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佛了吧?松田安平汗了一下,又松了口氣,不過也好,不會無理取鬧地吵著要,雖然……有點期待看見那樣的場景,啊,我這臭毛病,為什么安尼塞爾是個高冷的人呢?這樣我就很想看到他崩人設(shè)了??!
松田安平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便懶洋洋地躺到床上看電視。
“近日即將舉行慶典,請參加慶典的各位準(zhǔn)備好?!比唆~島上的新聞很短,仿佛除了慶典之外沒有其他東西。
“好無聊的小島?!彼商锇财酵兄掳袜止镜馈?p> “無聊不好嗎?我有時也想像他們一樣無聊。”柯南羨慕地看著窗外的島民。
“可惜你是柯南。”一個去哪哪死人的死神,松田安平用可憐的表情看著他。
“為什么這么說?”柯南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看向松田安平。
“你以后會知道的?!彼商锇财焦首魃衩氐?fù)u了搖頭。
“什么啊……”柯南有些不滿地咕噥一句,蹲在墻角里打電話給阿笠博士:“博士,你在哪啊?”
“在別人家里,最近我家不是鬧鬼嗎?就跑到別人家里去了?!卑Ⅲ也┦坑行┪卣f道,其實他心理上不是很害怕,只是看見那狙擊槍槍口對著自己,身體不自然發(fā)抖罷了,對,他不怕,是身體在害怕,這可不關(guān)我事。
“哪有什么鬼啊,都是人嚇人。”柯南不在乎地說道。
“可是,我看到他了,他臉色發(fā)青,長著獠牙,就像兇惡的夜叉一樣。”阿笠博士想起自己上次不小心碰到一個鬼后看到的東西,不禁有些后怕。
“是面具吧?”柯南虛著眼吐槽道。
“肯定不是面具,他的臉摸起來熱熱的,肯定不是面具?!卑Ⅲ也┦靠隙ǖ鼗氐馈?p> “摸起來熱熱的那就更不可能是鬼了,哪有鬼是熱的呀?”柯南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
“還真有哦?!彼商锇财酵蝗徊遄?。
“哈?”柯南有些懵。
松田安平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才慢悠悠地說道:“旱魃,女尸,出現(xiàn)必大旱,身著青衣,能放出光與熱?!?p> “那也沒見東京大旱???對了,你這是從哪個小傳里看來的妖怪?”柯南小聲地反駁了一句,又奇怪地看著松田安平。
“什么小傳,旱魃是《山海經(jīng)》寫著的妖怪,是古代黃帝與蚩尤戰(zhàn)斗時的幫手?!彼商锇财讲粷M地看了他一眼,用手機搜了一下《山海經(jīng)》,再把手機遞給柯南看。
“華國的名書?《山海經(jīng)》?吃貨必看的書?”柯南看著松田安平手機上顯示的字陷入沉思。
“這可是一本在華國很出名的書,不是什么小傳?!彼商锇财揭荒橋湴恋卣f道。
“但這也不能證明那就是鬼?。俊笨履喜粷M地反駁道。
“說來也是,誒,要不,我們哪天午夜過去看看?”松田安平壞笑著提議道。
“去就去?!蹦话驳目履献煊驳馈?p> “到時某人可別被嚇得站不起來?!彼商锇财郊⒌?。
“我才不會被假的鬼嚇到站不起來?!笨履喜环獾鼗氐馈?p> “哎呦呦,不會被假鬼嚇到站不起來,那就是會被真鬼嚇到站不起來嘍?”松田安平迅速抓住了他話里的破綻。
“不是,無論鬼是真是假,我都不會害怕的!”柯南肯定地回道。
“哈,其實是鬼還好,是人才麻煩?!彼商锇财叫α艘幌?,意味深長地說道,是鬼的話,死神在這他敢動?主角光環(huán)可不是說來開玩笑的。
“也是,能在博士家神出鬼沒的人,”柯南的臉色凝重起來,“也不簡單了?!?p> “嗯,嗯?”松田安平再次拿出手機,是毛利蘭的電話。
“你好,我們等會就到人魚島了,柯南在哪里呢?”毛利蘭很有禮貌地問道。
“我等會把他送到碼頭那去。”松田安平瞥了一眼柯南。
這個聲音怎么突然覺得有點熟,“好的,謝謝?!泵m點了點頭,掛掉電話,看了一眼已經(jīng)靠岸的船舶,拉著有些不情愿的毛利小五郎走上船。
“我這算不算強改劇情啊?”松田安平放下手機,開玩笑般跟諸伏景光說道。
“不知道。”諸伏景光看了看已經(jīng)很久沒有顯示下一個劇情的光屏突然開始顯示,陷入沉思,一開始還沒覺得,現(xiàn)在的話,怎么覺得松田安平才是主角了?案子都不圍著柯南轉(zhuǎn)了,開始圍著松田安平轉(zhuǎn)了。
“當(dāng)宿主在柯南世界參與的案子越來越多,世界意識也會隨著宿主變化,這就是氣運的轉(zhuǎn)移?!惫馄辽贤蝗滑F(xiàn)出一大串字。
“氣運的轉(zhuǎn)移?你到底想做什么?”諸伏景光不禁皺起眉。
“這不是一件壞事,你不是很希望世界能和平嗎?他也希望,所以到后面案件會越來越少?!惫馄晾^續(xù)顯示道。
“越來越少?那如果是原來的世界,會有多少案件?”諸伏景光將信將疑地看著光屏。
“一千多?!惫馄梁喍痰噩F(xiàn)道。
“一千多……”諸伏景光抿了抿嘴,那要死多少人呢?
