”
那弟子回道:“這誰知道呢!不過能得到門主親自點名,這人肯定不一般??!”
“玉清,你武者幾段?”門主看著臺上的他,問道。
“啊?回門主,三段!”他略微一愣,隨即回道。
“凌風(fēng),上臺!”琴門主隨即對著臺下說道。
只見一名弟子化作一道殘影,幾息間便來到了臺上,只見其恭敬的對門主幾人行禮道:“拜見門主!堂主,閣主……”
“凌風(fēng),你用武者三段的實力與他比試一下!”琴門主指了指一旁的玉清,說道。
“啊?門主,我……我才剛進(jìn)欲門!”聽見這話,他面如死灰,急忙說道。
“凌風(fēng),你過來,我給你封住其他境界!”琴門主面露笑意的看了玉清一眼,隨即對著凌風(fēng)說道。
“我去!這老娘們坑我啊!我跟你也沒仇?。 庇袂迕嫔缤?,看著琴門主,心想道。
“同境界比試,你若能勝出,我就收你為我的親傳弟子!”琴門主用一種激勵的語氣,看著玉清說道。
這話一出,臺下的眾弟子喧嚷,只聽一名弟子對著周圍人說道:“這人誰??!竟然要和門主的親傳弟子凌風(fēng)比試,就算是同境界,這人也死定了!”
“對??!凌風(fēng)師兄在我們欲門排第三,這家伙死定了!”一名弟子也附和著說道。
“你們沒聽見嗎?門主說了要是贏了就能做她的親傳弟子?。∵@機會要是給我,我也打!同境界還是有希望的?!币幻嗝财胀ǖ牡茏?,嚷嚷著說道。
臺下弟子的議論,玉清也聽到了,他狠狠地在心里罵道:
“你們這群蠢貨!說個沒完,說的我都慌了!欲門第三,我淦!我已經(jīng)看見我被暴打的一幕幕了!”
凌風(fēng)被封住境界后,只見其走到玉清面前,嘴角上揚,輕蔑的說道:
“玉清師弟,請吧!要不要我先等你準(zhǔn)備好?”
“凌風(fēng)師兄客氣了,不過我確實要準(zhǔn)備一下!稍等!”看著凌風(fēng)那副表情,他也只得笑道。
說完這話,他不由得在心里罵道:“你這表情真欠打?。〉饶奶煳也蛔屩鹘亲崴滥?!”
他沒有猶豫,從兜里掏出所有能用的東西,可這一摸,他發(fā)現(xiàn)就只有那根破毛筆。
他一臉無奈,深吸了口氣,說道:“凌風(fēng)師兄,開始吧!”
他話音剛落,那凌風(fēng)便已動身,只見其擺出虎型向著自己撲來。
見此情景,他不再多想,隨即使出流星掌中的第一式‘鎮(zhèn)魂’,他身形彎曲的揮掌向其打去。
掌風(fēng)與其虎爪相撞,兩人皆是被震得倒退幾步。
凌風(fēng)表情扭曲說道:“你在羞辱我?為什么用流星掌對打?行啊,有種你就繼續(xù)用!”
聽見凌風(fēng)這話,玉清也是怒火中燒,在心中想道:“我特么就會御風(fēng)拳和流星掌??!你妹的,老子跟你拼了!”
他隨即大喊一聲,將體內(nèi)風(fēng)雷屬性源氣附加于流星掌,向著凌風(fēng)打去。
“最終式,懾妖!”他嘴中輕喊說道。
凌風(fēng)也是怒目相視,只見其身形一變,輕喊道:“淬火拳!”
隨即見其雙拳覆蓋烈火,朝著玉清打去,玉清掌中也是風(fēng)雷交加,還隱隱傳出炸響聲!
火拳與雷掌相撞,只聽幾聲‘轟隆’聲傳出,兩者還在不停的使出各自的招式。
兩者交鋒許久,可依舊不見誰有落敗之勢!
凌風(fēng)像是失了顏面,只見其釋放出命魂,這是一只身附熊熊烈火的鳳凰,鳳凰鳴叫一聲,凌風(fēng)威勢高漲!
只見其又使出一招,雙拳火焰轉(zhuǎn)變成紫色,凌風(fēng)又是輕蔑一笑,說道:“小子,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紫焰!”
話音剛落,只見其身影飛速,那威勢驚的臺下弟子高呼道:“快看,是凌風(fēng)師兄的成名絕技,紫焰!”
一名弟子有些疑惑的說道:“這招怎么跟傳聞的不一樣?”
另一名弟子像看傻子般說道:“你是豬嗎?現(xiàn)在凌風(fēng)師兄用武者的實力使出這招當(dāng)然沒有那么強?。 ?p> 玉清看著凌風(fēng)那威勢驚人的紫焰,心道不妙,也連忙釋放出命魂,這一命魂一開,臺下弟子皆是瞪大眼睛。
“那……那是什么命魂!怎么給我一股壓迫感!”其中一名弟子雙手顫抖的說道。
那弟子旁邊的一人,嘲笑般說道:“那命魂好像是一只貓!你命魂不是地靈鼠嗎?當(dāng)然有壓迫感了!”
玉清剛一釋放命魂,便感覺自己氣勢高漲,心里也有了一點底氣,他連忙再次使出‘懾妖’抵擋打去。
凌風(fēng)看著他的命魂,略微一愣,但也絲毫不懼,只見其雙拳打向玉清,拳頭與掌風(fēng)相撞,頓時兩者中心散出刺眼光芒。
這一次,從臺上傳來了驚天巨響,只見有一人倒飛而出,眾人連忙定睛看去,可看清其破爛的衣著時,紛紛深吸口氣。
臺上光芒散去,有一人直立的站在上邊,眾人又連忙看去,只見玉清完好無損的站在臺上。
“凌風(fēng)師兄輸了?這……這怎么可能?我是不是看錯了!”一名弟子雙眼瞪得老大,不敢相信的說道。
“我不是在做夢吧?快掐我一下!”一名弟子連忙向旁邊一人說道。
可其一旁的女弟子也是看的愣神,嘴中還說道:“我的凌風(fēng)師兄怎么可能輸了!這怎么可能!”
此時臺上的玉清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掌,隨即興奮說道:“唉!我竟然沒事!我這么強的嗎?”
聽見他這話,琴門主咳嗽了一聲說道:“咳咳,來人!把凌風(fēng)抬下去……”
現(xiàn)在的凌風(fēng)躺在臺上昏迷了過去,只見其衣衫破爛不堪,嘴中還有鮮血溢出,說不出的慘?。?p> 聽見吩咐,頓時有幾名弟子走上臺,將凌風(fēng)抬走,離開了此地。
“我宣布,今日收玉清為親傳弟子!”琴門主看著臺下還有些發(fā)愣的弟子說道。
“我果然沒有看走眼,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優(yōu)秀的多!”琴門主看著玉清,夸贊了一句。
“門主謬贊了!”他雖有些自得,但依舊恭敬說道。
琴門主又對著臺下弟子,敘述了幾句關(guān)于三個月后比試的事情,說完便將眾弟子遣散。
只見其轉(zhuǎn)頭看著玉清說道:“小家伙,跟我來吧!”
沒等他再說,就直接抓著他的肩膀飛離了此地,這體驗自然是很不舒服,但沒多久就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