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怎么這么多酒鬼啊?松田陣平一邊思考著,一邊蹲到一個穿著西裝,喝得醉醺醺的中年人身旁摸索,摸了一會,才從酒鬼的口袋里摸出了幾張面額為一萬的日元。
他有些無語地站起來,隔著墻在酒吧里摸了一瓶白酒,拿著酒離開,還小聲地吐槽了那個酒鬼一句:“窮鬼?!?p> “噔!”光屏突然出現(xiàn):“任務(wù):救援諸伏景光。獎勵:無。”
“?諸伏景光是誰?”松田陣平把那一小瓶白酒藏好,看著那個一點也不熟悉的名字在心中問道。
“蘇格蘭?!惫馄辽⑷ツ切凶?,重新凝出一行字。
“不是強制任務(wù)?”松田陣平又在心中問道。
“……”系統(tǒng)不吭聲,以表示默認(rèn)。
“那我就不去了,一個安室透就難頂了,還要有個赤井秀一在,去了絕對暴露,若是只有安室透的話我還能跑?!彼商镪嚻接行┻z憾地在心中對系統(tǒng)說道。
“慫?!惫馄辽贤蝗婚W過一個字。
“?!但凡我身上有半件武器,我就去?!鄙罡凶约罕幌到y(tǒng)小瞧了的松田陣平撇撇嘴,在心中不滿地說道。
“……”系統(tǒng)又沉默了,還把光屏撤走了。
“不過,救援?那企不是說,安室透不在家里?害,我那么小心防備,結(jié)果要防備的人不在家……”松田陣平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忍不住捂住額頭,在心中吐槽道。
“那我還是去看看吧,救是救不了了,偷把槍回來倒是可以。對了,赤井秀一有什么特殊物品嗎?”松田陣平佛系地將手插入口袋里,而后,又好奇地在心中問道。
“赤井秀一的狙擊槍:百發(fā)百中?!惫馄聊F(xiàn)出一行字。
哦吼?松田陣平又不自覺地搓了搓手,不顧手上的疼痛,興奮地瞪大眼睛,百發(fā)百中的狙擊槍?
“目標(biāo)僅有此物品,并未攜帶該物品。”光屏又換了一行字。
“切……是只有重要角色才有特殊物品嗎?”松田陣平瞬間就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般,焉焉的。
“毛利蘭沒有。”光屏現(xiàn)出一行讓松田陣平有些驚訝的字。
“為什么?毛利蘭不是女主角嗎?”松田陣平驚奇地在心中問道。
“柯南不是物品,是特殊人物?!惫馄劣帜F(xiàn)出一行字。
意思是,柯南可以偷?松田陣平摸著下巴沉思,可是我要柯南有什么用?推理嗎?還是扒安室透馬甲?
唉,罷了罷了,主線都沒開始,還沒有柯南呢。松田陣平嘆了口氣,又在心中向系統(tǒng)喊道:“給個箭頭來?!?p> 光屏默默現(xiàn)出一個有些虛幻的箭頭。只是……
“你的意思是讓我走墻?”松田陣平看著指著墻的箭頭默默地吐槽道。
系統(tǒng)既不吭聲,也沒動箭頭。
罷了罷了,直線就直線。松田陣平無語地翻上墻。
幾刻鐘后,一聲沉悶的槍響傳入松田陣平的耳中,讓他扒著墻的手僵了一下。
松田陣平默默地探頭看了一眼悲憤的安室透,又縮了回去,使用無中生手,從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看不見的角落里召出第三只手,慢慢地伸手去摸那支蘇格蘭自殺后掉到一邊的槍。
“誰?”同樣難受的赤井秀一突然抬頭,警惕地看向松田陣平扒著的墻。
哦吼!快跑!松田陣平也不藏了,撈到槍就松手開溜。
眼看著人要跑了,赤井秀一也急忙跟上,留突然就有些懵的安室透一人悲傷。
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在黑夜里奔跑著,赤井秀一一開始還試圖開槍,后來就發(fā)現(xiàn):松田陣平實在是跑得太快了!而且還時不時有意或無意地縮到各種障礙物后,一看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個普通人,說不定是組織派來監(jiān)視他們的人。