“做好你該做的就好,這個世界沒有你想的那么穩(wěn)定,只要主角團有人死了,便有可能崩塌,而柯南世界的主角團,你也知道到底有多龐大?!惫馄辆娴馈?p> “零也是主角團里的人之一嗎?”諸伏景光有些好奇。
“是,琴酒是,貝爾摩德也是,并不局限于紅方。”光屏默默地回道。
“那既不是說,黑與紅的斗爭永遠都無法停止?”諸伏景光苦笑道。
“斗爭是永遠存在的,不可能消失,就算和平,也會有人不甘于和平,掀起混亂?!惫馄涟矒岚悻F(xiàn)道。
“唉,反正我現(xiàn)在也不能出去,想做什么都做不了?!敝T伏景光扭過頭去,冷笑著自嘲道。
“放心吧,我向來有借有還,等世界穩(wěn)定下來,該回來的人會回來,會活著的人,也自然會活著?!惫馄连F(xiàn)了一堆意味深長的話后就直接消失了。
“這話是什么意思?”諸伏景光不解地皺起眉,摸著下巴沉思。
回到現(xiàn)實,松田安平已經(jīng)拎著柯南來到碼頭等人。
“喂!”柯南生無可戀地晃悠著腳,“你能不能把我放下來?”
“不能,萬一你又亂跑怎么辦?”松田安平一本正經(jīng)地拒絕了。
你在這我跑啥?本來就是追著你來的,柯南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算了,不和你浪費時間了,”松田安平嘀咕了一句,拎著柯南來到碼頭的咨詢臺前,禮貌地問道:“請問,失物招領(lǐng)處在哪?”
“就在這里,你有什么東西丟了嗎?”松本秀吉好奇地看著被拎著的柯南。
“我倒是沒有什么東西丟了,只是撿到了別人丟的東西,”松田安平晃了晃柯南,“這是我鄰居的兒子,跟著我偷偷跑過來這里玩,被我發(fā)現(xiàn)了?!?p> “啊?”松本秀吉有些懵,“那你現(xiàn)在是要?”
“我要把他放在這,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他的姐姐了,她等會就會過來接他?!彼商锇财侥托牡亟忉尩?。
“好的?!彼杀拘慵笾笥X地點了點頭,愣愣地看著松田安平放下柯南后轉(zhuǎn)身就走的瀟灑背影。
這家伙肯定又是想去干什么,柯南看了一眼看起來憨憨的松本秀吉,蠢蠢欲動地想要跟上去。
“不可以亂跑哦。”沒想到看起來憨憨的松本秀吉突然機敏了起來,在他跑路之前就直接攔下了他,像松田安平一樣拎著他的后領(lǐng)把他拎進了等候室。
可惡?。】履喜桓实嘏吭诓A?,幽怨地看著就在等候室門口守著的松本秀吉,你怎么就這么負(fù)責(zé)???
