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父親才從樓下下來。
“放心吧,想做什么就去做。你媽這邊,我會說服她的?!?p> 父親一直都是很支持自己的,無論是做什么都好。這也是丁術(shù)很尊敬父親的原因,而且這次有帶領大家一起致富的想法,很大原因也是因為父親。
父親常說別人的好,很少記別人的壞。
從小到大,父親經(jīng)常和丁術(shù)提村子的誰誰誰曾經(jīng)幫過自己,還經(jīng)常教導丁術(shù)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報答大家。
所以,丁術(shù)得到功法之后,想的就是村子里面的父老鄉(xiāng)親。
甚至丁術(shù)還冒出把功法教給大家的想法,不過立馬被師父制止了。
“爹,娘這邊你確定搞得掂嗎?”
對于母親的強勢,丁術(shù)深有體會??刹皇侨詢烧Z就可以說服她的,有時候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未必可以讓她松口。
“行了,你什么時候也這么婆婆媽媽了。趕快回村委去,這邊有我看著。”
“那好,我就先過去了?!?p> 似乎父親也有點煩躁,看到這個情況,丁術(shù)也識趣離開了。
一整天下去,結(jié)果出來了。
毫無疑問丁術(shù)穩(wěn)居第一,畢竟他是大學生,而且還是黨員,所以無論是村民還是老干部都對他寄予很高的厚望。
看到這個結(jié)果,丁術(shù)松了一口氣。提了一整天的心終于落地了,幸虧沒有因為母親的破壞出什么幺蛾子。
接下來只要等復選就確定了,現(xiàn)在只是初選而已,不代表最終的結(jié)果。
周圍圍觀公告的村民,道喜的道喜,把結(jié)果通知給其它村民的也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
丁術(shù)也滿懷高興向家里走,想早點和家人分享這份喜悅。
半道上,丁術(shù)遠遠看見幾個人聚集在小路邊??疵婵撞幌袷歉浇遄拥模创虬缫膊幌袷鞘裁春萌?。他們手里似乎拿著照片,時不時看看照片,是不是看一眼不遠處的丁術(shù)。
看到這個情況,丁術(shù)心里微微感覺不安。不過瞬間想到自己已經(jīng)有一層功力了,頓時稍微緊張和害怕的心理消失了。
而他們似乎也確定了自己的目的,為首的男子把嘴里的香煙扔在腳下,狠狠踩了兩腳,帶著人就兇神惡煞朝丁術(shù)走來。
“你小子就是丁術(shù)?”
來近了,丁術(shù)看見男子的臉上有一道恐怖的刀疤。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很可能是道上的。
“我就是,有事嗎?”
“小子怎么跟我大哥說話的,找死是吧?”
身后的小弟直接上來,朝丁術(shù)就是一巴。
這出手的力度和速度很快,要是挨上了,普通人絕對半天緩不過來。
不過丁術(shù)現(xiàn)在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學生了,巴掌沒到,就已經(jīng)被他穩(wěn)穩(wěn)掐住對方的手腕。稍微控制一下霸道之力聚集在手掌,用力一捏,對方就痛得大叫起來。
“豪哥救我,豪哥救我。”
“找死!”
看見自己小弟被控制,這個所謂的豪哥直面就是一拳。對于自己的實力,他似乎極度有信心。道上混了多年,什么情況沒有見過,無論是誰挨上自己這一拳,不躺半小時是起不來了。
所以看見眼前黃毛小子完全不給自己面子,他也是直接下了重手。
看到丁術(shù)完全沒有閃避,嘴角上揚笑了一下,心里更是得意:“這個家伙死定了?!?p> 不過接下來的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拳頭如同打在鋼塊上面一樣,本來出拳的力道就很大,這一下反作用力直接作用于拳頭上面。
啪嗒的幾聲,似乎骨頭出現(xiàn)斷裂了。
丁術(shù)一腳把旁邊的小弟踢開,冷冷問了一句:“誰指使你的?”
這個豪哥也是硬漢子,手掌的骨頭已經(jīng)刺穿皮膚了,有不少露在外面白森森的骨頭,還滴著血。這樣的情況下,他硬是沒吭一聲。
丁術(shù)更是佩服他這份冷靜,明知道對手比自己強大數(shù)十倍,臉色絲毫沒有露出丁點害怕。
“背后的人你招惹不起,今天我兄弟幾人來,只是告訴你一聲,村委你就別競選了。不然的話,一切后果自負!”
“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跟我說話很搞笑嗎?威脅我?”
這霸道之力果然厲害,丁術(shù)剛才只是把它聚集在腦袋表層形成一個防御罩,沒想到還把對方的手弄骨折了。
有了這份保障,丁術(shù)說話自然也囂張一點。
一來眼前幾人只是小嘍啰,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黑手在搞鬼。二來這幾個人說白了就是別人的一條狗,要是自己在他們面前慫半點,只會讓背后的人感覺自己好欺負。
不管怎么說,自己好像招惹到麻煩了。
“我昌豪在道上混了十幾年,向來敬佩有本事的人,今天自認不是兄弟你的對手,我認栽!不過背后的人你真的招惹不起,兄弟我奉勸你一句,要是不想家犬不寧就退出競選吧!”
這個豪哥不像說假話,眼神看起來挺真誠的。
“你們走吧,也不難為你們了?!?p> “多謝?!?p> 這個豪哥也是能屈能伸的人,前一秒還拳腳相向,后一秒就稱兄道弟。
幾個人相互攙扶著慢慢向村口方向走去,丁術(shù)一時間心里感慨萬千,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有時候,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過來欺負一下你。
“喂,要是不嫌棄的話,以后來鎮(zhèn)子上找哥喝酒,要是有人在鎮(zhèn)上敢動你,報哥的名號?!?p> 丁術(shù)對著他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而豪哥的小弟明顯不明白為什么他這樣做,很疑惑問:“豪哥這小子搞到我們兩個都受傷了,就這樣放過他?”
“你是豬腦子嗎?”豪哥有點恨鐵不成鋼:“你跟了我這么多年了,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這個小子你覺得簡單嗎?”
這樣一點醒,小弟也醒悟過來。
“豪哥你是說,這個小子這么囂張很可能背后有更大的靠山?”
“對,這鎮(zhèn)子上誰不認識我豪哥,我敢說任何一條村子都有我的小弟。這家伙來頭肯定不簡單,回去之后好好調(diào)查一下?!?p> “是,不過張志全那邊怎么辦?”
“我會搞定!”
其實豪哥更擔心的不是丁術(shù)背后有沒有人,剛才這一拳他完全沒有受到傷害,這個才是最可怕的,還把自己的手震骨折了。
從手骨折那一刻,豪哥心里就沒有由頭冒出一個想法,這個人絕對不能與他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