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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巡查使

第四十二章:深處的陰暗

諸天巡查使 癸翎月 3856 2021-05-01 17:00:00

  馬興生大搖大擺的走向懷文山。

  他直接將手搭在旁邊的趙鵬肩上,“讓一讓,我與文山兄弟說說話?!?p>  趙鵬見到這一幕,神色一變,目光警惕的看向他,開口勸道,“馬興生,你干嘛呢?不要再犯錯???”

  他自然不肯讓,接著說道,“你別亂來啊,要是被獄長們發(fā)現(xiàn),咱們整個監(jiān)室免不了被責(zé)罰?!?p>  馬興生冷笑著看向他,“趙鵬,我勸你讓一讓!”

  言語間充滿了威脅的味道,而且那雙眼神充滿了冷漠。

  趙鵬嘟囔道,“不行,我不能讓,我不能看著你亂來。”

  砰!

  馬興生一拳砸在趙鵬的腹部,趙鵬剛吃進嘴里的飯菜就吐了出來。

  懷文山這時開口了,“你走吧,他是來找我的?!?p>  “可這.....”趙鵬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懷文山。

  懷文山則是搖頭,“沒事兒?!?p>  趙鵬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只能端著碗離開了,同時他的目光則是看向牢房是之外。

  在趙鵬離開在之后,馬興生的一口狗腿子也走到了懷文山那邊,這個人一雙陰鷙的眸子,臉上橫肉凸起,看起來真的就像是一條惡狗。

  馬興生坐下,將懷文山手里的碗奪了過來,一口濃痰吐在里面,隨后又將其還給了懷文山。

  懷文山先是看了看自己碗里的濃痰,隨后抬起頭看向馬興生,“你有事嗎?”

  “懷文山,你知道出賣我們是什么后果嗎?”馬興生冷笑著說道。

  “我沒有!”懷文山平靜的說道,同時依舊扒拉著碗里的飯菜,但就是沒有碰濃痰的那塊地方。

  馬興生聞言氣笑了,頓時戾氣橫生,“不是你,那會是誰呢?整個監(jiān)室就只有你什么都不參與,而且之前讓你為蕭公子做事,你也沒做,所以,不是你又會是誰呢?”

  懷文山再次抬起頭,淡淡的說道,“我說了,我沒有做,不論你們怎么認(rèn)為,沒有的事情,我不會承認(rèn)的?!?p>  馬興生這時猛地站起身來,同時示意那條惡狗,兩人就要將懷文山架走。

  但就在這時,監(jiān)牢的門開了。

  羅林自外面走了進來,怒喝道,“馬興生,你們在干什么?”

  馬興生與那條惡狗趕緊放開了懷文山,一臉賠笑的說道,“羅獄長,沒什么事兒,就是與文山兄弟說說話而已?!?p>  “是這樣嗎?”羅林顯然不相信馬興生言辭,目光看向懷文山問道。

  懷文山依舊很是淡然,“羅獄長,沒什么事情,可能是我的飯菜有點香,他們兩人想要嘗嘗,我這就分一點給他們。”

  話說間,懷文山已經(jīng)將那口濃痰的飯菜單獨用勺子盛了起來,遞到馬興生的嘴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興生兄弟,嘗嘗吧?!?p>  馬興生臉色鐵青,忍住心頭的惡心看向那條惡狗道,“那個,兄弟,我吃不得辣,要不你替當(dāng)哥的嘗嘗?”

  羅林目光冰寒,他自然能看出那飯菜上是什么東西,同時目光游離在馬興生與那條惡狗身上。

  惡狗禁不住羅林的審視,一把接過懷文山的勺子,猛然一口就吞了進去。

  羅林則是目光微微一凝,隨后大聲喝道,“要么就給我好好吃飯,要么以后就都別吃飯了。”

  說完,他打量了一個這個始終平靜的懷文山,轉(zhuǎn)身離開了牢房。

  在他走之后,惡狗哇的一聲將那口飯菜吐了出來,馬興生也開始吐了起來。

  懷文山則是視若罔聞,繼續(xù)吃自己的飯。

  馬興生這時則是大步走向趙鵬,冷聲道,“可以啊,趙鵬,你也要出賣我們,當(dāng)奸細(xì)是吧?”

  趙鵬退后了兩步,眼神躲閃的說道,“我只是為了大家好,要是出事情,我們整個監(jiān)室都要被連累,你好好的表現(xiàn),爭取早些出去不好嗎?”

