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暗藏之秘!
晌午時分,無舌來報,四位封地王爺?shù)诌_京都,由禮部尚書親自接待,待安置妥當(dāng)便入宮面圣!
夏子辰不禁微微一笑:“來了,就是還能忍!”
夏子辰已經(jīng)做了最壞打算,他的四位兄弟若是不聽旨前來,那就是決意造反了。
要是那樣,夏子辰還真是頭疼。
幸好,不至如此。
也不知過了多久,無舌再次走入長生殿:“啟稟陛下,四位王爺已候在殿外,隨時等候召見?!?p> “傳!”
不一會兒,四名氣度不凡身穿華服的青年走了進來。
其中兩人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
而其中一位卻是大腹便便,顯得有些微胖,最后一位。
夏子辰注意到他卻是走在了其他三位王爺?shù)那懊嬉稽c點。
如果不注意,卻是看不出來。
“有意思!”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夏子辰心中冷笑一聲。
隨即仔細打量起了這人,年紀二十有余,面目俊秀不凡。
渾身氣勢內(nèi)斂,看得出是一個強者。
夏子辰隨即打開了忠誠度查詢。
不出意料,四人的忠誠度均是低于四十。
隨時背叛那種。
“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四人來到近前,紛紛行跪拜之禮。
神色之間滿身恭敬。
不知道的人還真會信以為真。
“誒!”夏子辰連忙站起來,面露驚喜的道:“四位皇兄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甚至走到四人面前,親自將他們一一攙扶起來。
在外人看來,這簡直是兄弟相見,分外高興。
但其實都是各有鬼胎。
“陛下乃真龍之軀,臣下惶恐!”那為首的青年做惶恐壯開口。
他是先帝大皇子,夏子凌,親封齊王,封地則是齊州。
“皇兄見外了!”夏子辰搖了搖頭,很是不高興。
“能見到陛下如今生龍活虎,臣下是覺得值了!”
先帝二皇子,封地冀州的大冀王夏子坤這時候開口了。
只不過語氣之中夏子辰察覺到了一絲嘲諷。
“封王不可出封地,如若不然,臣下早就想來看望陛下了,如今一見陛下安康,臣等心中便放下了一塊大石頭?!?p> 剩下的兩位先帝三皇子靖王夏子龍和四皇子豫州煜王夏子乾紛紛開口。
那都是對夏子的十分想念。
夏子辰面色不變,心中一片冷漠。
都是不希望我安康吧!
一個個都說不得都想讓我死的吧。
夏子辰?jīng)Q定,對于這種存在的可疑因素,待處理完夏元坤之后就要先處理掉。
隨后,幾人表面上對夏子辰掏心掏肺一番。
夏子辰也是一一回應(yīng)。
最后夏子辰才讓其回到住處。
“傳旨白念生!叫他讓人給朕看著這幾個家伙!”
待幾人走后,夏子辰面色恢復(fù)平淡,冷漠開口。
“遵旨!”無舌沒有廢話,直接應(yīng)聲而動。
……
深夜!
齊王安置住處!
四大王爺悄悄匯聚于此。
無人知曉!
“大皇兄,依我看,不如反了吧,他區(qū)區(qū)一個廢物,如今就算登基根基也不穩(wěn)!”
“如今正是好時候,此時不反更待何時啊!”
靖王夏子龍確認四周無人之后,才開口道。
語氣沒有了在夏子辰面前的恭敬。
“是??!皇兄!只要推翻了夏子辰,到時候我等全力助你登上皇位?。 ?p> “省得現(xiàn)在還要看那廢物的臉色,當(dāng)真令人不爽!”
大腹便便的冀王夏子坤冷哼一聲。
滿臉殺氣的道。
這和他大腹便便的樣子顯得格格不入。
“是?。≈灰市忠痪湓?,咱四大封地大軍出動,直取京都,任憑他夏子辰在如何,再根基未穩(wěn)之前,也不是我們的對手?!?p> 其他兩位也是紛紛出言附和。
眼下之意就是要夏子凌起兵造反。
直接推翻夏子辰。
“住口!”夏子凌怒喝一聲道:“小心隔墻有耳!”
“皇兄放心!我已經(jīng)命人在四周做了防衛(wèi),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p> 夏子坤滿臉笑容道。
“這里是京都!說話注意些!”
夏子凌這才面色好轉(zhuǎn)。
但還是忍不住提醒。
“怕什么!要是被那夏子辰聽了去,正好,我們直接反了!”
夏子乾滿不在乎開口。
顯得很是沒有腦子。
“就是!要不是當(dāng)初父皇不知道發(fā)什么瘋,那皇位本就是皇兄你的!”
夏子龍附和了一聲。
聞言,夏子凌面色一陣變換。
遙想當(dāng)初,整個大夏帝都,他的風(fēng)頭最勝。
他也是受到了朝中大臣的愛戴。
不出意外皇太子的位置就是他的。
只不過就是先皇不知道發(fā)什么瘋,直接把他們封王驅(qū)趕而出帝都。
使得他的一切淪為了泡湯。
這么多年來,他的內(nèi)心何曾不恨。
“此事事關(guān)體大,還有待細細商議!”夏子凌不是傻子,也不會頭腦發(fā)熱。
畢竟這可是大事。
一旦決定就沒有回頭路。
雖然皇位很吸引人 但小命更加重要。
“還商議什么?。∵@就是明擺著的機會!”夏子乾很是不爽開口。
其他兩人雖然沒開口,但是那意思都一樣。
“你們懂什么!”夏子凌搖了搖頭。
繼而深吸口氣開口道:“你們難道不想知道父皇當(dāng)初為何執(zhí)意立夏子辰那個廢物為太子嗎?”
“什么?”其他三人一愣。
顯然是沒有仔細想過。
深吸了口氣,夏子凌說道:“父皇何其英明,他的突然決定實在是令人不得不多想??!”
“皇兄的意思是父皇當(dāng)初的決定,其中有所隱秘?”
其他三人吸了口氣問道。
想當(dāng)初他們以為先皇只是不想他們在京都奪權(quán)流放他們罷了。
從未想過如此之深。
如今被這么提醒,仔細想來,一切似乎都是這么的不同尋常。
“不知道!但我始終覺得有所隱秘。”
夏子凌搖頭。
如果不是這樣,當(dāng)初得知先皇駕崩他就起兵了。
只不過以他對先皇的了解,執(zhí)意立一個廢物為皇儲。
怎么也不是正常的事。
所以他還不敢太過囂張。
要不然也不至于接到夏子辰的圣旨便直接趕來京都了。
隨后空氣陷入詭異的凝重。
在坐的四位藩王,心中都是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