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兒望著窗臺旁邊,起風(fēng)了,樹葉隨風(fēng)飄動,可自己的心緒沒有一點(diǎn)波瀾。凌仙兒比任何時候都要淡定,自己知道自己的毒會被一個男人用性命來解毒,以前自己不知道,也不會難過?,F(xiàn)在知道了,心會莫名的疼痛。
“是嗎?妹妹這么一說我都想去看看了。小時候你我在河邊嬉水的時候,還有一個少年,那個少年呢?”凌仙兒的記憶里面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模糊的想不起來這個少年的臉,只是記得那個少年很靦腆,總喜歡跟著姐妹二人一起游玩。
“少年,姐姐你說的不會就是莫蕭瑟吧?!膘`兒眼睛珠子咕嚕嚕轉(zhuǎn)個不停。
“莫蕭瑟?”凌仙兒疑惑的看著妹妹,怎么這個名字自己聽起來十分的陌生,陌生的就像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一樣。
“是啊,說來這個莫蕭瑟還是我們的弟弟呢,是來爹爹的義子,好像是那個門派掌門的兒子來山莊學(xué)武藝的,小時候經(jīng)常和我們一起玩耍,一起練武呢。姐姐你說的就是那個少年吧?!膘`兒笑著說道。
“弟弟,爹爹的義子?!绷柘蓛阂幌伦幽X海里面一片空白。
“姐姐,外面起風(fēng)了,我們回房子吧?!膘`兒看著風(fēng)肆意的掀動著裙擺,還是有一些涼。
“好吧,想不到我有一天也會變得這么虛弱,還要妹妹攙扶著。”凌仙兒自嘲的的笑了笑說道。
“姐姐,你不要擔(dān)心,誰都有受傷生病的時候。姐姐你從小就好強(qiáng)要勝,都是姐姐你照顧我,現(xiàn)在總算有機(jī)會照看一下姐姐了?!膘`兒連忙說道。
靈兒扶著姐姐走進(jìn)了房間。
黑夜,一個破廟,廟里一個老和尚坐在佛像前,左手轉(zhuǎn)動佛珠,右手敲著木魚,嘴中念著佛經(jīng)。
“咚咚咚”的木魚聲音在這山谷里面顯得有些孤單,孤單的沒有其他聲音。一個黑影,在這深夜里面疾步飛行。這個黑影停在了破廟前,看著里面的燈光。
“施主既然來了,就進(jìn)來吧?!崩虾蜕袥]有睜開眼睛,也沒有停下手中的木魚和佛珠。
“大師,別來無恙?!焙谟白幼哌M(jìn)了破廟,微弱的燈光下這個黑衣人摘下頭上的黑色帽子。露出一個黝黑的面龐,正是四莊主。
“四莊主,你來了,不知找老衲有何貴干?!崩虾蜕幸琅f是沒有停歇下來的樣子。
“都老朋友了,這么遠(yuǎn)的跑過來看你,渴死我了,你居然還不倒杯水,你這老和尚真的是不開竅?!彼那f主大笑著走進(jìn)了破廟。
“這荒山野嶺的,沒有什么好招待的,水還是有的?!崩虾蜕幸晦D(zhuǎn)頭,手一伸,身上打了補(bǔ)丁的袈裟一閃而過,四莊主連忙彎下腰,一個碗過來,里面滿滿的水放在袈裟上。
“大師,謝了。你素有神算子之名,想必是已經(jīng)知道我要來了,而且也知道我所為何事而來?!彼那f主拿起碗看也沒看,仰起脖子一飲而盡,擦了擦嘴上的水說道。
“四莊主所問之事,老衲恕難從命!”老和尚睜開眼睛,停下轉(zhuǎn)動佛珠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