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未見,香香和蘇麻喇都高興的不得了。四爺看著也高興,但是他沒有馬上上前,而是等蘇麻喇和香香寒暄了一會兒,才去給蘇麻喇請安!
“四阿哥!今兒個你皇阿瑪讓什么勞什子外國人來宮里教那······什么?”蘇麻喇望了望李公公。
“音樂!教音樂!”李公公趕緊回答,
“對對對!就是那個‘音樂’?!碧K麻喇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你帶著十二阿哥一起去看看,聽聽?!?p> “孫兒但是想去看看,可是不知道皇阿瑪愿不愿意讓孫兒們打擾?!彼臓敂[著標準的笑容。
“四阿哥,你記好啦!萬歲爺雖然先是皇帝,才是你們的皇阿瑪。但是,你身上流著他的血,血濃于水。你把他當(dāng)皇帝,他就只是皇帝;你把他當(dāng)阿瑪,他就是你的阿瑪,明白了嗎?”蘇麻喇語重心長。
“是!孫兒受教了,孫兒去陪皇阿瑪了?!彼臓斔坪貂囗斠话?,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額涅瑪瑪!”四爺望了一眼香香。
“好了,你放心去吧。香香在我這里,還能出什么事不成?”蘇麻喇看著四爺不舍而有些擔(dān)心的目光,都快笑出聲了。
“額涅瑪瑪!她初來乍到,不懂規(guī)矩,還勞煩額涅瑪瑪多多提點。”四爺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是香香第一次進宮,還孤身一人。
“知道了!你趕快去吧!到午膳時就回來用膳?!碧K麻喇用不耐煩的口氣,說著讓四爺感動不已的話。
“回來”?!
自四爺?shù)搅税⒏缢?,又出宮自己建了府。哪怕自己的親阿瑪、親額娘都住在這里。這紫禁城對他而言,早已經(jīng)沒有什么“回來”可言。
蘇麻喇今天這么一說,四爺打心里溫暖和感激:“是!孫兒先出去了?!?p> 四爺退了出去,十二阿哥已經(jīng)在門口,等的急不可耐了······
四爺走后,蘇嬤嬤稟退了屋里的所以人,留下香香同蘇麻喇說話。
“格格,奴才可想您了。多日不見,格格越來越有精神了。”香香看屋里沒了其他人,搬著小板凳到蘇麻喇的腳步坐下。
“看看,看看!”蘇麻喇指了指香香,又望向蘇嬤嬤:“這小嘴巴呀,還是那么的甜。”
“奴才說的是實話!那格格看了看奴才,有沒有更漂亮了?”香香說著,還起來在蘇麻喇面前轉(zhuǎn)了一個圈圈。
“哎呦喂,你看看,這小妮子還驕傲上了。”蘇麻喇笑容滿面:“來!我好好看看,的確是漂亮了不少,還多了女子的風(fēng)韻?!?p> “奴才可聽說了,姑娘和四爺可是出了名的恩愛!讓多少女子紅了眼?!碧K嬤嬤也笑開了。
“哈哈哈!小年輕恩愛是好事兒?!碧K麻喇點了點頭,又望了香香:“在四爺府里,可習(xí)慣?有沒有人為難你?。俊?p> “格格,奴才下來也不爭強好勝。我們嫡福晉又是個心善的,沒有人為難香香?!毕阆阒匦伦聛怼?p> “真的?前些日子,四爺府讓內(nèi)務(wù)府徹換了一大批奴才,這可是幾個王府里難有的事情?!碧K麻喇仍然的眉眼具笑。
“真的嗎?人們因為這件事議論四爺府了嗎?議論四爺了嗎?奴才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會人盡皆知???”香香說得是心里話。
不就是王府徹換幾個奴才嗎?怎么鬧得滿城風(fēng)雨,連身居深宮的蘇麻喇都知道了呢?這,真是讓人萬萬沒有想到。
“看來,還真是有你的關(guān)系呢。”蘇麻喇喝了一口茶:“這四阿哥,從小······誒!四阿哥一下循規(guī)蹈矩,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他出格的做什么事兒?性子也是溫吞又淡漠。長輩說什么?就是什么?”
“咳!當(dāng)初你那種情況下跟了四爺······已經(jīng)是萬歲爺讓人壓著消息了。那是四阿哥長這么大,我第一次看到、聽說四阿哥求著萬歲爺。求著把你賜給他!”
嗯?。肯阆阈呒t了臉,低下頭。不過······不對呀?額涅格格說的四爺,怎么跟自己認識的四爺有一定的距離呢?
四爺?shù)男宰拥拇_有些淡漠,循規(guī)蹈矩好像也有,“溫吞”,還“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這?額涅格格話里的四爺,也太沒有主見了吧?香香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哈哈哈!是不是覺得你認識的四阿哥和我說的有些不一樣?。俊碧K麻喇哈哈大笑著,把茶杯放下:“這才正常,都是萬歲爺?shù)姆N,哪里會那么無能。是不是?”
“格格火眼金睛!什么都瞞不了您老的眼睛?!毕阆阏f。
“那但也是,我老婆子在這紫禁城里這么多年,其他不敢說,閱人無數(shù)那是有的······不對?香香說我是孫猴子,是也不是?”蘇麻喇板起臉。
“不是的!不是的!”香香趕忙搖頭、搖手,一臉的焦急又認真:“奴才覺得,格格比孫猴子厲害多了,是孫猴子都逃不他手掌心的如來佛一般呢!”
“看看!看看!這小妮子越說越不像話了?!碧K麻喇再次繃不住的笑出了聲。
“這四爺也不是一個多話的呀?怎么這姑娘進了四爺府,小嘴巴越來越厲害了呢?”蘇嬤嬤也說道。
“格格!嬤嬤!您們就不要笑話奴才了?!毕阆惚徽f得不好意思了,但是還是緊張著四爺?shù)穆曌u:“快些告訴奴才,撤換下人的事情,是不是有損了四爺?shù)穆曌u?”
“這但不至于,只是四阿哥這一出,的確讓人意外?!碧K麻喇說。
香香一聽,沉了臉,安靜的坐了下來。
“都說不至于了,這么還這副樣子呢?”蘇麻喇問。
“格格,奴才是怕外面的人傳四爺?shù)膲脑?。”香香?dān)心的說。
“那你自己呢?就不擔(dān)心別人也說你嗎?”蘇麻喇問道。
“奴才?奴才一個卑微的侍妾,無所謂別人說什么?”香香笑了笑,說:“奴才又不靠他吃飯,別人愛怎么說就讓他們怎么說吧!”
“果然!格格就是會看人了。姑娘的確是一個通透的人?!碧K嬤嬤贊賞的點了點頭。
“別人說什么都不要緊,四阿哥只是年少風(fēng)流,誰沒有過,包括當(dāng)今的萬歲爺,年少是又何嘗不風(fēng)流?!碧K麻喇笑了笑:“萬歲爺心里認為四阿哥只是年少風(fēng)流,那一切就沒有問題,誰又敢說什么!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了?!?p> “那就好!奴才,擔(dān)心的也是一個?!毕阆闼闪艘豢跉狻?p> 這個時空的一切和自己知道的歷史有些不同,如果因為自己,改變了四爺?shù)奈磥恚亲约赫嬲乔Ч抛锶肆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