終于把柯南甩掉了,松田安平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發(fā)現(xiàn)柯南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氣,走回賓館。
發(fā)現(xiàn)他不在的琴酒站在賓館門口,看見松田安平回來了便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怎么了?”松田安平裝作疑惑地看著他。
“你去干什么了?”琴酒面無表情地問道。
“把那個小孩丟到失物招領(lǐng)處去了,以防他搞事?!彼商锇财矫嫔绯5鼗氐馈?p> “哦。”琴酒應(yīng)了一聲,便扭頭往賓館里走。
“你不會懷疑我是臥底吧?”松田安平后知后覺般問道。
“不想認(rèn)為你是,畢竟你的能力還不錯?!鼻倬苹仡^,意味深長地看了松田安平一眼。
“好吧?!彼商锇财綗o奈地聳了聳肩,很自然地把手伸進口袋里,掛掉麻生成實打來的電話。
“怎么不接……”麻生成實有些著急地看了看四周,有些緊張地捏著手機。
“他應(yīng)該也在忙。”灰原哀的臉有些蒼白,害怕地縮成了一團,好在麻生成實抱著她,車?yán)锏娜瞬]有察覺到不對勁。
“怎么辦?”麻生成實低著頭,用余光打量著剛剛上車的那個男人,和那個看起來也是個醫(yī)生的男人。
“只要我躲好,他們沒發(fā)現(xiàn)我,就不會有事?!被以У吐暬氐?。
“也許吧?!甭樯蓪嵚勓裕陨苑判牧诵?。
沒過幾分鐘,又有兩個背著滑雪板穿著滑雪服的乘客走上來,他們身后還跟了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和赤井秀一樣戴著針織帽的矮子。
貝爾摩德隨意地看了那邊一眼,便認(rèn)出后面的那個矮子是誰:上次遇見的那個跟安尼塞爾長得很像的人。
他怎么在這?而且,他不是有一米八的嗎?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這么矮?赤井秀一也有些疑惑地看著被那兩個人堵住了的安尼塞爾。
“通通給我安靜!”并沒有看見安尼塞爾的綁匪頭頭等車啟動了便從包里拿出槍,大聲地喊道。
“這里怎么還有一個?”另外一個轉(zhuǎn)過去威脅司機的綁匪二號此時才發(fā)現(xiàn)安尼塞爾。
安尼塞爾淡定地抬頭看了一眼,旁若無人般走過劫匪們,坐到麻生成實后面的座位上。
安尼塞爾?不對,他沒有那么矮,氣質(zhì)也不對,所以這是誰?灰原哀有些懵。
“你看好司機,喂!你尊重一下我們好不好?”深感自己尊嚴(yán)掃地的劫匪頭頭回頭囑咐了一句,便直接把槍口對準(zhǔn)了安尼塞爾。
“尊重?”安尼塞爾歪了歪頭,又面無表情地擺正頭,“沒必要?!?p> “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小矮子?!苯俜祟^頭向前幾步,面目猙獰地說道。
“哦?”安尼塞爾突然笑了一下,用精神力絞碎他槍里的擊針,毫不畏懼地看著他。
“你就是來找死!”劫匪頭頭扣下扳機,卻只聽到“咔噠”一聲,面前的人依然沒事。
“下次出來當(dāng)劫匪,記得檢查好槍?!卑材崛麪柶沉艘谎勰沁叺陌?dāng)著他面走過去打開包,自顧自地檢查起了里面的炸彈。
好……好鎮(zhèn)定,麻生成實都看呆了。
啊咧,安尼塞爾不錯,這個和他長得像的人也不錯嘛,貝爾摩德眨了眨眼,把目光投向包里的炸彈,不過這兩個劫匪居然帶了炸彈啊,也太危險了。
“喂!小矮子,你以為我沒槍就收拾不了你嗎?”才回過神的劫匪頭頭惱火地握緊拳,想揍他。
“別吵。”安尼塞爾直接往他腿上插了一劑麻醉針。
“???”劫匪頭頭倒下時,臉上的猙獰還沒消失,迷惑中摻雜著恐懼。
另一個劫匪二號聽到劫匪頭頭倒地的聲音,便回頭看了一眼,一臉懵地看著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劫匪頭頭。
待他回過神來發(fā)生了什么事的時候,安尼塞爾已經(jīng)拆掉了炸彈,托著下巴看著他,思量著怎么放倒他。
手槍對他而言就好像沒有任何威脅一樣,赤井秀一面色凝重地看著安尼塞爾,近身又要小心被他用麻醉針放倒,一個很難對付的人啊,恐怕要用炸彈和狙擊槍才能殺死他。
“你再過來,我,我就引爆炸彈?!蓖蝗换帕说慕俜硕栍行┚o張地威脅道。
“你覺得是你死得快,還是炸彈炸得快?”安尼塞爾用精神力拆下炸彈的引爆裝置,再撿起地上的手槍,慢條斯理地拆開槍,更換擊針。
劫匪二號瞪著眼看著他擺弄槍,突然就崩潰得丟下手里的引爆器,“我不炸還不行嗎?”
哪知引爆器是按鈕朝下地掉到地上的,啟動的“滴滴”聲直接把貝爾摩德和赤井秀一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