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事事的松田安平想了一會,就果斷放棄,并給自己做了一頓晚餐,結(jié)果剛吃完就聽見“噔”的一聲。
松田安平靜靜地等了一會,沒看見任務(wù),又奇怪地問道:“系統(tǒng),你什么意思?”
“提醒你,有案件發(fā)生了?!毕到y(tǒng)慢吞吞地現(xiàn)道。
“系統(tǒng),你不會被打的連現(xiàn)字都難了吧?”松田安平看見他那個打字速度,不禁調(diào)侃道。
“……知道就好?!毕到y(tǒng)沉默了一會,才哀怨地現(xiàn)道。
“哈哈哈……”松田安平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還笑,“趕緊去吧!”系統(tǒng)催促道。
“行行行,導(dǎo)航安排一下唄?!彼商锇财诫S口答應(yīng)了幾聲,又笑瞇瞇地說道。
“……”系統(tǒng)默默地現(xiàn)出箭頭。
松田安平也默默地跟著箭頭一路翻墻過去。
還沒到目的地呢,就看見柯南騎著一條狗狂奔而過。
松田安平眨了眨眼,從空間里拿出人皮面具戴上,跳下墻。
“嗒?!笨履下犚娺@聲音,就回頭看了一眼,一個帶著鴨舌帽的人穿著黑色風衣站在街道的轉(zhuǎn)角處,帽子的陰影投下來,擋住了他的臉,只隱隱約約看出是個男的。
柯南不禁回想了一下組織里的人的打扮,發(fā)現(xiàn)都是穿著黑色的,不由得懷疑那個男的也是組織里的人。
“汪!”柯南胯下的巨無霸突然叫了一聲,打斷了柯南的沉思,跳起來,帶著柯南越過了一道墻。
綁匪聽見聲音,就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發(fā)現(xiàn)有一條狗和一個小孩,立刻拎著棍子走了過去。
柯南要挨打了,松田安平悠哉悠哉地站在倉庫頂上,看著下面。
小學(xué)生柯南用力地向綁匪踢了一個足球,卻被綁匪反手接住了。
“汪汪汪!”那只巨無霸大聲地叫著,但就是不敢上。
好慫的狗,松田安平鄙視地看了一眼那只狗,翻進倉庫里,救下哭得眼睛都紅了的谷晶子,抱著谷晶子繼續(xù)看戲。
綁匪瞥了一眼巨無霸,舉棍欲打,巨無霸立刻灰溜溜地逃走了。
“duang!”手無縛雞之力的柯南再次被敲了一棍子。
柯南暈乎乎地摔倒在地,模糊間看見綁匪再次舉起了棍子,沒想到我居然會死在這里,他不禁有些絕望地想道。
“這位先生,欺負小孩是不對的?!彼商锇财揭贿呑叱鰝}庫,一邊用溫柔的少年聲說道,是的,他現(xiàn)在這張臉看上去就是一個陽光少年。
綁匪頓了頓,又滿臉兇戾地轉(zhuǎn)身,舉棍敲向松田安平。
“嗯?行吧,那我只能反擊了?!彼商锇财綗o奈地聳了聳肩,從空間里掏出一把槍,向他的手開了一槍。
然后非常成功地空了。
差點忘了,我近距離開槍打不準,松田安平汗了一下,默默地收起槍,好在槍的震懾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綁匪看見那把槍,就驚恐地丟下棍子,扭頭跑了幾步,聽見槍響后,還抱著頭蹲下了,感覺自己沒受傷,又松開手,回頭看了一眼松田安平,愣了一下,又恍然大悟。
他獰笑著撿回棍子,向松田安平步步緊逼。
“我只是想做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罷了,你為什么非要逼我出手呢?”松田安平放下谷晶子,喊系統(tǒng)給自己加了個臨時的強化效果,沖到綁匪面前,趁綁匪還沒反應(yīng)過來,抓著他的手掄起他,用力地往墻上摔。
“咚!”一聲墻與肉體相撞的沉悶響聲響起,然后就是一系列的崩塌,把綁匪掩埋在了廢墟中。
“好厲害!”谷晶子雙手捧在胸前,眼里仿佛有光一樣。
“哈,那可不。”松田安平輕笑一聲,滿臉驕傲地說道,雖然這是臨時的,但也是我的。
“哥哥,我還想要抱抱。”有小心機的谷晶子睜著一雙星星眼向松田安平伸出手。
“好。”松田安平隨手抱起她,然后……
“吧唧。”谷晶子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他的臉一口。
忘了這事了……松田安平滿臉無奈地用紙巾擦掉臉上的口水。
“嘻嘻。”谷晶子歡喜地抱緊他,笑得連眼都瞇了起來。
