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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一心要休夫

也算幫了你一把

王妃她一心要休夫 燒酒解渴 2157 2021-02-03 08:30:00

  傅玉瑾幾人剛吃完飯,正閑坐著說話,卻見傅玉行氣沖沖的闖進大堂。

  老太太面露不愉:“沒規(guī)沒矩的,急匆匆的趕著干什么去?”

  傅玉行也是出自傅氏的肚子,但他總歸是個男丁,老太太還算多了幾分寬容。

  可傅玉行打心眼里瞧不上這個舉止粗鄙的野蠻小老太,這會兒子才不想著這是他嫡親的祖母呢,指著老太太就說道:“老太太當(dāng)年非要死乞白賴留在承恩公府,貪圖著承恩公府的富貴,現(xiàn)在又總是回來做什么?哪一番回來我這家里不是被你鬧得天翻地覆的?老太太還是回去吧,不然承恩公府該說我們不敬祖母了?!?p>  傅玉行口中的祖母卻不是眼前的老太太,而是老承恩公夫人蔣氏。

  老太太被嫡孫說的一番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傅如覺走上前去一巴掌呼在傅玉行的臉上,傅玉行躲避不及,被打了個正著。傅如覺看著瘦弱,手勁卻不小,一下子就將傅玉行打翻在地。

  老太太這會兒又“哎呦哎呦”的叫喚起來,反過來還罵了傅如覺兩句:“天殺的,你打他做什么?他是萬萬說不出這樣的話來,還不是有人攛掇著的,你不去找那壞心眼的人,打我孫子做什么?”老太太說的話顯然意有所指。

  傅玉行捧著自己火辣辣的半邊臉,怒罵道:“不要臉的老太婆,誰是你孫子,我的祖母只有一個,就是承恩公府的那一位。你算哪根大蔥?”

  傅如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腳踹下。

  傅玉行哼哼了兩聲,不敢再說話了。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香氣,傅玉行抬頭,卻對上了傅玉瑾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將懷中的鳥雀捂得緊緊的,眼睛里滿是警惕。

  傅玉瑾朗聲道:“父親,我去看看母親吧?!?p>  傅如覺沖動之下打了傅玉行心里也正不好受,聞言點了點頭。

  傅玉瑾的眸光掃過傅玉行,透著一抹難言的復(fù)雜之色,聽她輕聲道:“二弟可要和我一起?”

  傅玉行冷哼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灰,首先走了出去。

  浮華院。

  傅玉行先行一步到了院子里,只聽見院內(nèi)傳來呼天喊地的叫喚。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傅氏抓著傅玉行的手臂走了出來,嘴里依舊是豪橫:“我倒是要看看他侍郎大人是怎么耍官威的......”

  傅氏只顧著走,待走到傅玉瑾的面前才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伤@會兒心思不在傅玉瑾的身上,并不理會她。

  倒是傅玉瑾開了口,喊住了傅氏。

  傅氏沒好氣地道:“還請王妃饒過臣婦吧,臣婦可惹不起您!”

  傅氏滿嘴嘲諷,傅玉瑾也不生氣,說道:“母親,我只是替蕓表妹想問你幾句話罷了?!?p>  ——傅氏終于停了下來。

  傅玉行不知道怎么了,還滿是疑惑的問道:“蕓表姐怎么了?她不是在府上嗎?”傅玉行不關(guān)心家里的事兒,還不知道傅氏將杭佩蕓帶去了信王府。

  傅氏看著愣頭愣腦,只知道貪圖享樂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嫌棄的揮了揮袖子:“你先去別處玩去,我和你姐姐有話要說?!?p>  傅玉行摸了摸鼻子,聽了傅氏的話,抱著懷里的鳥籠走遠(yuǎn)了去。

  傅氏和傅玉瑾走到里屋,屋子里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燃起了炭火。

  青禾和樂書分別為傅氏和傅玉瑾上了茶和點心,傅氏揮了揮手道:“退下吧?!?p>  青禾和樂書低著頭退了出去。

  傅玉瑾點了點頭,夕冷和澤蘭也走出去了,細(xì)心的澤蘭不忘拉下了門簾,擋住了呼嘯的冷風(fēng)。

  傅氏試探的問道:“蕓姐兒為何沒跟你一起?她又有什么話讓你告訴我?”

  傅玉瑾輕抿了一口茶水,感嘆道:“母親這樣膽大,果真不怕死嗎?”

  傅氏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卻還維持著冷靜:“我又做了何事?值得你這樣咒我?”

  傅玉瑾看了她一眼,冷聲道:“母親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蕓表姐已經(jīng)將事情全都告訴我了,你竟還想著利用一個襁褓里的孩子,利用自己的親生骨肉,你是何等無情?你可知一旦你的野心暴露,這會毀了蕓表姐,毀了我,毀了那孩子!”

  傅氏心中暗罵嘴皮子漏風(fēng)的侄女,面上依舊強撐著說道:“我也是為了你好,你說你這肚子這樣不爭氣,別人都在嚼舌根說你是不下蛋的母雞,你說為娘這心里聽了能好受嘛?”

  “究竟是為了我好,還是為了那些榮華富貴你心里自是有數(shù)。我且問你,那日在千葉寺,你到底和承恩公夫人在籌謀什么?”蕓表姐的事兒已然下了定論,傅玉瑾轉(zhuǎn)而又問起另外一件事兒。

  就憑兩個手無寸鐵的婦人竟然能算計信王爺?傅玉瑾顯然不信,要么是個巧合,要么就是這二人的算計出了紕漏。傅玉瑾傾信于后一點。

  傅氏心下緊張,眼前的女兒似乎又變成少年時的模樣,某種壓力讓她喘不過氣來,卻又不得不屈服。

  見傅氏不出聲,傅玉瑾又道:“母親不想說是嗎?”

  “我沒什么可說的,總歸結(jié)果還是好的,這不也把你送上了王妃的位置不是嗎?你該是謝謝我,不然誰會坐在這兒聽你耍王妃的威風(fēng)?”傅氏冷哼。

  傅玉瑾見狀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丟到傅氏臉上,傅氏剛想破口大罵,待看清是何物時,卻驚跪在了地上。

  傅氏顫顫巍巍的抱著玉佩,驚恐道:“你做了什么?”

  傅玉瑾不回答反而是重新問了一遍:“那日千葉寺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傅氏還像魔怔了一般,并不出聲。傅玉瑾緩緩說道:“明日我就派人送來刑秀才的一撮頭發(fā),后天就送來刑秀才的一個指頭,每天再切一些刑秀才的肉端來給母親,讓母親嘗嘗。母親放心,我定會找上好的醫(yī)師照顧刑秀才,不讓他死了去。”

  “別說了!”傅氏捂著耳朵大叫一聲。

  隨即又癱坐在地上,認(rèn)命似的說道:“那日承恩公夫人找上我,說是行哥兒惹了事,已經(jīng)被送進了刑部大牢,她說這件事只有她能擺平,就是要我的配合。具體何事我一開始并不清楚,直到后來你去了千葉寺,承恩公夫人又找上了我。說是帝后微服私巡,皇后身子不適,要找你去陪伴圣駕,我原先很是害怕,但我一想,你本來就與皇上關(guān)系要好,皇后既然都不介意,我如此作為,也算幫了你一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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