想到這里,赤井秀一收起槍,加快速度,企圖追上松田陣平。
赤井秀一怎么突然跑這么快了,不行,不能這么和他耗下去,得想辦法甩脫他,安室透等會要回家了!松田陣平利用一面凹凸不平的墻爬上樓頂,習(xí)慣性卡著極限距離想要跳到另一個天臺上。
結(jié)果……他錯估了現(xiàn)在這副身體的體重,前世能跳過去的距離,由于松田陣平體重較重,跳不過去了。他急忙伸手抓住窗檐,止住自己下墜的趨勢。
他失誤了,好機會。赤井秀一停下來拿出槍,向松田陣平的腿部開槍。
然而在赤井秀一掏槍的這會功夫里,松田陣平已經(jīng)反應(yīng)很快地扒著窗鉆入樓道,躲開了子彈。
追不到了,組織里居然有這樣的人?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情報里也沒這個人……明天下午的行動,得再小心點了……赤井秀一收起槍,皺著眉,站在天臺上沉思著。
松田陣平跑出樓后,見赤井秀一沒有追過來,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即便并沒有被赤井秀一碰到過,松田陣平還是謹(jǐn)慎地檢查了一下身上是否有監(jiān)聽器之類的東西,才跑回家。
他從窗戶翻進來后,還悄咪咪地開門探頭看了一眼安室透的房間,發(fā)現(xiàn)沒人時,如釋重負(fù)般縮回去,像極了喜歡半夜偷偷玩手機又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小孩子,再把酒藏到床底下,便爬上床睡覺,臨睡前,還苦惱地摸了摸癟癟的肚子。
然而,松田陣平睡到六點多,安室透就來敲門了。
都是半夜出去瘋的人,能不能不要互相傷害?松田陣平揉了揉眼睛,還好我昨天睡的時間比較長,沒有黑眼圈。
“松田陣平,起床啦,我?guī)湍闳緜€頭發(fā),等會我還要去上班,實在困得不行的話,待會染完頭發(fā)再睡一會吧。”安室透有節(jié)奏地敲著門,語氣溫和地說道。
“好吧……”松田陣平無奈地回答道,艱難地掙脫床鋪的封印,穿好衣服,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到門前,打開門。
“快去刷牙洗臉吧,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是玉子燒哦~”見門開了,安室透頓了一下,收回正準(zhǔn)備敲門的手,笑著說道。
這種哄小孩的語氣是什么鬼?松田陣平冷著臉地“哦”了一聲,從安室透身旁擠出去,走進洗手間,拿起一支寫著“松田陣平”的牙刷。
“生氣了?”安室透眨了眨眼,走到松田陣平旁,主動伸手?jǐn)堊∷募绨颍Σ[瞇地問道。
“嗯……”松田陣平一邊往牙刷上擠牙膏,一邊悶悶不樂地回道,有一說一,這種哄小孩的語氣挺好的。
“別生氣了,等我有空我再做些蛋糕給你吃怎么樣?”安室透摸著松田陣平的頭,用極其誘惑的語氣說道。
有吃的?能攢能量!當(dāng)然好??!正刷著牙的松田陣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叼著牙刷點了點頭。
安室透頓時就笑得更燦爛了,黑色的皮膚更襯得他那一口牙異常的白。
黑人牙膏的黑人是你嗎?雖然你是金毛,也比那個黑人好看很多。松田陣平正漱著口,看到安室透笑成這傻樣,險些笑噴出來。
“怎么了?”安室透一臉迷茫地看著松田陣平,灰紫色的眼睛里寫滿了疑惑。
“你剛才,笑得好傻。”松田陣平吐出嘴里的水,扭頭看著安室透,認(rèn)真地說道。
“額。”安室透語塞,又無奈地笑著摸松田陣平的頭。
