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小二就揮了揮手里的搶,作勢就要朝董浩砸下去時,董浩快速抓上了小二的胳膊,趕忙開了口:“小二你等等。”
聞言,小二的手輕微的抖了一下,一把甩開董浩的手,不耐煩的問:“你還有什么事?”
“我就想知道你為了誰要叛變我和老板?”董浩抬起頭看著小二,炙熱的眸子里是一團熊熊烈火。就看了一眼,燒的小二趕忙別過了頭。
小三無奈的搖搖頭,“肯定是很有來頭的大佬啊!這也不至于我會將這位姜小姐用刀子抵著???!”
小四看著這扭扭捏捏的幾人,無語的“艸”了聲,“動手吧!我們還要去找大佬領(lǐng)賞金!”
小四說著,小二就抬起槍的尾巴朝董浩后腦勺最要命的地方用力的敲了一下,人自然而然的倒了下去,頭跌到在了窗戶上,發(fā)出“咚”的一聲。
董浩暈死了過去。
這時,沈念拾的車子也剛好到胡同里。
沈念拾腿不方便,就吃力的坐在車上,下來接人的是小紀。
看到他們的金主來了,駕駛座的小二趕忙下了車,勤快的跑到小紀跟前,叫了聲“大佬”,說:“人已經(jīng)被我們哥四個打死了,姜小姐這會兒安然無恙的待在車里呢。”
天大的膽子,小二是不敢說出他們留了董浩一條活路的。
大佬給大額金錢讓她們叛變,他們做到了,又給大額金額殺了董浩,這個……他們兄弟四個也是有良心的,暫且就留了董浩一命,下次再見,肯定就不會是這樣了。
時間有限,小紀也沒有顧得上檢查董浩,順著小三小四的手接過姜拾,那四兄弟順勢也坐上了車。
姜拾茫然的坐在一旁盯著沈念拾失神。
自從被歐陽華裔洗了記憶后,姜拾就是老記不住東西,似乎也染上了一些臉盲癥。
自打上次見過沈念拾一面之后,她就忘了他的長相,只記著他臉上全是血,其他都忘了。
今天這么細細一看,姜拾覺得沈念拾長的沒有歐陽華裔帥,就是個子高了點,這也只是姜拾肉眼看到的,內(nèi)心?來日方長!總會看透的。
“阿姜?!鄙蚰钍皽厝岬男α艘幌?,“我很帥嗎?這種眼神!”
姜拾:“………”
小紀:“………”
姜拾尷尬的別開了眼睛,看向了窗戶外。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炙熱的太陽烘烤著每一處,每一地方也都是金燦燦的一片。
見氣氛有些尷尬。
小紀看著沈念拾捂著嘴壞笑了聲,眼神里更是無盡的嫌棄和嘲笑。
眼珠子在眼眶里快速轉(zhuǎn)了兩圈,想到了什么,小紀矯情似的眼神瞥了眼沈念拾,看著姜拾的側(cè)顏,開口道:“姜大嫂!”
姜大嫂?
姜大嫂!
什么玩意?!
聽起來總感覺哪里怪怪的,但是出于禮貌,姜拾還是轉(zhuǎn)過了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小紀。
就聽小紀又說:“姜大嫂,我是不是比老板可愛,比他帥?比他酷?”
姜拾:“………”這些都是未知生物吧???怎么會問如此、如此沒品位的問題???
姜拾是搞不懂了。
小紀這話說出來,車子后座坐著的那哥四個噗嗤笑了出來。
從小紀笑沈念拾開始,沈念拾就一直兇神惡煞的瞪著他,眼睛就沒挪開過。
從這一點,姜拾也能看出沈念拾脾氣不怎么好,有點怪怪的。
姜拾是不敢看沈念拾的。
沈念拾捂著嘴咳了兩聲,屁股往姜拾跟前挪了挪,伸長胳膊,一下就將姜拾拽進了他懷里,姜拾也完美的坐在了沈念拾的大腿上。
沈念拾痞笑了聲,伸出食指點了點姜拾的鼻尖,輕輕的問:“怎么?害怕我?。俊?p> 害怕是不害怕的,但總覺得兩人之間的氛圍有點怪怪的,具體哪里怪,姜拾也說不上來。
心里總對抱自己在懷里這個男人有幾分警惕心。
姜拾沒回答,眼里的惶恐不安就已經(jīng)回答了沈念拾。
在姜拾心里,是想和沈念拾說話的,并且也有好多問題要問他,可就是怎么也開不了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點又一點的皺了眉頭,直到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
瞬間,氣氛又壓抑,尷尬了起來。
看著車里面面相覷的幾人,小紀頭大的拍拍腦袋,他家老板這個榆木腦子不行,還得靠他幫他追回女人嘍!
沈念拾張了張口,就要再說什么,卻被小紀的話攔截了:“老板,你的腿有傷呢,你還……”
這么一說,姜拾徒然瞪大眼睛,尷尬又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念拾。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嘍!
“呃……不、不好意思……”
姜拾慌慌張張的扶著靠椅往起來站,卻沒注意頭頂,一腦門又撞到了天窗,疼的她猛吸了一口,一屁股重新坐了下來,這次卻是完美無缺的坐在了沈念拾的xx上。
沈念拾:“………”
這一下,挺疼的,但心里是高興的。
沈念拾仰起頭看著姜拾,憋著笑,眸子笑的都翹了上去。
這下高興了吧?
小紀在心里自言自語了句,不知道是真尷尬還是裝的,摸了摸耳朵,又說:“姜大嫂,你好像壓/到老板了……”
刷的一下,姜拾的臉紅了,順著耳根子一路紅到了腳下。
全身都熱透了。
姜拾對沈念拾的看法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紀懷疑!”沈念拾憋著笑叫了小紀一聲。
語氣聽起來很嚴厲,但車上幾個人都聽出來不一樣了。這是高興中的生氣?。?p>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您兩個自便吧!我們哥幾個把頭轉(zhuǎn)過去,還不成嗎!”小紀的語氣是極為無奈,搞的好像是沈念拾又或是姜拾,逼著他有這種語氣的。
沈念拾是對這個助理哭笑不得。
“啊……這個那個……”沈念拾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道現(xiàn)在該說什么了。
一個禁欲了十多年的老男人,終于對女人有了欲/望,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