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來的美少女
姚離剛回家,張阿姨就慌慌張張的來報:“先生不好了”
姚離安撫:“不要急,發(fā)生什么事了阿姨?”
“是夫人,她今天下午突然說全身都很疼,我就把她放進(jìn)窩里,她的朋友今天上午走了,我給先生打電話先生沒接,就打給了楊先生,她帶著夫人去了醫(yī)院。”
“去了哪家醫(yī)院?”
“市中心第一醫(yī)院”張阿姨剛說完便見門外有車燈亮著,于是激動的指過去“是楊先生他們回來了。”
楊昊抱著剛被注射了試劑的小兔子下了車,然后把小兔子遞給姚離:“給,你媳婦兒,突然發(fā)高燒,三十九度多,醫(yī)生給打了試劑,已經(jīng)睡了?!?p> “謝了”姚離抱著兔子說,復(fù)又吩咐張阿姨:“張阿姨,你收拾一間客房出來,給路先生,我就先上去了。”
“好的先生,你去好好照顧夫人吧”
楊昊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不滿意的搖搖頭,心想著,果然愛情害死人,看看路時逸的模樣,三年,從一個大胖小子變成了皮包骨,看著挺瘆人的。
“喂,路時逸,都不跟我打招呼的,怎么,沒你哥香???你的眼都快長到姚離身上了?!?p> 路時逸哼笑一聲,伸出一只手:“很久不見,楊昊?!?p> 楊昊揚(yáng)起嘴角瞥了眼他的手,沒有去握,而是咋咋舌:“算了,我就是逗你的,你回來就好,天黑了,我先回去了?!?p> 路時逸收回握空的手,訕訕一笑,轉(zhuǎn)身進(jìn)了大宅。
姚離在房內(nèi)給莫蘭治療一番,又拿了毛巾沾點水給莫蘭擦了擦身體。
姚離守了一陣,路時逸敲門進(jìn)來,他看見床上的那一團(tuán)雪白,被驚艷的小東西融化了心。
這兔子真的太軟乎,太漂亮了。
“離哥,這就是你撿的嫂子嗎?”路時逸將信將疑的問。
“嗯”
“看起來挺乖的,是只成年的兔子吧!”路時逸接著問。
“應(yīng)該是”
床上的莫蘭動了動酸痛的身體,翻個身又睡了過去。
姚離給莫蘭該上被子。
路時逸見姚離一直看著自己,于是明白的笑笑:“那我就先去休息了,晚安!”
夜半十分
在一片黑色的寂靜中,莫蘭痛苦的哼唧了兩聲,她全身的毛發(fā)都被汗液浸濕,身上粘糊糊的,到處都是不舒服的感覺,她想睜開雙眼,可眼皮又特別的沉,怎么睜都睜不開。
身邊的人呼吸沉重,已經(jīng)陷入了深眠,莫蘭不想開口打擾他,可關(guān)鍵是,她竟然沒有張開嘴,喉嚨里沙啞的不行,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就在喉嚨感覺被充血的同時,她的骨骼都在撕裂般的被拉扯,皮膚像是要比撕裂開來,更可怕的,這種難受加疼痛竟特別像是五馬分尸那般。
這種在地獄里的煎熬持續(xù)了有差不多兩個時辰,從窗簾透過來的光亮清澈到渾濁,她一直在火焰里煎熬,始終沒有驚動身邊發(fā)出粗重呼吸的男人。
一番痛苦之后自是全身的舒坦,莫蘭覺得自己猶如置身在綿云之上,身下一片柔軟,全身都特別的輕松,不再熱,不再疼,筋脈全開的她不消片刻便陷入沉沉的睡眠,再一醒就是白晝。
晨間,姚離半睜惺忪的眉眼,但腦子里想的全是高燒的小白兔。
他一只手向側(cè)邊摸了摸,摸了一手的柔軟順滑,還有滾燙的軀體,沒有熟悉的毛茸茸,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姚離瞬間清醒了。
他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向側(cè)邊瞥了一眼,驚嚇的做起身子。
此時他的手還在那光滑的后背上,像是被燙了一下,姚離匆忙收回手,離旁邊的人遠(yuǎn)了一點。
他隔著被子推了推身邊的人。
冷聲問:“你是誰!莫蘭去哪了!”
