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另一個相位世界
在平靜的表象下暗流洶涌的大海深處,體型龐大,千奇百怪的生物游蕩在深海中。
這些龐大的生物原本有著自己的領(lǐng)地,在領(lǐng)地中生存圈養(yǎng)那些較小的生物,作為自己的食物。
但此刻這些生物全都違反了自己曾經(jīng)的生活軌跡,開始向著某一個地方前進。
一只形似鯨魚,身披鱗甲,頭生獨角,遵循著那種莫名的召喚前進時也在不斷捕食。
很快這頭形似鯨魚,大小堪比一座小型島嶼的魔獸,并深入到了者深海將近兩萬里的位置。
原本這應該沒有任何光源的兩萬里深海,此時卻違反常理的出現(xiàn)了蒙蒙的青白色光華。
來到這里的除了這形似鯨魚的魔獸外,還有類似于章魚,螃蟹,鯊魚,等等一系列海洋生物的魔獸。
只不過這些魔獸毫無例外,都擁有著極其龐大的體型,就算是最小的,也有一座小型島嶼大小。
而散發(fā)出那種光輝的,便是一座在這些魔獸看來并不算多大的宮殿。
“嗥?。。 ?p> 形似鯨魚的魔獸發(fā)出了古怪的吼聲,在看到那座宮殿之后,便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
張開了自己長滿了利齒的大口,想要直接吞了那座宮殿,完成生命的跨越。
也就在此刻形似章魚,但看上去要更加強壯,更加猙獰的魔獸也不甘示弱。
直接揮動自己的觸手纏在了鯨魚魔獸的身上,而剩下的那些魔獸也加入了這場混戰(zhàn)中。
淡藍色,透明色,黑色,綠色,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血液,在一瞬間染紅了深海。
哪怕在沒有光線照到的這個深海中,根本就不會有人能夠察覺到那些奇怪血液。
被血腥氣所刺激的那些強大的魔獸變得更瘋狂,流出的血液被散發(fā)著光輝的宮殿所吸納。
就這樣宮殿不斷吸納著那些魔獸的血液,同樣也在吸納著那些魔獸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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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中的那一座宮殿中,并沒有像宮殿外的環(huán)境一樣,遍布著魔獸與魔獸之間的廝殺。
宮殿中原本那帶著仙氣的白霧,已經(jīng)徹底轉(zhuǎn)化成了有著濃重邪異氣息的血霧。
在這血霧的最中心,一抹金黃色的光芒中衍生出了許許多多細膩的紋路,在吸納這這些霧氣。
“很快,很快我就能夠重新?lián)碛幸痪呱碥|,以全新的面貌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再一次爭奪那份力量。”
周一雪正慢慢重新凝聚著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這個過程已經(jīng)走了將近一半。
只要身體重新再生,周一雪就可以離開這里,在那片大地上,以全新的姿態(tài)開始生活。
“可惜,只能用這些海底魔獸的生命和氣血來鑄造身軀,還行,但是不夠好?!?p> 雖然現(xiàn)在周一雪只有意識,同時還在鑄造身體的關(guān)鍵時刻,但周一雪依然能夠說話。
因為做這件事情的并不是周一雪,而是這座仙宮本身所擁有的那一個靈。
“拋棄了深淵,丟下來那個家伙的身體,我總算能走在這條正確的路上了?!?p> 之前周一雪那個身體已經(jīng)被徹底的拋棄,沒有身體,那就是沒有根基。
萬劫陰靈難入圣,從來都不只是說說而已,沒有了身體,沒有根基,無論多強,都只是空中樓閣。
此刻周一雪就在借助大海深處那些魔獸所擁有的濃厚的生命氣息。
以自己在那個地方獲得的本源,來梳理出脈絡,用這些生命氣息重新凝聚一具身體。
“可惜這個過程只能在這仙宮中才能進行,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能將根基鑄造的更完美一些?!?p> 仙宮出現(xiàn)的地點當然要進行挑選,如果不進行挑選的話,很容易被居心叵測的人發(fā)現(xiàn)。
“這一次我一定能夠鑄造出更完美的根基,玉煙寒月法身,我一定能夠改變一切!”
借助這座仙宮,還有得來的那一縷本源,周一雪有信心能夠改變一切。
而另外一邊的殤雪,就要更加簡單一些,只不過是將深淵的力量形成了一個更大的脈絡。
這是兩種不同的路,殤雪是利用深淵的力量來完成登仙之路,周一雪則是按照自己的記憶重鑄根基。
此刻在周一雪鑄造自己根基的時刻,文坤祥已經(jīng)進入了這個先公眾開始尋找。
尋找那一個真正能夠讓自己見到另外一個自己的媒介,這個過程很困難,卻也不困難。
只是在這座宮殿當中繞了繞,文坤祥就找到了,那個能讓自己看到另一個自己的媒介。
那是這一座仙宮最大的宮殿中,缺少了眉心處的一顆痣的一座巨大的仙女雕像。
“一個接一個,真是不知道我的那些自己們究竟在干什么?把所有的事情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嗎?”
看著這個清冷的宮殿中,巨大的仙女雕像,文坤祥伸手就凝聚出了一顆殤雪手中的明珠。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自己凝聚出的這顆明珠安在了這個仙女雕像的眉心上。
也就是在這一座仙女雕像真正完整的這一刻,文坤祥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沖入漩渦的感覺。
至于近在咫尺的周一雪,就像那個時候的程靈一樣,根本沒有察覺到這里的變化。
文坤祥再次順著這種媒介,前往了另外一個自己創(chuàng)建的相位世界。
依然在這個世界的殤雪,周一雪兩人,此刻依然按照文坤祥給他們兩人所推薦的路前進。
雖說周一雪前進的方向已經(jīng)有所偏離,但?最終還是會在未來的某一刻產(chǎn)生變化。
此刻周一雪與殤雪所處的地方可謂是天南海北,但不約而同的都在竭盡全力得抓住這一個機會。
至于文坤祥這個時候已經(jīng)又一次來到了,另外一片完全不同的天地。
重重疊疊的天空與大地,每一天,每一重地都有著強大無比的氣在那里坐鎮(zhèn)。
就像那個時候一樣,文坤祥還沒有來得及認真的去看這個世界,另一個自己就走了出來。
與那個肆意灑脫的自己不同,此刻文坤祥看到這個自己的第一感覺就是偏執(zhí)。
極端的偏執(zhí),仿佛只要認準了一個目標,如果不達成,就會一直做下去的偏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