“其實,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一直這樣把手伸過頭頂,不會累嗎?”松田陣平洗完臉,一邊放好東西,一邊真誠地問道。
“……你怎么突然間不可愛了?”安室透默默地收回手,虛著眼看著松田陣平。
?。?!可愛是什么鬼?松田陣平呆了一下,一臉懵地看著安室透,那不像是個用來形容我的形容詞啊。
“……唉,沒什么,走吧,去吃早餐吧?!卑彩彝刚艘幌?,又嘆了口氣,溫柔地說道。
安室透剛才不會是以為我恢復(fù)記憶了吧?松田陣平看著安室透轉(zhuǎn)身離開洗手間,那有幾分落寞的背影,仿佛背著千斤的重負(fù)。
可憐的透子,可惜我真的救不了蘇格蘭,松田陣平慢步走出洗手間,裝作隨意地說道:“安室透,下次早點睡吧,你都有黑眼圈了?!?p> 安室透聞言,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無奈地答應(yīng)道:“好?!?p> “我開動了?!别嚹c轆轆的松田陣平聞了聞玉子燒的味道,便坐下吃起玉子燒。
看他吃得那么歡,安室透也放心地去準(zhǔn)備給松田陣平染發(fā)的工具:梳子,染發(fā)劑,剪刀和皮帶。
?。??正在吃玉子燒的松田陣平看見那條皮帶的瞬間,就很想問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安室透用余光看見了松田陣平的動作,又默默把皮帶收回去。
松田陣平抿了抿嘴,吃掉最后一個玉子燒,就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地盯著空盤子。
“吃完了就過來吧。”安室透走過來把松田陣平拖到另一張椅子上,給他套上一件一次性雨衣,收緊雨衣的衣領(lǐng),以防染發(fā)劑弄臟衣服。
松田陣平一臉木然地任由安室透折騰,說真的,讓安室透弄頭發(fā)得還挺舒服的,都有點困了。
所以等安室透弄完一切,才發(fā)現(xiàn)松田陣平已經(jīng)睡著了,還是坐得直直地睡的。
安室透哭笑不得地脫下手套,擦了擦自己的汗,收拾好東西,在冰箱上貼了一張紙條,再訂好鬧鐘,走出門并鎖好門,上班去了。
“鈴鈴鈴……”松田陣平被鬧鐘從睡夢驚醒,特別煩躁地關(guān)掉鬧鐘后,想繼續(xù)睡,卻悲催地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睡不著了……
到底是誰設(shè)的鬧鐘??!松田陣平伸手摸了一下頭發(fā),又默默走進洗手間洗頭洗手。
洗完頭后,一個棕毛的松田陣平映在鏡中,每根頭發(fā)都是均勻的棕色,并沒有出現(xiàn)一塊棕一塊黑的情況。
看來即便是資料里沒有寫的東西透子也會嘛~松田陣平扎起頭發(fā),看著鏡中的帥哥滿意地點了點頭。
“系統(tǒng),有沒有什么特殊物品可以遮擋我的樣貌?”端詳了一會,松田陣平又忍不住在心中問道。
“琴酒的帽子,貝爾摩德的人皮面具,以及怪盜基德的單片鏡。”光屏彈出。
“好像都挺難拿到的……尤其是琴酒的帽子,各介紹一下有什么功能吧?!彼商镪嚻降嗔苛艘幌伦约耗壳暗膽?zhàn)力,遺憾地嘆了一口氣。
“琴酒的帽子:可以讓別人忽視你,但是,你會收到柯南的關(guān)注;貝爾摩德的人皮面具:讓你擁有第二張面孔;怪盜基德的單片鏡:只要你帶著帽子,在無偽裝的狀況下依舊可以浪。”光屏一下子顯示了一堆字出來,把松田陣平的視線全擋住了。
松田陣平看完后,一頭黑線地?fù)]了揮手,示意光屏可以溜了。
藍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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