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意打聽垂釣小筑在哪,便直接在那附近的茶館守株待兔。
據(jù)了解,宋韞宏曾在Y國留過學(xué),因此生活習(xí)慣與國外的相似,穿著打扮也偏向那邊。面如桃花,生得極為艷麗,每次出門,總是有人會因為她的外貌而被吸引,她極為厭煩,所以一般都是帶著帽子和面紗出門。
這茶館開在去往垂釣小筑的唯一一條路上,因此總能遇到她。
柳七意沒等過久,便看見一個帶著帽子面紗的女人經(jīng)過,正去往垂釣小筑。
柳七意結(jié)賬跟了上去。
宋韞宏比較謹(jǐn)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看是否有人跟蹤,柳七意不能跟的太緊。
不過這樣就更惹人懷疑了。
難道她歪打正著,宋韞宏真的有問題?
柳七意看著宋韞宏進了垂釣小筑,也進跟著進去。
沒想到到了門口,卻被攔了下來。
“您好,請問是否有預(yù)約?”
柳七意皺眉,搖搖頭。
“沒有預(yù)約是不能進入的,請小姐見諒?!?p> “我來這是找人的?!绷咭庹f道。
“請問小姐找誰?我們要先去確認(rèn)一下?!?p> 柳七意抿了抿嘴唇,一時不知該怎么辦。
“是我請她過來的。”
柳七意錯愕,朝聲音來源看去,便看見楊顯站在里面,身邊跟著一個人。
“小姐請進?!?p> 柳七意走到楊顯面前,因為有其他人在,便說道:“多謝二位。”
“我們又見面了?!?p> 楊顯身邊的王銘澤笑著說道,“我叫王銘澤”
柳七意朝兩人伸手,“柳七意?!?p> 楊顯握手,“楊顯?!?p> “柳小姐怎么沒有跟著羅主任?”
楊顯問道。
“主任遇刺,我跟著線索查到了這里,沒想到這還是需要預(yù)約的地方,幸好是遇見了你們?!?p> “嗯,不知這里有什么你需要查的?”
“宋韞宏?!?p> 柳七意說出來意顯然是見王銘澤不是心無城府之人才說的,果然,見王銘澤眼里的震驚,她問道:“怎么了?”
“我們也在查她。”
王銘澤道。
“既然如此,我們要不要一起?”
楊顯提議。
他在這里預(yù)約了房間,就在宋韞宏的房間隔壁,這樣方便一些。
三人邊走邊說。
柳七意說自己是為了查羅政鋒遇刺的事過來的,而且去了充州軍所在的清玉園,查到了一個叫黃烈的人似乎與宋韞宏有聯(lián)系,而且應(yīng)該在私下里傳遞過什么東西。
而楊顯和王銘澤則是為了一些東西查到垂釣小筑,然后發(fā)現(xiàn)垂釣小筑似乎與國外勢力有關(guān),而且其中有宋韞宏的影子,便決定深入查一查。
三人說了原因后,均是臉色一變,國外勢力,充州軍,恐怕這件事非同小可。
如果是內(nèi)斗還好,都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一旦有國外勢力介入,那便不是這個說法了。
楊顯道:“王銘澤,你先回去通知隊長,這里有我和柳小姐守著?!?p> 王銘澤雖然有些擔(dān)心,但也知道這件事不同尋常,便說了一句注意安全,離開了垂釣小筑。
王銘澤離開,柳七意和楊顯兩人便來到了楊顯預(yù)約的房間,注意隔壁的動靜。
只是他們來晚了,宋韞宏已經(jīng)進了房間,什么也看不見,而且這里的隔音效果較好,聽不出什么動靜來。
柳七意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雖然房間的陽臺都是獨立的,但相隔不足兩米,如果小心一點,能從陽臺過去。
柳七意指了指陽臺,小聲說道:“我從這里過去看看?!?p> 楊顯皺眉:“還是我去吧,你守著?!?p> 柳七意說道:“你能保證不發(fā)出聲音嗎?!?p> 楊顯不說話了。
柳七意看了看四周,然后站在陽臺上輕輕跨了過去,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柳七意做了個手勢,讓楊顯注意周圍,便蹲著身看著里面的情景。
一看,果然如楊顯他們所說,宋韞宏與國外勢力有聯(lián)系。
只見宋韞宏和一個金發(fā)男人對坐,周圍守著四個身形高大的外國男人,他們手里拿著槍,褲兜里也是鼓鼓囊囊的,有很大的幾率也是槍。
柳七意只能聽到什么遇刺,羅政鋒……
她皺了皺眉,慢慢滑動隔絕陽臺和房間的玻璃門,開了一個縫隙,讓里面的聲音露出來。
這次便聽得清楚些了。
外國男人說著英文:“看來安鎮(zhèn)還有另外的勢力想要羅政鋒的命?!?p> 男人搖搖頭,說道:“現(xiàn)在的局面越亂,對我們來說越有好處。必要的時候給他們加一把火,最好能打起來。”
“羅政鋒,他打的好主意。我們的人手不多,只能趁著混亂動手?!?p> “羅政鋒謹(jǐn)慎,雖然查到了在渡口,但是渡口同時還有另外的商人的東西,不知道具體位置。”
……
柳七意想明白了這一切,又聽了他們的計劃,正想再聽一會兒,便聽到楊顯在催她。
柳七意慢慢挪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然后翻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