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三尺之內(nèi),念馭飛針!
白天里,白川繼續(xù)進(jìn)行著外功的修煉。
對于他晚上經(jīng)常外出尋樂子的事梅三娘也知道了,她倒是想要阻止白川外出,比如說白川可以去她的房間找樂子啊,不一定得出去,但這種話,也只是一個念頭罷了,一閃即逝,現(xiàn)實(shí)之中,任誰也說不出口。
加上白川大哥想要出去,她如果蠻橫阻止的話,反倒是會因此白川大哥的厭惡感,故而,梅三娘也只夠用一些旁敲側(cè)擊式的言語來勸誡白川,比如白天修煉都這么累了,晚上早點(diǎn)休息云云,只有睡得好了,才能夠有更飽滿的精神進(jìn)行第二天的修煉。
白川口頭上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但到了晚上,他總是有特殊的技巧來進(jìn)行時間管理,只要沒事,就會外出,關(guān)鍵他每天晚上回來得很晚,第二天依舊是精力十足,這讓梅三娘也是不由嘖嘖出奇。
這一夜,他又出去看了一場霓兒姑娘傾心奉送的舞蹈。
舞蹈沒有什么出奇的,正經(jīng)人誰看舞蹈的好壞啊,還不都是為了看對方在舉手抬足之間顯露的身姿和流露的風(fēng)情。
又是一曲舞蹈看完,白川慣例沒有去點(diǎn)特殊服務(wù),直接離開了安樂坊。
他來此看舞仿佛都成為了一種習(xí)慣,一段時間不來看看,就有些睡不著。
月光如水,灑落在青磚鋪就的長街之上,天空之中,億萬星子羅布,晦明晦暗,如同一局紛亂的棋局,只是不知誰為執(zhí)子之人,誰又是局中的棋子。
白川從安樂坊走出后,他的步伐開始變得有些踉蹌,遠(yuǎn)遠(yuǎn)看去,和許多從安樂坊中離去的人一般無二,他這是喝醉了。
但特殊的在于,白川從不飲酒,所以說,他究竟是何來的醉意?
難道說,是霓兒的舞讓他陶醉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月光的映照之下,他的影子在長街之上拖得極長,忽而,微風(fēng)吹來,亦是帶來了一股氣。
氣混雜在風(fēng)中,很難讓人察覺,它給人帶來了一股寒意,如果是不注意的人,或許會覺得這是夜晚的涼風(fēng)。
但白川還是感覺到了這股特殊的氣。
這是……殺氣!
從安樂坊離開之后,他就感受到了暗中之人的存在,因?yàn)橄到y(tǒng)和自身念力強(qiáng)橫的緣故,他的感知能力超乎了常人想象,如果跑到五村械斗眼睛傳奇世界之中,或許能夠成為一名感知忍者也說不定。
故意裝作喝醉了酒,甚至走路都有些踉蹌,就是想要看看暗中之人是否按捺得住。
未曾想,對方的耐心比他想象得要差上許多,這還沒有離開安樂坊多遠(yuǎn),也不是什么光線晦暗的死角區(qū)域,對方就控制不住殺意了。
殺氣很淡,但哪怕再淡,終究還是改變不了它作為殺氣的事實(shí)。
白川步伐踉蹌,跌跌撞撞,仿佛是真的喝醉了一般,哪怕感覺到了那股氣,他卻依舊沒有絲毫的警覺、戒備之意。
月光之下,影子閃爍,隨著他跌撞起伏的步伐,時而拉得極長,時而拉得極短。
然后,一柄劍就這般猝不及防之間被刺了出來,直取他的后心。
白川腳底下一滑,身子徑直向著旁邊一歪,眼看要摔倒在地,好在旁邊有一堵墻,他借勢攙扶在墻壁之上,這才穩(wěn)住身子,劍……就這樣從他的身邊劃過,沒有刺中。
運(yùn)氣好?還是?
