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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鎮(zhèn)惡開始逆天改命

第21章 醉酒突破

從柯鎮(zhèn)惡開始逆天改命 熊貓龐大 4290 2021-01-18 17:37:35

  不管是真的不會教,還是不愿教,柯鎮(zhèn)惡都是無可奈何的。

  既然老僧手里拿著寫著《九陽神功》的《楞伽經(jīng)》,那就一定是高手無疑。別說他們打不過,就算能打得過,他們也做不出強搶的事情來。

  不過,既然老僧說只要七怪陪他喝兩天酒,他就把經(jīng)書送給他們,柯鎮(zhèn)惡也不再做其他考慮,于是笑道:“神仙之術(shù)哪里是那么好學(xué)的,小妹你就別幻想了,大師不是說要喝酒么?酒在哪里?”

  老僧虛竹指著院中碼成一堆的大酒壇子道:“那些就是了,我平日不愛逛集市,所以每次都會買許多存著!”

  說完他一招手,便有一個酒壇原地起飛,落入他的掌中。

  這一手直接驚呆了所有人,就連一直存心找茬的韓寶駒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暗道:“乖乖,還真是個神仙?!?p>  老和尚見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人老了,彎腰不方便,好在當初跟大哥學(xué)了兩招擒龍控鶴的功夫,拿東西倒也方便?!?p>  擒龍控鶴的絕學(xué)江南七怪也是聽過的,不過他們只當那是江湖騙子夸張之語,根本不信世間真的存在過這樣的功夫。

  如今,他們親眼所見,老僧至一招手,七八米外的酒壇酒騰空飛起,簡直匪夷所思。

  韓小瑩年紀最小,反倒是接受能力最高的一個,連忙上前從老僧手中接過酒壇,上手一掂量,差不多有二十斤重。

  酒壇壇口用泥封得嚴實,周身也沒有任何機關(guān),確認不是江湖上的機關(guān)騙術(shù),韓小瑩立馬道:“我不學(xué)仙術(shù)了,您把這個什么擒龍控鶴的功夫教我吧!”

  老僧道:“這個倒是不難學(xué)的,我雖然資質(zhì)愚鈍,也不過花了兩天就學(xué)會了,不過這門功夫要將內(nèi)力外放,控制自如,才可練成,你看……”

  說著老僧伸手,左手中指對著地上一根枯枝,接著道:“我將內(nèi)力從中沖穴放出,內(nèi)力裹住物體,再由勞宮穴將之收回體內(nèi),這樣物體就連帶著一起被卷了回來!”

  老僧將樹枝又扔回地上,接著道:“剛開始,內(nèi)力不足的時候,可以通過兩條經(jīng)脈配合施展,等內(nèi)力足夠了就可以只通過一條經(jīng)脈來施展,剛才我就是通過手厥陰心包經(jīng)上的兩個穴道一放一收,你明白了嗎?”

  老僧說的似乎很簡單,道理也很淺顯,就是把內(nèi)力放出去再收回來,僅此而已。

  但韓小瑩現(xiàn)在連內(nèi)力都沒有練出來,你跟她說外放,收回,這不是天方夜譚么?就算是柯鎮(zhèn)惡、朱聰兩個練出內(nèi)力的人,此時都仿佛在聽天書,更別說其他幾個了。

  柯鎮(zhèn)惡自討現(xiàn)在自己的內(nèi)力還只能在任督二脈中流轉(zhuǎn),尚且沒有貫通,更別說在外放和收回了。

  虛竹自得了逍遙三老的內(nèi)力之后,內(nèi)力運轉(zhuǎn)如意,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自然輕而易舉,換做其他內(nèi)力高深的人,或許通過幾年的摸索,也能做到。至于江南七怪,還是等內(nèi)力充足道能夠外放,再考慮其他吧!