嬌小的女人悶哼一聲,有點惱怒的轉(zhuǎn)了個身,哪個煩人的打擾了她的美夢。
莫蘭支吾道:“哎呀大人,你干什么啊,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呢?!?p> 姚離下床到更衣室換了一身便服,又拿了幾件他的衣服出來,扔到床上那女人身邊:“把衣服穿了趕緊滾,告訴你的老板,以后再敢這么做,我不介意毀了他送來的女人,包括他自己。”
莫蘭聽的一頭霧水,大人在莫名其妙的說什么呀,什么女人老板的。
她徹底醒來,揉了揉眼睛,本來還想舔舔爪子給自己洗個臉,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兔爪子沒有了,回來的是她心心念念的青蔥玉指。
她鉆進(jìn)被窩把自己來回摸索一遍,最后滿面興奮的露出頭,她真的變成全人類了,怪不得昨天晚上會那么難受,原來是化人了。
姚離好奇這女人是在干什么,一會兒驚恐一會兒傻笑的,是他剛才說的話很好笑嗎?
他的臉更黑了,臉上全是明顯的殺意,一雙眼如刺骨的寒冬,莫蘭與他對視,卻感覺下一秒就要爆體。
她用被子包好自己急于解釋道:“大人,我是莫蘭,是那只兔子,我昨晚化人了?!?p> 聽著莫蘭的解釋,姚離有一點不相信,怎么會,這只兔子即便已經(jīng)成年,卻沒有多少年的修為,這么快就化人,很是反常。
莫蘭神情焦急,就怕眼前這個男人不相信,一怒之下再把她趕出去。
到底該怎么解釋,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再變回兔子,她也不會呀。
姚離見她有幾分焦急,想解釋又不知如何開口,綜合估量一下,向來這就是小兔子了。
姚離勉強(qiáng)的嗯了一聲:“先把衣服穿好吧,我去客廳等你?!?p> 莫蘭如釋負(fù)重的松了口氣,等姚離出去后,她抓起衣服在被窩里穿好,可是沒有里面穿的衣服,身上空蕩蕩的,還是感覺很難受,她犯難的守在房門后,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在里面嗎?我是張阿姨”外面的人敲了下門問道。
莫蘭把門拉開一點距離,探出頭去。
張姨明顯吃了已經(jīng),可畢竟是跟隨先生多年的人,她接受事實很快。
“這是給夫人拿的衣服,請夫人換上?!?p> 張姨看著莫蘭笑了笑,面上甚是喜悅。
莫蘭羞紅了耳朵,小聲應(yīng)了下,在當(dāng)房內(nèi)穿戴好衣服。
她進(jìn)浴洗手間洗了把臉,從鏡子里看了看化成人的自己。
和二十一世紀(jì)的她長的特別像,只不過這鏡子里的自己相比以前的自己多了份嫵媚和凌厲,眉眼之間的霸氣顯而易見,看起來不太好相處。
她對著鏡子演示了一番微笑,一只手托著下巴思考。
這副皮囊還挺好看的,想粉嫩可愛就可愛,生氣了,只要一皺眉,全是傲氣和霸氣,高冷的讓人不自覺打顫。
簡直就是一副很好偽裝的面容,這對于莫蘭來說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
且現(xiàn)在的她看來剛成年不久,身體上的青澀和發(fā)育的不完全都表明這還是個孩子般的女孩,頂多也就十八歲多一點而已。
莫蘭又演示了一次可愛的笑,確定沒什么破綻之后她關(guān)了一直嘩嘩作響的水龍頭,一蹦一跳的出了房門。
去找她的丈夫好好說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