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么多年,您可真是一點沒變呢?!背娞m努力克制住內(nèi)心的怒火說道。
葉明利只覺得對面二人有些好笑,區(qū)區(qū)無權(quán)無勢之輩怎敢在自己面前囂張。
要知道葉家自從交于葉明利管理后,在外人眼里,整個葉家行事作風完全換了一種風格。
本是做陶瓷生意的葉家忽然間就換了道,轉(zhuǎn)行做起了藥品生意,沒過多久便開設了將近三十家的醫(yī)院,光是江城就有五家。
近年來,整個江城的藥品生意其實一直都不樂觀,但所有人在得知葉家做藥品生意有著暴利,立馬跟風效仿。
結(jié)果大多數(shù)都是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甚至還倒欠一屁股的債務,小部分的也只能勉強維持家中生計,但也是不容樂觀。
大家都不明白葉明利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這其中的緣由也只有葉明利一人知道。
“這晚會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參加了,真是晦氣!”葉明利完全不用正眼瞧葉飛宇二人。
“葉家,我遲早有一天會奪回來的?!比~飛宇冷冷說道,眼里閃過一絲凜冽。
葉明利聽到此話后,一臉的鄙夷不屑。
區(qū)區(qū)一個葉飛宇怎敢說出這種誑語,簡直是可笑至極。
若葉飛宇這句話放在六年前,自己還可能抖三抖,但時至今日,自己早已不是屈從于葉明玄之下的人了。
論整個江城的財富實力,這如今的葉家可以算得上是前三號,他葉飛宇一個茍且偷生回來的雜種怎么敢對自己說這話。
“這簡直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你還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啊。”葉明利噗嗤笑道。
跟葉家交好的幾位家主在一旁也紛紛嘲笑起來,他們幾家實力雖然比不上吳家周家這樣的大門大戶,但大多也都是掌握著小地方的勢力,又依附在葉家之下,自然也就耀武揚威。
這時楚詩蘭沒好氣地想上前再說些什么,但卻被葉飛宇一把給攔下了。
“冷靜,有我呢?!比~飛宇輕聲說道。
楚詩蘭見狀也只好作罷,但看著眼前這個一臉邪惡嘴臉的葉明利,楚詩蘭實在是難以壓制住自己的怒火。
只見葉明利接連說道:“你簡直跟你那爹一個樣,就是個死腦筋,他要是將葉家要是早點交給我,他哪至于死得那么快?!?p> 葉飛宇頓時愣在了原地,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說什么?”葉飛宇一臉疑問看向葉明利。
一旁的楚詩蘭聽了,更是覺得云里霧里。
當時楚詩蘭告知自己,父親明明是郁郁而終,可是聽葉明利話里的意思,似乎這里面還另有隱情。
難道葉明利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腳?
葉明利說完后,這才反應自己好像說了太多:“我說你爹該死!明白嗎?”
啪。
葉飛宇實在是忍無可忍,三兩步走到了葉明利的跟前。
“你干什么你!怎么,大庭廣眾之下,你還想打我不成?”葉明利滿臉譏諷看著葉飛宇。
話音剛落,葉飛宇一個拳頭就打在了葉明利的左臉上。
只見葉明利直接被擊飛了幾米遠,眾人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過來,所有的記者更是將鏡頭全部對準葉飛宇和癱倒在地的葉明利。
工作人員見狀立馬上前,葉明利在江城自然是人人熟知的大戶,工作人員立馬將其扶起查看傷勢,在確認暫時沒有什么大礙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否則在晚會現(xiàn)場受重傷進了醫(yī)院,這主辦方只怕是要賠得傾家蕩產(chǎn)。
但葉明利此時的左臉已然明顯紅腫了起來,很有著強烈的刺痛感。
“對不起!對不起葉先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工作人員頓時有些慌了神。
“怎么回事?!你們這晚會怎么什么人都能進來?!”葉明利沒好氣地推開工作人。
聽到葉明利的話后,工作人員立馬環(huán)顧四周,很快跟葉飛宇對視上。
工作人員迅速上下打量了葉飛宇,但并不熟知葉飛宇的面容,想來定是什么小門小戶邀請來湊數(shù)的。
但是又看到葉飛宇身旁的楚詩蘭,一身下來價值千萬,想來應該也不是等閑之輩。
為了以防得罪人,工作人員還是擠出了專業(yè)的笑容。
“先生您好,請出示一下你們的邀請函?!惫ぷ魅藛T微笑道。
很快周圍的人紛紛討論了起來,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家竟敢對付葉家家主,簡直是不想在江城混了。
若是普通人家,只要葉明利的一句話,他便在江城混不下去。
葉飛宇冷呵了一聲,隨即拉開西裝,從內(nèi)襯口袋里拿出了邀請函。
工作人員微笑接過,仔細查看了起來,邀請函并無任何問題,也不存在著任何造假,確實是主辦方親自邀請的。
“有問題嗎?”葉飛宇冷冷說道。
“這…哈哈,您邀請函收好,只是您這現(xiàn)場動手就是您的不對了。”
“這么多記者拍著,如此一來今晚的慈善晚會只怕是會大打折扣…您也要為我們考慮考慮?!惫ぷ魅藛T語氣逐漸有些不耐煩。
“所以呢?”
葉飛宇一句話堵得工作人員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說道。
“所以什么?!你今天要是不跪下來給我道歉,我讓你出了這個會場,就死無全尸跟你父親一起作伴!”葉明利沖了上前吼道。
這下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葉明利的聲音。
就連臺上的主持人都愣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真是不怕死…”葉飛宇面無表情說道。
楚詩蘭不想事情鬧得太大,畢竟這個晚會來的都是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如此,日后只怕是會成為眾人的眼中釘。
“飛宇,要不算了…”楚詩蘭上前拉了拉葉飛宇的袖子,輕聲說道。
其實葉飛宇本也沒打算動手,只是這個葉明利嘴不饒人,最愛冷嘲熱諷還多次提及自己死去的父親,這讓葉飛宇實在難忍。
正當葉飛宇懶得與葉明利當面計較,準備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葉明利卻接連說道:“怎么了?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