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剛走出臥室門,忽然撞上了一個老熟人。
“你怎么在這!”
林風和尤友柔幾乎同時問出了口。
“這是我家!”
尤友柔盯著林風,“你來干什么!”
“來串門,你信么?”
怪不得這妞在交警隊那么橫行跋扈,原來竟然有這樣的背景,不過現(xiàn)在林風急著回去擦地做飯,也懶得跟他掰扯。
“你來我家到底干什么!你個上門女婿!”
尤友柔前幾日在交警隊被林風嗆,現(xiàn)在還懷恨在心,自然開始發(fā)難了。
“友柔,不許對林先生不敬!林先生是孫圣手大師請來救治你爺爺?shù)?。”尤博遠呵斥道,同時懷疑的看向林風,疑惑他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要知道,這可是孫圣手糾結了一個多禮拜的病癥了,難道林風到這,轉(zhuǎn)瞬就治好了嗎?
那也太神了。
“哈?救我爺爺?就他?”尤友柔冷哼道:“爸爸!你該不會是被他騙了吧!他就是一個濱海大家族的上門女婿,前一陣還進過我們交警隊呢!”
“什么?”
尤博遠再度看林風的眼神也變了,他從林風一進來,就感覺不對勁。
沒想到還是一個上門女婿!
如果真的是讓孫圣手叫師父的人,會淪落到去做一個上門女婿嗎?
該不會是孫圣手被騙了,林風只是一個和他恩師長得差不多的人呢?
“林先生,您這么快出來,是有事情嗎?”尤博遠試探的問道。
“我看完了,急著回去擦地做飯,就這樣?!绷诛L攤開手聳聳肩。
尤博遠愣住了。
尤友柔更是冷哼一聲:“爸!你看吧!這小子就是個廢物的上門女婿!哪會治什么?。 ?p> 林風笑了笑,抱著胸:“美女,看來你今天還是吃屎忘了吃口香糖了啊!”
“你說什么!”尤友柔暴怒:“這里是我家,信不信我打的你吃屎!”
“看來這尤家,真的沒什么存在的必要啊。”林風搖了搖頭,“白瞎了孫圣手的面子。”
正在這時,孫圣手也從臥室趕緊走了出來,緊緊抓著林風的胳膊:“恩師!你簡直神了!我按照你的方法治療,尤老爺子已經(jīng)醒了!”
“那我猜他等會會暈過去?!绷诛L笑了笑,看著尤家的這幫人,眼睛中,全是蔑視。
孫圣手驚喜之余,也感覺氣氛有些不太對,聽完了林風這席話,便是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怒目看向尤博遠:
“你們又惹我的恩師生氣了嗎?若不是老朽的面子,你們尤家早就不存了,還敢對林先生不敬!”
尤博遠哪里敢惹這位國手生氣,趕緊跪在地上對林風說道:“都是小女,讓我沖撞了先生,我馬上讓小女為您賠罪!”
“行了,醫(yī)者父母心,諒你們也是救老爺子心切才質(zhì)疑我的。
讓她送我回家吧,這件事既往不咎?!绷诛L擺擺手,指著尤友柔。
尤友柔不明白什么情況,有些憤怒的對林風說道:“老娘上班上了一天了,還要送你回家?我……”
她話還沒說完,卻是被尤博遠打了個耳光:“還敢對林先生不敬?!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尤友柔委屈,但是也不敢忤逆父親,只好出門帶著林風離開。
等林風走后,尤博遠抹了一下額頭的汗:“孫圣手,這林風,真的是您的恩師嗎?”
“當然了!他只是三言兩語,便是讓我茅塞頓開,令尊的病,也是他指點下我才治好的,你還敢對他不敬!唉!當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你!”
“不過更讓老朽慚愧的是,空學六十年醫(yī)書??!”
孫圣手一邊呵斥著尤博遠,一邊感嘆道。
這尤博遠抹了抹額頭的汗,雖然不肯相信林風是孫圣手的恩師,但是也絕對是孫圣手親密的人。
不論林風到底身份如何,決計不能惹。
尤博遠趕緊進去照顧父親,孫圣手也是感嘆著,選擇告辭……
……
回去的路上,尤友柔一邊開車一邊瞟著后視鏡,心里實在是很不爽。
憑什么?
你一個上門女婿,還要老娘做專車司機!
“喂!”
尤友柔終于忍不住了,喊了一聲。
“干嘛?”林風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尤友柔。
尤友柔一向?qū)ψ约旱耐饷彩肿孕?,更是交警隊的警花,不論到了哪里,都會是眾人的焦點。
甚至尤友柔出警,再難纏耍賴的男司機都會唯唯諾諾的點頭,被她的美貌所折服。
可是這個林風,竟然完全無視了自己!
“你在交警隊罵我那筆賬,還沒算呢!”
尤友柔咬牙切齒道,“難不成你就想這么算了?”
林風一陣無語,心想總被這妞盯著也不是個事,索性點點頭:“你想怎么算?!?p>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是男人,跟我走一趟!”
林風一聽,這是要茬架啊!
不過號稱閻王的他,茬架可真的沒怕過誰,只是淡淡的笑道:“隨你。”
尤友柔見林風點頭,便是一腳油門踩了下去,隨后在一家拳擊館停下了。
下車后,不由分說的帶著林風便是進了一個活動室,這拳擊館似乎都是尤友柔的熟人,一看尤友柔拉著林風進來,大家都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尤友柔可是從女警自由搏擊比賽中拿過冠軍,一般五六個男人都難以近身,連一些刑警都甘拜下風。
看尤友柔來勢洶洶的樣子,就知道尤姐又要揍人了!
進了那活動室,林風看到那地上鋪了一層極有實感的墊子,靠窗位置有幾個從屋頂懸掛下來的小號的沙包,空曠面積很大,倒是非常適合茬架。
林風的屁股后面,也跟進來了一堆人,都是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尤友柔倒是很大方,道:“我給你五分鐘的熱身時間。”
林風擺了擺手,剛想說不需要,卻見尤友柔一個側身前空翻,緊接一個回旋踢。
她或許是存心在林風面前顯擺,動作靈動飄逸,卻不失兇狠,的確是個練家子。
但是在林風眼里,自己教出來的最差勁徒弟,都比她強上萬倍。
尤友柔將一個沙包打的“當當”作響,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拳印,引得圍觀群眾一陣陣叫好。
林風就在一旁淡淡的看著,時不時看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