  老僧看眾人一片迷茫的樣子,有些懊惱道:“我就說吧,我是真的不會教徒弟”

  柯鎮(zhèn)惡道:“無妨,咱們還是喝酒吧”

  他從韓小瑩手中接過酒壇,看到廚房里有張桌子,便招呼全金發(fā)去搬了出來。

  院子里只有四五張凳子,柯鎮(zhèn)惡便請老僧先坐了。

  南希仁抽出腰間的斧頭,在院外尋了一根木材,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砍出了四個圓凳。

  八人圍著桌子坐成一圈,韓小瑩已經(jīng)從灶邊尋到了八只陶碗來。

  老僧的這個院子,平時也沒有人來,所以陶碗并不多,大碗小碗加起來才湊了八個,剩下的就都是盤子盆子之類,不太適合喝酒的器皿了。

  全金發(fā)倒是機靈,直接將最大的陶碗擺在了老僧面前,美其名曰尊老愛幼。

  老僧毫不介意,直接將各人的陶碗都倒?jié)M,隨后端起自己面前海碗,沖眾人示意一圈,一口喝干。

  七怪相視一圈,也都仰頭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老僧存的酒果然不是什么極品好酒,香味并不濃烈,反而火辣異常,乃是實打?qū)嵉牧揖疲骆?zhèn)惡估計差不多有三十度的樣子,有點像后世的低度白酒。

  柯鎮(zhèn)惡穿越到這個世界后,大半時間住在江南,還沒有喝過這樣的烈酒,此時喝來,倒也覺得十分懷念。

  韓小瑩年紀最小,全金發(fā)給她的也是最小的一只陶碗,大約是裝調(diào)料的,但也差不多能裝二兩酒。她一口喝下去,頓時感覺一團烈火從口中沿喉嚨穿過肺腑,直入腹部。

  她辣得張大了嘴之哈氣,眾人看了皆是大笑不已。

  老僧,那一碗酒差不多有大半斤,喝完之后請嘖一聲,笑道:“好,爽快,再來!”

  說著又要給眾人倒酒。

  朱聰搶過酒壇,笑道:“我來斟酒!”

  他抱起酒壇,挨個給眾人倒?jié)M,倒也沒耍什么手段,只是倒?jié)M之后,還沒開喝,便嘆道:“酒是好酒,只是有酒無菜,缺了點意思!”

  老僧一聽,贊同道:“有理,我記得房中還有些炒好得咸菜,我去端來!”

  朱聰?shù)溃骸跋滩嗽趺磯?,不知大師是否舍得那些咸肉??p>  老僧道:“那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都是些生的,如何能入的了口?!?p>  柯鎮(zhèn)惡已經(jīng)明白了朱聰?shù)挠靡猓愕溃骸按髱煵挥脫?,我的近些日子倒是學(xué)了些廚藝,倒是可以現(xiàn)個丑,就是不知道大師家中還有什么食材?!?p>  老僧道:“除了外面晾著的咸肉咸魚,屋中還有一袋大米,黃豆、蠶豆各有十來斤,壇子里的咸菜也有一些?!?p>  柯鎮(zhèn)惡道:“那感情好,這樣,大師您和他們先喝著,我這邊很快就好”說著轉(zhuǎn)身走到灶前,又沖南希仁韓小瑩道:“小瑩過來替我打下手,老四幫著去生火?!?p>  韓小瑩還沒弄明白自己大哥的意思,一碗烈酒下去,已經(jīng)有了兩分醉意,雪白的臉頰上泛上了桃紅,聞言嬌憨道:“不嘛,我要喝酒。”

