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干嘛?”
“玩?!?p> “...步入社會后,都這么理直氣壯嗎?”
“那上班?!?p> “上班族很累吧,果然還是你比較慘?!?p> “滿意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經(jīng)營咖啡店,空閑很多?!?p> “不,還是你們高中生空閑多,一周能休息四五天。”
“……”
“……”
這是兩個舊相識無聊的對話,一個在咖啡店的向陽位置上,一個遠在高中班級的走廊上吹風。
忱幸調(diào)整了下坐姿,目光落在隔街的甜品店,服務生天天都在,甜品師卻換成了另外一個。
自己認識的那個人,好像好久沒有來了。
“喂,還在嗎?”行動電話里,黑羽快斗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像是晚上又去做了一筆業(yè)務。
“在?!背佬覇柕溃骸笆窍牒靡?guī)兔α藛???p> “聽起來你還很期待?”快斗笑道:“是不是很好奇,然后有點上癮了?”
“好奇?”忱幸咂摸著這個詞,想到了不久前在大阪碰到的那個組織的銀發(fā)女人。
他說道:“不然你是因為高中作業(yè)太少,所以找我敘舊嗎?”
“收回以前對你的評價,你不是話少,是話多的時候挺氣人?!笨於窙]好氣道。
“有空請你喝咖啡?!背佬艺f道。
“然后下一句是你現(xiàn)在要忙了,先不聊了?”快斗笑了笑。
“……”忱幸。
“我最近加入了一個魔術(shù)愛好者聯(lián)盟,我邀請你進聊天室吧。”快斗說道。
“魔術(shù)?”忱幸不太感興趣,“這是你擅長的領(lǐng)域,我一竅不通,不加?!?p> “怎么,擔心出糗?”快斗促狹道:“有我罩著你,肯定不會讓你尷尬的。”
“不要。”忱幸拒絕。
“唉呀,可那位鈴木大小姐倒是很感興趣呢?!笨於愤七谱?。
“什么意思?”忱幸追問。
“不告訴你?!笨於泛軔毫拥貟鞌嗔穗娫?。
忱幸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愣了好一會兒。
--那家伙,竟然掛了自己的電話?
他盯著行動電話上的號碼,猶豫片刻,撥了過去。
但一陣忙音之后,對方竟然拒接!
忱幸皺眉,下意識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幾口,又撥號,對方再次掛斷。
他有些生氣了,索性把手機放到一旁,不再理會。
與此同時,江古田高中,課堂上,黑羽快斗把手機放進課桌,嘴角笑意盈盈,突然就很開心。
“喂,你在傻笑什么啊?”中森青子問道。
“就是想到高興的事情?!笨於愤肿煲恍Α?p> 講臺上,地中海的老師嗖地丟過一截粉筆頭,“上課不準交頭接耳!”
黑羽快斗連忙好學生乖坐,不多會兒,收到了一張紙條。
「那個人是與你斬不斷的糾纏,一生之敵?!?p> 不需要問,他就知道這是那位中二的小泉紅子同學遞過來的。
他撇撇嘴,大筆一揮,紙條重新傳了回去。
小泉紅子打開一看,氣得眼角直跳:「上課不要交頭接耳。(笑臉)」
余光瞥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快斗忍不住低笑,然后課本一立,頭一沉,進入睡覺模式。
但以往上課睡覺總是很快入眠,這次卻總不得勁,翻來覆去,屁股都有些癢了。
他思前想后,覺得問題還是出在小泉紅子身上。
略一沉吟,快斗唰唰寫了張紙條,傳了過去。
「你之前說的是什么意思?」
那邊,小泉紅子冷笑著打開紙條,寫下一句話之后,把紙條疊好,也沒讓人傳,直接丟了過去。
快斗翻著白眼從腦袋上取下疊的四四方方的紙條,像拆禮物那樣小心翼翼地一層層打開,然后看到了上面鐵畫銀鉤的一行字,萬般期待僵在了臉上。
「上課不要交頭接耳。(狗頭)」
快斗抓狂:“誰能告訴我,這個狗頭是怎么回事????”
……
在外人眼里,那個總是坐在咖啡店臨窗向陽桌位上的帥哥安安靜靜的,很養(yǎng)眼,他大概是在等待什么,而能被他等待的,不知該有多慶幸。
事實上,忱幸的確是在等待,哪怕不想承認,他隔三岔五會看一眼手機,可惜那個態(tài)度惡劣的家伙一直沒有回電話。
“再給你一分...五分鐘的時間。”他暗暗想著,“如果再不回電話,下次我就把你交給警察!”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五分鐘,十分鐘,三十分鐘,手機屏幕一直呈熄滅狀態(tài)。
“應該是在上課,再等等?!背佬疫@么想。
好學生嘛,上課哪能看手機呢?
一個小時過去了...
“過分?!背佬移鹕恚蛩慊丶页晕顼?,今天外出時間就到此為止了。
嗡嗡~
手機震動,他目光已經(jīng)看過去,下意識抬手要拿,卻生生止住。
調(diào)整了呼吸之后,忱幸不緊不慢地拿起手機,是快斗發(fā)來的短信,說會邀請他加入聊天室。
他慢條斯理地把涼透的咖啡喝光,從容不迫地起身,回家。
……
草草解決午飯之后,忱幸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登錄社交帳號,果然收到了來自快斗的邀請。
點擊‘同意’之后,神秘的聊天室終于對他打開了大門。
魔術(shù)師的徒弟(園子):吼吼,有新人來了?
鈴木宅邸,大小姐一腳踢飛了粉色的兔頭拖鞋,打字如飛。
逃生大王:是土井塔邀請進來的人。
消失的巴尼:所以魔術(shù)師的徒弟才會這么激動嗎?
魔術(shù)師的徒弟:哪有啦!
紅色鯡魚(黑羽快斗):他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也是魔術(shù)愛好者。
魔術(shù)師的徒弟:他?
無口的腹語術(shù)師:魔術(shù)師的徒弟的關(guān)注點總是跟我們不一樣呢。
消失的巴尼:沒錯,說不定是跟土井塔一樣的帥哥呦。
忱幸看著聊天室里眨眼一串聊天內(nèi)容,只感覺腦袋亂哄哄的。
他手指好不容易敲出一行字,私發(fā)給了黑羽快斗:「這些人你都認識嗎?」
快斗:「其實你是想問,哪一個才是那位單純的大小姐吧?」
忱幸:「單純?」
快斗:「要素察覺,警惕起來了?」
忱幸:「說清楚?!?p> 快斗:「好吧,那個‘魔術(shù)師的徒弟’就是了。你也起一個筆名吧,仔細想想,你知道她是誰,而她卻被瞞在鼓里,這樣交流起來豈不是很刺激?」
“筆名么?!背佬疑约铀妓?,改好名字之后,在聊天室里跟大家禮貌問好。
宇智波轟炸機:大家好,初來乍到,請多關(guān)照。
眾人:……
我自聽花
新的一月開始,請不要憐惜,盡情鞭撻本撲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