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不僅僅是接住了這一擊水蛟,更是一劍斬出,劍風順勢斬向兔子,兔子,見狀,抬起巨錘,擋下這一擊。隨后似乎被激怒了一般,一腳踏前,掄起巨錘,攻向林震南。
林震南一手持盾對抗蛟龍,一手持劍,想要硬接兔子的一擊,但僅憑單手,他豈能接住這一重擊,兔子的錘子連帶這林震南用于格擋的長劍,砍入他的體內(nèi)。
但僅是一瞬間,卻見林震南整個人化作一灘鮮血,而后下一瞬間,他已是持槍出現(xiàn)在了兔子的后方,嘴中默念
“血遁”
此時的他明顯臉上比先前慘白了許多,但還是一槍刺出,刺向兔子。而那兔子顯然被這突入襲來的一擊嚇到,雖然及時躲避,但還是被那一槍刺中肩膀,這是這兔子第一次見紅。
但那槍僅是擊中其肩膀皮肉,就被一團水,包住,并使其無法在前進分毫。林震南見狀嘴中默念口訣,一道閃電剛剛?cè)綦[若現(xiàn),還未等他進攻,他就被一條水柱沖擊而飛出。
在空中,他強忍著胸口的劇痛,將口中鮮血吞下,右手一揮,長槍不見,一個大弓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隨后左手一根弓箭出現(xiàn),一箭拉出,射向兔子,卻又被兔子一旁的水罩攔住。
林震南口中默念口訣,又一根弓箭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他在此拉出,不過這次那弓箭之上卻附帶著陣陣雷電。兔子還未反應過來,一箭射在它的水屏障上方,雷電順著水流,直搗其體內(nèi)。
兔子一陣吃痛,在此發(fā)出一聲怒吼。林震南見狀,自知這攻擊是起了效果,又是一箭蓄力,但還未等他射出,兔子已是到了他跟前,又是熟悉的攻擊,而兔子的身旁還伴隨著那隨其而來的水柱。
林震南躲閃不及,只能快速將弓箭收起,雙手在此聚起巖石,阻擋其攻擊,但他雖然能擋住那兔子的錘子,卻是再無分身之力去擋住那強勢襲來的水柱。
水柱直接打中他的側(cè)身,將其直接擊飛數(shù)十米,這一擊,直接命中。使得他在空中甚至翻滾了數(shù)圈,撞斷了數(shù)根巨樹,才得以停歇下來,但還未等他爬起,一個巨錘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頭頂,似乎要毫不留情的打爆他的腦袋。
在這一刻他真的絕望了,似乎在河的對岸,已有人在向其招手。但奇怪的是,他就是想不起那人是誰,即便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人對他來說一定很重要,甚至重要到,他會將那人贈與其的一塊鐵疙瘩當著寶一般,一直掛在劍柄上方,不曾丟棄。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匹四足動物正在以飛快的速度向這邊靠近,他雙眼泛紅,口中舌頭吐出,還時不時的滴著口水,而在那四足獸的后方一個人正在不停的追趕著他,但結(jié)果已是顯而易見,這個兩條腿的人,完全跑不過那四條腿的動物。
隨著兔子的錘子即將落下,一道黑影閃過,越過兔子,出現(xiàn)在了兔子的后方,而在這一瞬間,兔子那舉著錘子的右臂竟被其毫無征兆的撕扯下來,但僅是片刻,那黑影就一臉嫌棄的將咬在其口中的兔子右臂吐在了地上,并在口中不停的冉冉著
“呸,什么玩意兒,這么難吃,明明都是兔子肉,怎么差距這么大”
林震南見到自己被這突然到來的高手救到,剛想回謝,卻見到那嘴角此刻正留著血的四足生物,一臉嫌棄表情的人,竟是林凡塵,他直接愣在了原地,凡塵的實力,他是只曉得。
他僅僅是九階武者,連元師都不是,又怎會是那近乎三階的異獸的對手,更何況一招就將對方手臂咬下。
就在林震南發(fā)愣之時,被咬下手臂的兔子,已是渾身汗毛豎起,被他身后的不明生物驚到,他朝著空中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隨后看也不看那來歷不明的生物,扛起大錘就開始逃跑
兔子剛剛遁入?yún)仓校址矇m也消失在了原地,那速度連林震南這樣的高手都幾乎看不清,他只能勉強看到那消失的黑影,已經(jīng)清晰的聽到接下來從叢林之中傳出的兔子被虐殺時的尖叫聲。
叢林中,林凡塵一如既往,四足前行,而他的身影也不在像人一般,而更像一只在叢林之中告訴移動,玩弄對手的野狼,特別是其口中時不時發(fā)出的低吼,傳入兔子的耳中,使得這只幾乎擁有三階能力的兔子心態(tài)完全爆炸。
并最終停下了腳步,朝著四周無能得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