  柯鎮(zhèn)惡臉色一變,他知道朱聰?shù)挠靡?,所以才喊了南希仁和韓小瑩出來幫忙。

  原來第一輪酒下肚之后,朱聰便知道,就算和尚的碗大,恐怕自己等人也喝不倒他,便以做飯為由頭,將自己等人分作兩撥。

  一撥人先和老僧和上一輪,等支持不住,做飯的人再過來喝上一輪,如此縱然老僧酒量驚人,也未必能支撐得住。

  柯鎮(zhèn)惡知道二弟的用意,他雖不認為這樣有什么用,但考慮到韓小瑩畢竟年紀小,又是女孩子便點了她出來,便是讓她少喝點,別喝傷了了身子。

  韓小瑩雖然不明白兄長們的用意,但柯鎮(zhèn)惡素來極有威信,她見大哥變臉,登時清醒了過來,起身來到廚間,取下房檐上掛著的咸肉,打水清洗。

  老四南希仁雖然看著木訥,但內(nèi)心明澈,此刻已經(jīng)抱著柴禾蹲在了灶臺的火門前面,開始生火。

  剩下朱聰四人,陪著老僧,一輪輪的干喝,全金發(fā)喝到第四碗的時候便眼睛一番,趴到桌上起不來了。

  朱聰有內(nèi)力在身,雖不會逼酒,但也能維持神智清明。

  倒是韓寶駒和張阿生,都是天賦異稟,酒壇子一般的人物,四碗下去,喝了差不多一斤半,卻猶自還能支撐。

  老僧雖然能力高深,但看四人都只是純粹喝酒,便也不用內(nèi)力逼酒,拼得也是酒量。

  這時,柯鎮(zhèn)惡已經(jīng)端出了一大盆油炸蠶豆,讓他們下酒,自己又回到灶上,將煮了一遍的咸肉撈起,切片,配合著姜片咸菜,不消三五分鐘,便又做出了一鍋咸菜炒肉。

  老和尚此刻喝了六七碗酒,加起來有四五斤,面色微醺,也不用筷子,直接伸手捏起一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就丟盡口中,頓時眼前一亮,贊道:“這咸菜炒肉,賣相雖然不佳,但滋味卻是不俗,只用我灶上的那些材料,就能做出此等美味,小施主廚藝真是沒得說!”

  柯鎮(zhèn)惡連道不敢,他穿越之初,因為味覺特殊的緣故,特意學(xué)了廚藝,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也不過一年時間,手法技藝上頂多算是路邊小攤的水品,但因為味覺和嗅覺特異,所以對調(diào)料配比方面有著異乎尋常的優(yōu)勢。

  老僧又抓了把蠶豆丟到嘴里嚼著,隨后端起碗沖著柯鎮(zhèn)惡道:“來,敬小施主的廚藝一杯!”

  說著將滿滿一大海碗的酒一飲而盡。

  這是單獨敬酒,其他人并不需要作陪,柯鎮(zhèn)惡自然樂意,端起自己之前的酒碗,也是一口干了,隨即道:“大師海量,您繼續(xù)喝著,我再把咸雞切一下!”

  等到朱聰韓寶駒張阿生三人喝趴下之后,柯鎮(zhèn)惡也已經(jīng)將最后一道米飯蒸咸魚端上了桌子。

  韓小瑩被他支使著將四名不省人事的醉漢搬到一邊休息,他則跟南希仁分坐兩邊,一邊吃菜一邊接著陪老僧喝酒。

  又喝了幾輪,柯鎮(zhèn)惡和南希仁也有些微醺了。酒意上頭,人便不容易節(jié)制,越喝越想喝。

  老和尚一直沒用內(nèi)力驅(qū)散酒意,此刻也是醉眼朦朧。

  看向柯鎮(zhèn)惡和南希仁的目光也越來越迷糊,漸漸的將二人的身影和記憶中的兩個身影重合。

  柯鎮(zhèn)惡如今雖然三十三歲了,但可能是壽命延長了的緣故,樣貌比剛來時還顯得年輕了些,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再加上他因為五感強化了的緣故,平時很重視自身清潔,此刻雖蒙著眼罩,但看起來也頗有些斯文氣。

  南希仁練的是硬橋硬馬的南山拳法,功夫雖和蕭峰差了十萬八千里,身材也不如他高大,但身軀也是健碩異常。

  老和尚將二人看作了結(jié)拜兄弟,不由得大笑起來,高呼道:“大哥,三弟,干!”

