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殿下“不行”
“你、你知曉什么了?”南煙珩磕磕絆絆地問道。
“原來殿下“不行”啊。”
燭光跳動,傅辭笑瞇瞇地看著南煙珩,太子殿下身上還穿著大婚的喜服,金絲蟒紋盤踞在他身上。腰帶不知去了哪里,外衣敞開,里衣有些下垮,借著燭光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南煙珩極其明顯的鎖骨,以及一截白緞帶。
“殿下胸口綁了什么?”燈光昏暗,白帶子只微微露了一個小角,看不出來是什么。傅辭正欲上前細看,只見南煙珩慌忙將衣服拉攏,阻斷了他的視線。
傅辭遺憾收回視線,不應(yīng)該最快的。
“大婚穿的東西,說是為了提升夫妻情趣,你不懂?!蹦蠠熺衩黠@是欺負傅辭沒有成過親。
“哦。”傅辭點頭,一臉學(xué)到了的表情,顯然對南煙珩的話深信不疑。
南煙珩捏著衣服,蹲身撿起被李濡扒拉下的腰帶,端端系好。沒有了衣服的遮擋,南煙珩腰間的玉佩顯露出來。
男人的嘴角偷偷旋起兩個小旋。
南煙珩抬頭,男人五官立體,時常抿著薄唇,讓人捉摸不透喜怒,偏偏叫一對梨渦出賣了心情。
南煙珩不知道傅辭在高興什么,理所當然地認為......
“我不行,你就這么高興?”這是個什么心里?他不行?呵,他不行?南煙珩簡直被氣笑了。
他好歹也有三個孺人兩個良娣,傅辭有什么?單身狗一個,說他不行還差不多。
“嗯。”傅辭輕嗯,聲音低啞,聽起來有些欲。天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高興。
女人聲音突然大了起來,一浪高過一浪,讓人有些尷尬。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南煙珩快步走到床邊放下帳幔,讓李濡一個人“鬧騰”。
“嗯?!备缔o挑眉,算是同意了。
夜色濃密,看似安靜的太子府完全籠罩在暗衛(wèi)的視線之中,月光溫潤,前方的路有些看不清。
南煙珩輕拽住傅辭的袖口,按記憶中的路線往寢殿的方向走。
“小心?!备缔o突然出聲。
南煙珩只覺得腳下被什么東西絆住,踉蹌兩步向前倒去,傅辭慌忙上前,想將他扶住,奈何兩人沒有默契。南煙珩慌忙中扣住一條細袋子,只聽“嘶啦”一聲,南煙珩坐到了地上,帶子捏在他手中。
男人的衣擺被風拂到他臉上,他大概知道自己手上抓的是什么東西了。
“阿辭,你的東西?!蹦蠠熺褡诘厣细尚陕?,伸手遞出腰帶。
身旁遲遲沒有動靜,周圍的春蟲應(yīng)景的鳴了幾聲,氣氛逐漸詭異。
“抱、抱歉?!蹦蠠熺裰挥X得氣血全都匯集到了臉上,臉燙得嚇人。
是誰選的日子?今天真的是良辰吉日?霉得要死!
男人伸手,抓住腰帶的一端,順勢將南煙珩拽了起來,“殿下走路當心些?!?p> 下面的路是男人捏著帶子牽他走的。
“你知道路?”南煙珩心中起了疑惑,傅辭怎么走得這般暢通無阻,像是自家小院一樣。
“這路不就只有這一條嗎?”黑暗中傅辭的眸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