持劍的人眸光微微閃爍,卻沒有絲毫的遲疑與猶豫,長劍又是橫空削去,向著白川的咽喉而來。
管你是運(yùn)氣好,還是有所察覺,我不相信,你的運(yùn)氣會一直好下去。
劍很快,在月光下,帶來幾分森冷的寒意。
可緊接著,叫持劍者瞳孔微縮的事情發(fā)生了。
他的劍,被擋住了!
擋住他手中之劍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根銀針。
銀針極其細(xì)小,在月光之下閃爍著微弱的光澤,它懸浮在白川的身前,哪怕細(xì)小至極,卻表現(xiàn)出了極其頑強(qiáng)的力量,硬生生的擋住了他削來的劍。
而在劍鋒之后,白川的眼眸也是瞥了過來,月光之下,他本就白皙的面容越顯白凈、俊朗,他目光清明,哪里有一絲醉意。
察覺到這一點(diǎn),持劍者心頭頓時一凜。
白川唇角勾勒起了一絲冷笑,似乎是在和他說:“不會吧?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喝醉了吧?”
持劍者頓時知曉眼前之人沒有那么簡單,更不是情報(bào)所言的乃是一個習(xí)武不久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見劍鋒被詭異的銀針擋住,他當(dāng)即撤回劍鋒,頃刻之間,又是一記快劍被刺出。
然而當(dāng)他的劍來到白川身前的時候,卻像是陷入了一片泥沼之中一般,很難向前行進(jìn)。
白川的面色也是蒼白了一些,借助念力控住對方的劍,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困難一些,這些沒辦法,誰叫他踏入不惑境界沒有多少天呢。
但就算是沒有多少天,踏入不惑之后,意味著他終于可以施展一些修行者的手段了。
須臾之間,在他的身體周遭又有諸多毫芒閃逝。
持劍者注意到了這點(diǎn),發(fā)現(xiàn)它們都是一根根的銀針。
這些銀針和之前擋住他劍的那根銀針一般,都詭異的懸浮在白川的身體周遭。
下一霎,它們同時而動,帶著微弱的光芒,朝著他嗤嗤飛去。
他心頭大驚,哪怕是細(xì)小的銀針,扎到要害,也是足以取人性命。
手中之劍難以向前,那便向后,果不其然,他很輕松的就收回了自己的劍,其劍鋒揮動,銀光乍現(xiàn),叮鈴之聲響起,那是銀針和劍鋒交擊的聲音。
然而,這些銀針的攻擊實(shí)在是有些詭異,它們像是被一股無形力量所操縱一般,誰也不清楚它們下一個攻擊方向是哪里。
持劍者的劍很快,但終究還是有一根銀針刺在了他的身上。
銀針入體,并不是很痛,或者說沒有什么痛苦。
但白川卻輕輕的數(shù)起了數(shù)。
“五、四、三、二、一!”
五個數(shù)說完,持劍者雙目雙睜,身子一顫,長劍從手中滑落,他的身軀倒地,又抽搐了一會兒,方才暴斃身亡。
見他死了后,白川才繼續(xù)用念力小心的控制著這些銀針,將它們收回系統(tǒng)空間之中,即便是他,在面對這些銀針的時候,都得萬分小心,蓋因其上皆是淬了劇毒。
在踏入不惑境界之中,他已經(jīng)可以嘗試用念力借天地之力為己用,更是可以嘗試用念力調(diào)動天地之力依附在物品之上,嘗試性的去控制它,只是因?yàn)樗麆偺と氩换笪淳茫軌蚩刂频臇|西不能夠太大,且范圍也不是很廣,大概范圍,也就身周三尺左右。
白川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銀針,首先它分量比較小,容易操縱,其次,他也不需要用銀針來進(jìn)行什么精細(xì)的操作,比如像繡花大盜一樣把人眼睛繡瞎云云,他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直接在銀針上淬上劇毒,只要能夠保證將銀針刺入敵人的體內(nèi),那就足夠了。
而且因?yàn)橄到y(tǒng)空間的緣故,他可以把銀針藏在系統(tǒng)空間之內(nèi),敵人甚至都不知道他從哪里掏出的銀針,玩的就是一個神出鬼沒。
一昔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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