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嬌笑
“攝政王叫我是有什么事嗎?”南煙珩壓下心中的怪異。
傅辭盯著南煙珩鳳眸深沉,沒有立刻回答。
風吹桃樹動,如絲織般的桃花瓣洋洋灑灑地落下。
“前兒個得了個寶貝。”傅辭拿出一塊鏤空的白玉玉佩,花紋精細,玉色溫潤,稱得上是極品,“看著極為漂亮。”
南煙珩看著傅辭手中的玉佩,
南煙珩眼睛一亮,“那可真是個稀罕物件了,傅兄可否借我看看?!?p> 傅辭勾唇,將玉佩放到南煙珩手中。
將玉捻在指尖,這玉的模樣好生熟悉。
一股暖流從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口。
“當真是個寶貝?!蹦蠠熺衲笾?,愛不釋手。
好喜歡......
“殿下若是喜歡的話就拿去吧?!备缔o雙手枕頭,“這玉在我手上不過就是個裝飾的物件,在你那,它才算是有用的?!?p> “那就多謝傅兄了?!辈焕⑹墙鸫笸?,他日后定要抱得再緊些。
南煙珩喜滋滋地將玉系在腰間。
男人看著南煙珩的腰胯間,漆黑的眸子里蘊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耳邊傳來幾聲嬌笑,南煙珩快速轉頭,捕捉到幾個宮女極力忍笑的模樣。
宴會服侍的宮女大多是皇后宮中的,皇后宮中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嗎?她宮里的宮人仿佛魔怔了一般。
既是迎春宴,也是貴胄子弟的相親宴,少不了吟詩作對,才藝攀比。
開場表演的是程曦,她舞了一曲《繁花似錦》博得滿堂喝彩,可惜早早嫁為人婦,不然定能得幾個漂亮物件。
“小女子李濡,獻丑了。”李濡端著琴走到中間,嬌羞地抬頭,視線在南煙珩身上駐足。
傅辭上前,默不作聲地將南煙珩擋了半個身子。
李濡撫了一把七弦琴,琴音明凈渾厚,琴音連貫,緩緩瀉下,叫人聽了只覺得渾身舒爽。
一曲終了,全場掌聲雷動,不少年輕公子露出贊賞目光,捏著手上的物件躍躍欲試。
“姐姐?!背剃赝蝗怀雎?,“你不是也會琴?乘著今日熱鬧,要不你們比比?”
她與周夫人一起來的,周正盡沒來,不會還在天牢里吧?周皇后也沒找他呀?
想著南煙珩偏了下身子湊到傅辭耳邊小聲詢問道,“周正盡不會還在天牢里吧。”
那個紈绔子?傅辭回道,“我沒抓他,只把他丟給他父親好好教育下。”少不得添油加醋順帶威脅。
怪不得,這幾日如此平靜。
“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p> “姐姐就表演一下,讓大家開開眼唄?!背剃夭淮蛩惴胚^程楚,她早和皇后通過氣,當然知道李濡將要嫁給太子。如此一來,她和程楚便是情敵......
借刀殺人,豈不妙哉。
“程姐姐也會琴?”李濡一雙杏眼睜圓,驚喜浮上臉畔,“姐姐可否讓我開開眼?”
迎春宴上的節(jié)目都是安排好了的,程楚性格溫吞,不愛出這風頭引眾人目光。沒有報名,自然也沒有準備。
“這......”程楚求助般看向南煙珩。
“姐姐莫不是不愿?”程曦遺憾道,“看來大家是沒這個耳福了?!?p> “誰不知道程良娣當初在醉紅樓一曲叫人神魂顛倒,周公子更不惜重金想買美人一曲。”說話的是李濡的妹妹李韻。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程楚流落青樓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只不過丞相現(xiàn)在官復原職,她又成了太子良娣,大家不敢隨意議論,但少不得心中嫉妒,在私下嚼舌根。也不知怎么傳到了李韻的耳朵里,李韻本是李濡的親妹妹,當然知道李濡將要嫁給太子。她們李家身份低微,李濡是做不得太子妃的,到了太子府注定會被程楚壓一頭。她一個流落青樓的女子,怎么配踩在她姐姐頭上!
旺仔奶糖去糖
小宮女:磕到了,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