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望著榻上,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的香香,要說不心動,是騙人的。
特別是香香拉扯著自己的衣領,不小心露出來的白嫩嫩的脖頸上,那幾朵刺眼的“紅梅”。
四爺?shù)暮粑诼募又?,四爺起身不看香香,到窗子邊,推開了窗子。
熱!連吹進來的風,都是熱的。
“嗯······哼!”香香嘴里發(fā)出了小貓一樣的聲音,撓得四爺心里癢癢的。
啪!
四爺回頭,香香竟然從榻上掉下來了。
“真是,怎么寬的榻,竟然還能掉下來?”四爺嘴里嘟囔著,皺著眉頭,快步走過去,把香香抱了起來,放回去。
“香香,你還好嗎?”四爺輕輕的拍拍她的臉,試途和香香說話。昨晚那什么的時候,就是不明不白的了,今天不能再稀里糊涂的。
“水······要喝水!”香香覺得自己的喉嚨都要冒煙了。
四爺趕忙把水遞給香香,香香喝的急,水滴從嘴角溢了出來,順著流了下去。
四爺不自覺的越來越口水。
“還要!”軟軟沙沙的聲音,怎么聽怎么像在撒嬌,其實就只是一句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話。甚至這句話,只有兩個字。
四爺又把香香的杯子續(xù)滿。
咕嘟咕嘟!
連續(xù)喝了三杯水,香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理智慢慢的回來了一些。
“我······奴才是怎么了?”香香雙手拍拍自己的臉龐。
“你中了毒!”四爺慢慢的說,怕嚇著香香。
“哦!原來如此!”香香露出了一個虛弱的微笑:“難怪我渾身不舒服。”
又看了看同樣臉龐紅彤彤,滿頭大汗的四爺:“四爺也中毒了嗎?”
“是!”香香的冷靜,是四爺沒有想到的。
“昨晚上······我們會那樣,是因為中毒了,是嗎?”香香偏著頭,望著四爺。
“這······是的!”四爺想說,就算是因為中毒了,如果不是香香,或者說不是香香身上的香氣,自己不應該那么無法控制自己。
“原來如此!”香香松了一口氣。
阿彌陀佛!不是因為喜歡就好,昨晚的一切都是藥物作用,生理反應而已。
香香低頭沉思,在四爺眼里成了痛苦和難堪。
“香香!爺和你那樣······不僅僅是因為藥物?!彼臓斏焓治兆∠阆愕氖?。
“四爺不用解釋,奴才沒有關系,都是藥物作用?!毕阆愫ε侣牭剿臓?shù)拇鸢浮?p> “不過,四爺,我們是因為什么中毒的呢?”香香趕緊轉移話題。
“我昨天晚上帶的皮水袋,被人下了藥?!彼臓敶藭r有些自責,一直隨身攜帶的東西,被做了手腳,自己卻不得而知。
“哦!難怪?!蹦沁@樣更不能怪人家四爺了,是自己主動喝了人家的水。
香香又為四爺昨晚的行為,找了臺階,方便他把自己光明正大的拋棄。
“香香!我······昨晚······”四爺從來沒有跟誰說過“對不起!”,正在想著任何開口。
“昨晚的事兒,四爺不用放在心上。水是我自己要喝的,與四爺無關?!毕阆阙s緊幫四爺推脫。
不對勁!這個小女子是什么意思?不用放在心上?
難不成,成為四爺?shù)呐耍??自己好歹是個皇子,她那樣急著撇清關系的樣子,讓四爺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四爺,中的毒,可有解藥?”比起失身,這個更重要,在香香的心里。何況昨晚都已經(jīng)那······那什么了,為何今早還會發(fā)作?
“太醫(yī)正在煎藥,但是必須連續(xù)吃至少三劑解藥,才能解毒?!彼臓?shù)吐暬卮鹬瑵M臉的黑線。
“這個毒,很難解嗎?”香香看著滿臉的黑線的四爺,想到的只能是這個。
“不是說了嗎?可以解!”四爺不耐煩的回答,香香急著和他撇清的態(tài)度,差一點就讓黑腹四爺上線了。
望著一臉無辜的香香,四爺嘆了一口氣:“你先試著睡一會兒吧!”說完,四爺賭氣一般坐到離香香最遠的椅子上,抬眼望著窗外的大樹。
香香疑惑了一下下,燥熱又一次在她身體里燎原,讓她來不及多想。
無力的躺下,背著四爺,面對著墻壁,咬著牙。癢癢麻麻的感覺,從香香的四肢橫行而走。難以言語的邪火,從香香的腹部燃燒,蔓延到全身上下。
這是今天,香香第二次有這樣的感覺了。香香覺得,自己的意識也快被這股邪火燃盡。
很需要······但是需要什么?香香說不清楚,身體不自然的蜷縮著、扭動著。
香香似有似無的香氣正在一點點的向外泄露,不一會兒,屋子里彌漫著她的香氣。
“香香!你還好嗎?”做好心里準備,不搭理香香的四爺,也讓這滿屋子的香氣弄得心煩意亂。
但是看著香香在榻上不安的扭動著,四爺終是心軟了,走了過去。喚了好幾句,香香都沒有吭聲。
伸手推了推,還是沒有反應。四爺一下子慌了,動手把香香的身子扳過來,面對自己。
香香滿臉潮紅,又是陷入恍惚的樣子。
四爺急忙去擰了冷帕子,香香敷在臉上。又倒了水,喂她喝。一系列的動作后,香香稍微好了一點點,四爺自己也弄得滿頭大汗的。
四爺再次給香香敷冷帕子的時候,手被香香抓住了。睜著霧蒙蒙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望著四爺。
“是不是很難過,我這就去催催,藥怎么還沒有好?”四爺心里也著急,怕香香扛不過去。
“蘇培盛,藥還沒有好嗎?”四爺沒有放開香香的手,對著門外喊。
“回主子爺,溫太醫(yī)剛才說了至少要一個時辰,現(xiàn)在半個時辰都沒有過去。”蘇培盛也沒敢進去,就在房門外大聲的應著。
天哪!對四爺來說,剛才的一會兒,簡直都是度日如年了,竟然連半個時辰都還沒有過去。
“啊!”香香拉扯著自己的領口,貓咪似的小聲音又想起了。小臉使勁的往四爺放在自己臉上的手,貼了過去。
“幫幫我!好不好?”香香無力的雙手,連解開自己衣領的力氣都沒有。
真是折磨人的小東西!
四爺嘆著氣,幫香香解開了豎領的扣子。香香脖子上的紅梅,再次讓四爺紅了眼。
“四爺!幫幫奴才!”香香似乎恢復了一些理智,眼睛是有焦點了。
“香香,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四爺解扣子的手,被香香拉去貼在臉上,磨蹭。
“我知道!”香香已經(jīng)顧不得害羞了,剛才只是癢癢麻麻的身體,開始疼痛起來。
如果有其他的選擇,香香肯定不會開這個口。她使勁的咬了自己的嘴唇,都嘗到血腥味了,仍然沒有任何的作用。
“不要咬!”四爺伸手捧住香香的臉龐,不想讓她再把自己咬傷了,雖然已經(jīng)都見血了。
香香皺著眉頭,用貝齒咬著自己嘴唇的樣子,在四爺眼里,更多的是魅惑。
憐惜?還是受了誘惑?
四爺終是吻上了香香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