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紅妝
“煩請攝政王保守秘密。”南煙珩慢慢整理好腰上的宮絳,“紅妝辦男兒實(shí)屬無奈之舉,若是這個秘密曝光,皇族乃至整個南國都會動蕩。”
內(nèi)有皇后心懷不軌,外有北疆虎視眈眈。
久久沒有得到傅辭得回答,南煙珩心里一緊,卻聽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想當(dāng)皇帝嗎?”傅辭神色極為認(rèn)真,好似若是她說她想當(dāng)皇帝,他就可以立馬幫她篡位。
“不想。”沉默良久,最終選擇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她堵傅辭不會背叛,“但我有自己的使命。”
身在帝王家,哪有選擇的權(quán)利。
“我尊重你的選擇。你若想要王位,我?guī)湍銑Z。你若想守南家江山,我?guī)湍闶?。若是你那天倦了,我便帶你走。?p> 傅辭終于敢正視她的眼睛,眼神相對,她從男人的眼中讀到了虔誠。
若說是忠君,她于他既無知遇之恩。若說是報(bào)國,他還有半身北疆血脈。
但她愿意相信他。
“我便全心信你?!币?yàn)楦缔o看向她時眼神清澈,沒有雜念。
說來可笑,一國太子,僅憑一個眼神便付出信任。
“日后可能會時常勞煩攝政王了?!狈€(wěn)內(nèi)政,固邊疆。她需要有人幫忙,傅辭是最好的人選。
“樂意至極。”傅辭低頭彎腰,他愿意匍匐在她的裙邊,讓她踩著他的脊梁,站上頂峰。
南煙珩微微頷首表示感謝,“我定當(dāng)盡全力讓你名留青史,流芳百世?!边@便是為人臣子的最高榮譽(yù)。
傅辭盯著南煙珩,少年狹長黝黑的眸中是她看不懂的情緒。
“那個......我就先走了,替我父皇看病的事便拜托傅兄了。”南煙珩拱手告辭,耽誤了半天折子還沒批完,方才出來弄臟一折,也不知道還能看清字嗎?
......
皇宮之中,楚奕穿著侍從的衣裳,坐在傅辭的轎中,掀開窗簾一角,欣賞著皇宮的大氣宏偉。
“如今看來,最富的還是天家啊。哎,傅長安,要不你回去假意像北帝示好,騙點(diǎn)錢出來?”楚奕壓低聲音道,“再怎么說,這么多年他也應(yīng)該付點(diǎn)撫養(yǎng)費(fèi)吧。”
傅辭斜睨楚奕一眼,“整個皇城有三分之一的生意是我的,我這些年積累下的資產(chǎn)夠買下半個北疆。還有整個藥王谷是靠我養(yǎng)著的?!?p> 楚奕訕笑倆聲,“我就說我那日怎么剛買完藥材,你就知道了。”原來撞狗牙上了。
傅辭斜眸,似有鄙視之意。
“你這么瞅著我干什么?”搞清楚好不好,是你找我?guī)兔Α?p> “一會放機(jī)靈點(diǎn),被人發(fā)現(xiàn)了我可救不了你?!?p> 傅辭說這話像瞧不起人似的,楚奕摸了摸袖中早已準(zhǔn)備好的瓶瓶罐罐,底氣十足,“不用你救。”
“殿下,到了?!瘪R車停穩(wěn),淵漓掀開車簾。
皇后派了李郁來迎,同李郁視線相接時淵漓迅速低頭避開。
李郁瞇眼,轉(zhuǎn)身朝傅辭道,“皇后娘娘已經(jīng)在殿中等候多時了,殿下請跟奴才來?!?p> 傅辭走前,楚奕捧著盛著木匣緊跟在他身側(cè)。
路過皇帝寢宮時,傅辭微微頓腳,李郁斜眸視線掃過身后的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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