  一邊醉倒韓寶駒被這豪邁得聲音驚動,突然坐起,口中囈語了一句,又栽倒在地。韓小瑩連忙過去將他放好。

  柯鎮(zhèn)惡和南希仁也是迷迷糊糊,也不管什么大哥三哥,聽到“干”字,想也不想,都是一口悶了。

  “好”老僧大笑一聲,旋即又大哭起來,道:“大哥三弟,多少年了,我終于再次見到你們了,大哥你知道嗎,你讓我?guī)湍惆呀谍埵苏苽骰刎?,可是二弟我會打不會教啊,幾十年下來,就沒教會一個,好在二十年前遇到一個叫洪七的小子,天資悟性好的很,不但學(xué)會了降龍十八掌,我隨手練的逍遙派武功他也學(xué)會了不少,如今已經(jīng)是天下武功最好的幾個人之一,被稱為北丐,你的功夫終于后繼有人了!”

  “還有三弟,你那個小孫子也不得了,他雖然沒學(xué)會六脈神劍,但是一陽指卻練到了二品,要是你還在的話,他一定是可以練成那套絕世劍法的。要是如此,終南山上的那個小道士肯定是拿不到天下第一了”

  “呵呵,你們現(xiàn)在都回來了,太好了,我們又可以一起喝酒練武了,來,干”說著一拍酒壇子,頓時三道酒線從壇中升起,落入三個酒碗中。

  老僧仰天喝完酒,突然起身,就在院中,打起了拳來。

  先是一趟少林的羅漢拳,接著又是逍遙派的天山折梅手,又跟了一套天山六陽掌。

  逍遙派武功招式狠辣,但姿態(tài)飄然,老僧功力深厚,武藝精湛,施展開來,猶如仙人起舞,身形靈動,飄然出塵,一時間整個院子都是他的身形,似幻似真。

  沒有喝醉的韓小瑩看著看著就暈了過去。

  南希仁和柯鎮(zhèn)惡醉眼朦朧,反倒沒有倒下。

  接著老僧又換了套路,身形凝重,出手時虎虎生風(fēng),周身隱隱有龍吟虎嘯之聲,正是那一套降龍十八掌。

  柯鎮(zhèn)惡只覺腦袋里嗡嗡作響,一碗酒才喝了一半,便往前一栽,人事不知了

  南希仁勉強著仰頭,將碗中酒喝光,然后打了個酒嗝,緊跟著栽倒。

  老和尚打了一通拳,終于恢復(fù)了一絲清明,見院中躺了一地,不由又清醒了兩分。

  他內(nèi)力一轉(zhuǎn),渾身冒出縷縷青煙,伴隨著濃濃的酒香,散發(fā)出去,人便完全清醒了。他連忙上前查探各人氣息,發(fā)現(xiàn)朱聰?shù)人娜耸羌冏?,酒醒后就?yīng)該沒有什么大礙。

  柯鎮(zhèn)惡似乎是被震暈過去的,內(nèi)息有些散亂,醒來后行功一個小周天,問題也不會太大。

  韓小瑩是心神受損,可能要多睡兩天。

  倒是南希仁,似乎在降龍十八掌的氣息壓制下,突破了瓶頸,雖然臟腑有些損傷,但醒來后修養(yǎng)幾天,功力反而會有精進。

  見眾人都沒什么事情,老和尚才松了口氣。

  回想起剛才自己亂七八糟的言行,他心里不由又生出些許難明的悸動。

  他抓起一雙不知是誰用過的筷子,從碗里翻出一塊泛著油光的肥肉,送到口中,細細品味一番,臉上又露出憨憨的笑容,嘴里念叨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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