  馬興生冷哼了一聲,瞪了一眼趙鵬,隨后轉(zhuǎn)身去向蕭立輝商量什么去了。

  ————

  昏暗的江邊,江水潺潺流淌。

  榮紹輝與陳喬達成了和解,陳喬思量再三,看向榮紹輝說道,“你先按照夫人要求的去做吧,不要讓人看出異樣,其他的我再去想想辦法?!?p>  榮紹輝一臉苦悶,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條,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囚犯左右,重點是他還無可奈何,還是要幫囚犯做事情,想到這些,他心中就越發(fā)的不是滋味。

  最終,兩人先后離開了江邊。

  喬憶然一直在暗處等待著陳喬,至于兩人交談了些什么,她就不知道了,是否交談了一些除她交代之外的事情,他無從得知。

  但她不擔(dān)心,因為自己的一切行動,一切謀劃,都僅有自己知道。

  在榮紹輝離開之后,喬憶然的車架出現(xiàn)在陳喬身旁,陳喬上去呆了一小會兒,就下車離開了。

  車架內(nèi),喬憶然臉上的擔(dān)憂少了不少,目光之中的光亮在暗夜中越發(fā)的璀璨了。

  ————

  珞驚羽查完了蕭立輝的一切卷宗,心中越發(fā)的確定蕭立輝身上的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

  他收拾了一下,便朝著孫寒煙的住處而去,進去的時候,孫寒煙正在查看著卷宗,他輕笑道,“孫統(tǒng)領(lǐng),陪我走一趟唄?!?p>  孫寒煙則是冷著一張臉,頭也不抬的回應(yīng)道,“不去!”

  “你就不問問是因為什么事情需要你的陪同?”珞驚羽吊兒郎當(dāng)?shù)膯柕溃∠卵g的墨玉葫蘆灌了一口酒,嘖嘖了兩聲。

  孫寒煙冷笑著,看著一臉享受的珞驚羽問道,“珞巡查,難道你不知道這個時辰是不能喝酒的嗎?”

  “是嗎?那我以后注意??!”珞驚羽笑著說道,隨后又喝了一口,這才將墨玉葫蘆別回了腰間。

  孫寒煙看他沒有離開的意向,便問道,“珞巡查不是有什么事情嗎?怎么還呆在我這里浪費時間?”

  “這不是在等你孫大美女嗎?沒有你,我可不敢去啊?!辩篌@羽笑嘻嘻的說道。

  孫寒煙不理會他,繼續(xù)查看自己的卷宗,而之后孫寒煙就靜不下心來,這個混蛋就在他的房間里晃蕩,來回踱步,噠噠噠的腳步聲讓她恨不起一腳將這家伙踹出去。

  “珞大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孫寒煙慍怒的問道。

  珞驚羽轉(zhuǎn)頭,“哦,就是想要你陪我去看看蕭立輝,怎么?你忙完了,那咱們走唄?”

  孫寒煙生無可念的看著窗外,心中想到:這到底是個什么人???

  架不住珞驚羽的苦苦糾纏,她要是不去,不知道這個家伙要在她面前晃蕩多久,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行行行,算我怕了你,走吧!”

  去往監(jiān)牢的路上,珞驚羽笑道,“你是不是挺討厭我?”

  孫寒煙臉色頓時一變,想了一會兒回答道,“是有那么一點?”

  珞驚羽哈哈大笑,“那就是十分討厭了,一般的人都會說不,其實就是厭煩的不得了,你有那么一點,就是很討厭的嘛?!?p>  說完他便大步走向前去,孫寒煙一時語塞,看向那個銀發(fā)少年的背影,無奈至極,重點是自己拿那家伙完全沒有辦法。

  路過監(jiān)牢門口,珞驚羽的余光看到了一個身影,那是當(dāng)初那個用彈弓打范雪蘭的小男孩兒。

  珞驚羽停下腳步,看向?qū)O寒煙問道,“之前你們看見過那個孩子嘛?”

  孫寒煙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正好看見那個小男孩鬼鬼祟祟的在外面晃蕩,她搖搖頭道,“沒有啊,我們很少看見他?!?p>  珞驚羽思量了一下,就去門衛(wèi)那里查探這個小男孩來這里的時間與次數(shù)。

  這個小男孩經(jīng)常出現(xiàn),但是時間都是在中午,而且每一次都只是在外面的樹林間游蕩,從來不靠近監(jiān)牢大門三十丈之內(nèi)。

  珞驚羽很是好奇,這個小男孩為什么會經(jīng)常來這里呢?