松田安平搖了搖頭,把谷晶子從自己身上抓下來,蹲到柯南旁關(guān)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好痛?!笨履陷p輕地碰了一下頭頂?shù)陌?,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想戳,“小朋友就不要到處亂跑嘛,看見壞人,要去找家長,不可以自己上。”松田安平眨了眨眼,滿臉認真地叮囑道,可是人設(shè)不能丟。
“哦。”下次一定,柯南不在意地應(yīng)了一聲。
“發(fā)生了什么?”被巨無霸帶來的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廢墟。
“不關(guān)我事?!彼商锇财綕M臉無辜地攤開手。
我記得那個把綁匪當棍子掄的人就是你吧!目睹了一切的柯南在心里怒吼著。
“爸爸,是哥哥救了我,兩個哥哥?!惫染ё印班忄忄狻钡嘏艿剿职置媲?,抱著他的腿說道。
“多謝你的幫助,這筆錢,小小心意?!倍麻L聞言,也立刻拿出一沓錢,塞到松田安平手里。
“不必了,我覺得,這個小孩更需要這筆錢,他為了救你女兒,都受傷了?!彼商锇财椒词职彦X塞到柯南手里,等會再偷回來,嘻嘻。
“啊咧咧?”柯南拿著錢不知所措。
“他還是個小孩子,我替他收著吧。”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立刻從他手里搶走錢,一邊說,一邊把錢塞進口袋里。
你真的不是想私吞嗎?害得我不能偷回來了,松田安平安慰般摸了摸柯南的頭,并暗戳戳地戳了一下柯南頭頂?shù)拇蟀?p> 柯南立刻痛得用雙手捂住頭,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哦吼,被發(fā)現(xiàn)了,“抱歉,一不小心就……”松田安平滿臉歉意地說道。
我怎么覺得你就是故意的?柯南放下捂著頭的手,虛著眼看著他。
“對了,那個綁匪,還在廢墟下呢?!彼商锇财娇粗娙硕疾戎鴱U墟走過來,便好心地提醒道。
聽見松田安平這么說,他們都愣了一下,勤勤懇懇的警察們立刻跳下廢墟,開始翻人。
一點聲音都沒有,那個綁匪不會死了吧?松田安平抿了抿嘴,決定開溜:“那個,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走了,拜拜?!?p> 說完,松田安平就快步離開了。
“喂!你還要做筆錄??!”其中一個警察看見他走了,不由得向他走的方向伸出手。
“讓那位小朋友幫我做吧。”松田安平頭也不回地回道,日常坑柯南。
“他只是一個小孩,怎么會做筆錄?。克懔?,大概做一下就好了?!备吣旧驵洁炝艘痪洌洲D(zhuǎn)頭去翻廢墟。
回到家以后,睡覺,睡覺,累了,累了,只想當豬的松田安平又躺在床上。
“安平……”光屏上突然現(xiàn)字。
“安尼塞爾?你不會又把系統(tǒng)打了一頓吧?”松田安平摘下帽子,扯下橡皮筋,散著頭發(fā)癱在榻榻米上。
“沒有?!惫馄辽狭⒖态F(xiàn)道。
怕松田安平不信,他又現(xiàn)一行字:“我只和他友好地交流了一下?!?p> “這個“友好”,是不是要加雙引號?”松田安平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
“……隨便你怎么想吧……”光屏默默地現(xiàn)道。
“你好佛哦?!倍疾环瘩g一下的嗎?松田安平懶洋洋地吐槽道。
“……”光屏選擇現(xiàn)了幾個點給他。
“話說,你代替我生活了幾年???怎么,二哥和師傅都不在了啊?師傅的病情,原本不是不算嚴重嗎?”松田安平好奇地問道。
“五年?!惫馄连F(xiàn)完就不吭聲了。
“哇,我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誒?”松田安平有些吃驚地瞪大眼。
為什么吃驚于這個?光屏后的安尼塞爾有些不解。
“誒,這五年里你做了什么???”“好奇寶寶”松田安平繼續(xù)問道。
“什么也沒做?!卑材崛麪栍行﹤谢氐?。
“誒?怎么可能……算啦,不問這個,安尼塞爾,你除了重度抑郁癥以外還有什么?”松田安平嘟囔了一句,又接著問道。
“我現(xiàn)在不是重度抑郁癥?!卑材崛麪柗瘩g道。
“好,你不是,行了吧?”松田安平笑著哄道。
“……”好敷衍,安尼塞爾默默放下鍵盤,把被他趕到角落的系統(tǒng)拉過來,自己捂著臉蹲角落里去了,可是為什么我臉紅了?還覺得好開心?可惡啊,為什么主人格老是能讓我臉紅?