  而且,他對于那些罪犯以及罪犯家屬都十分厭惡,甚至懂得用律法保護自己。

  那這身后有誰在授意他呢?

  ————

  街道上,兩道身影快速的穿梭著。

  一個是張赫的管家,一個正是張赫。

  “少爺,快點,我可是還不容易才查到了傅妍麗的住處。”管家催促道。

  他是一個和張赫差不多的年輕人,長相平凡,卻是張赫要好的兄弟,張赫的商行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他在打理。

  “丁瑞,你確定柳萳葦就在傅妍麗的住處?”張赫還是有些相信,因為已經(jīng)許久沒有看見柳萳葦?shù)嫩欅E了。

  “少爺,你就放心吧,我派人打探了好久了,傅妍麗經(jīng)常都準(zhǔn)備兩人份飯菜,而且經(jīng)常商鋪去定制衣服,都是女孩子的,應(yīng)該就是柳萳葦了?!倍∪鹫f道。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傅妍麗的住處,這是一個酒樓,裝潢華麗,房間里面都很寬敞,住著的都是一些有錢的人物。

  他們敲響了傅妍麗房間的門,丁瑞壓低聲音說道,“小姐,你們的膳食到了?!?p>  “哦,是嗎?我記得今天我沒有叫?。俊崩锩?zhèn)鞒隽烁靛惖穆曇簟?p>  里面傅妍麗正在安慰情緒低下的柳萳葦,聽見敲門聲的那一刻立馬就警覺了起來,她再次說道,“這樣,你想將膳食放在架子上,一會兒我就出來取。”

  “那行,你快些,不然等會飯菜就涼了。”丁瑞回應(yīng)道。

  張赫一臉疑惑的望著丁瑞,眼神在說,“那現(xiàn)在怎么辦?”

  丁瑞指了指地面,又指了指里面,意思是就在這里等著傅妍麗前來開門。

  果然,很快,房間內(nèi)就傳來腳步聲,門嘎吱一聲就打開了,開門的一瞬間,傅妍麗就看見了兩人,她臉色蒼白,就要把門關(guān)上。

  丁瑞冷笑了一聲,手掌抵在門上,張赫則趁機進門,一進去就看見一臉驚慌的柳萳葦。

  傅妍麗轉(zhuǎn)身怒斥道,“張赫,你們可真是卑鄙,居然跟蹤我!”

  “喂喂喂,話不要說的那么難聽,你這里又不是什么隱蔽的地方,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的。跟蹤你,你可真沒那么大的魅力。”丁瑞譏諷道。

  傅妍麗此時面色變的難堪起來,看向張赫冷聲問道,“你們想要追做什么?殺人滅口?”

  “嘖嘖,你可真是膚淺,殺人滅口?為什么???”張赫冷笑著看向她,“我記得傅小姐與柳小姐是姐妹吧,你就一直將她關(guān)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可真是......”

  “你們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就是去禁衛(wèi)府舉報你們?!备靛悈柭暫浅獾?,此時的她一改常態(tài),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溫和,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陰狠。

  柳萳葦這時候開口道,“你們要做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經(jīng)撤除了對張赫你的指控。”

  張赫看著她那張可憐兮兮的臉蛋,心中有些不忍,便輕聲道,“沒事兒的,我就是來與你談?wù)劧眩瑳]有其他的意思,也不會傷害你們?!?p>  說完他看向傅妍麗,指著門口道,“傅小姐,請把,門口在那里?!?p>  傅妍麗沒有動作,只是看向柳萳葦,而柳萳葦?shù)脑捳Z打破了她最后的儀態(tài),“傅師姐,你先出去吧,有些事情我也想和張赫聊聊?!?p>  “不行,柳萳葦,我不答應(yīng)!”言語間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和,眸子充滿了威脅與陰鷙。

  丁瑞冷笑道,“收起你那威脅的目光,還說是什么姐妹呢?看來你才是那個威脅她的人?!?p>  說完他一把拽著傅妍麗道,“走吧,就別打擾人家相會了?!?p>  “不要相信這個畜生的花言巧語,他們這樣得人根本就不值得信任。”離去之前,傅妍麗還在蠱惑柳萳葦。

  張赫則是輕笑了一聲,不以為意,丁瑞則是生拉硬拽將其拖了出去,對傅妍麗可沒有半點客氣。

  張赫去將房門關(guān)上了,走到柳萳葦身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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