“喂?”松田安平疑惑地歪了歪頭。
“走了?!毕到y(tǒng)回道。
“???怎么就跑了呢?”松田安平的腦袋上仿佛長出了幾個問號。
“我怎么知道?”系統(tǒng)不滿地現(xiàn)道。
“害,你不是和他在一塊嗎?”松田安平有些無奈地攤開手,然后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系統(tǒng)回復(fù)。
“哈嘍?”松田安平試探地喊了一句。
“你管管你的第二人格好不好?”再次挨揍的系統(tǒng)委屈地現(xiàn)道。
“我可管不了?!边@脾氣暴躁的,松田安平哭笑不得地回道。
“哭……”系統(tǒng)默默現(xiàn)道。
“噗呲,哈哈哈……”這系統(tǒng)也太……松田安平看見那個“哭”就“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我好難。”系統(tǒng)懷著怨念現(xiàn)道。
“咳咳,哎呀,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呢~”松田安平立刻咳嗽兩聲,用他今天用的那個少年音說道。
“……為什么你一個這么沙雕的人有這么,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陰郁氣息的人格?”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又真誠地問道。
你這問的好像我知道一樣,“我怎么知道?”松田安平立刻反問道。
拜托,你才是那個主人格好吧?“你為什么不知道?”系統(tǒng)幽幽地現(xiàn)道。
“我當然不知道?!彼商锇财綕M臉理所當然地回道。
“……”你的臉呢?這宿主不愧是和零玩得來的人,系統(tǒng)默默地吐槽道。
“系統(tǒng),你是不是很弱啊,不然怎么老是被打?。俊币娤到y(tǒng)不吭聲,松田安平又滿懷惡意調(diào)侃道。
“……”系統(tǒng)突然覺得有些憋屈,我怎么知道為什么安尼塞爾那么丁點大個人力氣居然會這么大?我明明比他高了一個頭,卻老被他按在地上打……我好難。
“系統(tǒng),說話啊~”松田安平壞笑著說道。
“我就不。”系統(tǒng)特別硬氣地回道。
“哎~你這不就說了嘛?”松田安平笑瞇瞇地看著光屏。
“……”兩個神經(jīng)病,系統(tǒng)無語。
算了算了,再玩,就要把系統(tǒng)玩壞了,松田安平揉了揉臉,爬起來洗澡。
洗澡出來,就看見他的手機在振動。
誰找我?松田安平慢吞吞地走了過去,反正能打這么久的,肯定不是琴酒。
松田安平信誓旦旦地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有些無語地接通,好吧,還真是,臉好痛。
“你干嘛去了?”琴酒冷冷地問道。
“當然是在洗澡,要我拍張照給你發(fā)過去嗎?”松田安平一邊翻看著自己粉嫩嫩的手指甲,一邊懶洋洋地回道。
“……怎么偏偏你這么多事?”琴酒沉默了一會,有些不解地問道。
“呵,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天生麗質(zhì)的~”松田安平輕輕地笑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道。
“……”天生麗質(zhì)不是用來形容女生的嗎?琴酒默默地思考著。
“怎么你們都是聊著聊著就不吭聲了……”聽了好一會都沒聽到那邊有動靜,松田安平不禁嘀咕了一句。
“你們?除了我還有誰?”琴酒反應(yīng)很快地問道。
“怎么?你吃醋了?波本而已啦,不是什么間諜之類的人?!彼商锇财叫χ{(diào)侃了一句,又淡定地解釋道。
“哼,最好是?!鼻倬评浜咭宦?,安尼塞爾的話,確實不像是個間諜,波本就……呵,最好他是,這樣我好殺了他。
“難得你和我聊這么多呢,有什么事嗎?”松田安平瞥了一眼又在窗外窺視他的黑貓,默默拉上窗簾。
“明天宮野志保要去那個死人的家里,你跟著她去,不要讓她做小動作?!鼻倬坪敛豢蜌獾孛畹?。
“好~這么關(guān)心她,你怎么不自己去看著呀?”松田安平用寵溺又無奈的語氣說道,琴酒是可以隨便調(diào)戲的,不用負責,因為調(diào)戲久了他就會習以為常。
“你是不是一天不皮,心就癢得慌?”琴酒皺起眉,冷聲轉(zhuǎn)移話題。
“嘖嘖嘖,某人心虛了?”敏感的松田安平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只是覺得你擅長于與人打交道而已,尤其擅長與那些“高冷”的人?!鼻倬普f到“高冷”二字還刻意加重了語氣。
藍流星
提前祝我們放假快樂?。☉?yīng)該沒有人會說清明節(jié)快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