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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背后二三事

番外二:與你并肩那些年

穿書背后二三事 月出深山 1699 2022-07-07 12:14:38

  自兩人互通心意后,陸繾才發(fā)現(xiàn)裴遠晨這廝比他哥還能撒狗糧。

  不對,他是plus版!

  那年秦楚大戰(zhàn)前,陸繾心知當(dāng)年她身死之事給裴遠晨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便主動表示無論自己在哪,只要鈴響十聲以內(nèi)必然回他才哄的人安心去打仗卻不想自己終究有一天竟被此事坑了。

  那日遠晨得勝歸來,陸繾按往常慣例帶百官相迎卻不想鈴鐺突然響了。

  這是干嘛呢?

  望著隱隱可見的旗幟,陸繾低頭看了眼鈴鐺心說再有兩步就見面了這人沒事閑得搖什么鈴鐺。

  當(dāng)然,吐槽歸吐槽,陸繾倒不可能當(dāng)真不搭理裴遠晨,借著衣袖的遮擋將鈴鐺晃了兩下算是回他,卻不成想那鈴聲響的更歡了。

  嘿,這人怎么著?還來勁了是吧?

  陸繾看著對面飛馳而來的人影,默默將鈴鐺收起來不管他了。

  “陸令,哥”

  也就是一個抬頭的功夫,那搗亂的人兒已然翻身下馬落在自己面前道:“我回來了?!?p>  這哥們平時不都是管我叫先生嗎?怎么好好的叫上陸令了了?

  陸繾狐疑的了眼前人一眼還未說話忽然聽見站在自己身側(cè)的裴遠曦低聲笑了。

  裴遠晨也笑了。

  憑借多年的斗爭經(jīng)驗,陸繾直覺這哥倆又有事要坑自己。

  “諸位”

  就在陸繾研究著這哥倆到底要干什么時,忽聽裴遠晨揚聲道:

  “孤聽聞這些年來關(guān)于陸令傳聞頗多,今日適逢我楚大敗秦,有兩件事孤想借此機會以正視聽?!?p>  裴遠晨道:“陸令本姓羋名南潯,是如今西南總指揮使羋北涯羋大人的親妹妹,當(dāng)年靖安七杰中羋罄羋先生的女兒。當(dāng)年羋府遭人滅門,陸令幸得九隆山搭救更名陸繾這才女扮男裝活了下來,此乃其一?!?p>  陸繾回頭看向何若,見后者點頭沖自己笑了笑,只覺得眼眶有些發(fā)熱。

  原本,陸繾以為自己再也不可能在人前沖何若堂堂正正的叫一聲哥了的。

  “至于第二件事,是關(guān)于近些年我與陸令的風(fēng)月傳言”裴遠晨說著看了看陸繾,猶豫了一下又轉(zhuǎn)頭看向自家兄長見后者點頭,又看了陸繾一眼道:“關(guān)于我心悅陸令之事……”

  “實非謠言?!?p>  此言一出,眾人一片嘩然,裴遠晨握了握手中的鈴鐺,又提高了些音量道:

  “從年少之時我便常常怨著,為何先生不是女子,我不能娶了回家?!?p>  “后來偶然發(fā)現(xiàn)她是女子,我又怨她因著這這師徒之名不肯接受我一時情急唐突了些,這才將她氣走了多年?!?p>  “如今”裴遠晨閉了眼嘆了口氣道:“如今陸令愿不計前嫌出山幫我,可我還是……還望陸令與羋指揮使見諒?!?p>  此言一出,不出意料,人群又哄的一聲炸了。

  陸繾聽見有人說:“所以之前說大君對陸令就圖謀不軌是真的?”

  “哎呀,你聽聽,見諒!見諒!陸令再如此下去大君怕是要強取豪奪了!”

  不是這樣的!

  當(dāng)年的事你明明也是受害者,怎么能這樣往你身上潑臟水!

  陸繾剛想開口替這人辯駁幾句,只覺得自己忽然動不了了,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大約是被人點了穴道嗯了一聲忽聽裴遠曦輕聲喚她道:“希文。”

  “潯兒”何若也適時出聲道:

  “如此,你們?nèi)蘸蟮穆窌米叩亩?。何況人無完人,大君這些年風(fēng)頭太盛,若徹底被神話他人萬一出了錯便是萬劫不復(fù)。如今這一說法雖是大君私德有虧卻也好解釋這些年急躁冒進之處,如此于大君也是利大于弊?!?p>  陸繾自然知道裴遠晨這么做是為什么,也明白此番言論下去自己算是徹徹底底洗白了,可她還是心疼,還是會因某個傻子擔(dān)了罵名會難過不已。

  “希文”想起這人不在那幾年自家弟弟是個什么狀態(tài),裴遠曦嘆了口氣輕聲道:“你若真心疼他,日后便不要輕易犧牲自己,多想想他沒了你受不受的住。今日,你且順著將故事講下去,對你們才是最好?!?p>  景云君說罷,伸手替人解開了穴道,又退開了半步微微頷首。

  “景云君”何若也笑著與他拱了拱手回禮道:“如此場合,都是操心罷了。”

  兩人目光交接,皆點了下頭又同時出手。

  同時被兩個哥點了穴道又解了的陸繾:……

  “此次大軍出征,各位將士辛苦了?!?p>  瞟了一眼不知情況以為自己生氣了故意不搭理人的裴遠晨,陸繾琢磨著自己這也不好表現(xiàn)太過,直接忽略了他道:“我楚大破秦軍,乃是不世之功,還請諸位稍作修整,三日后凌風(fēng)殿論功行賞?!?p>  說罷,輕輕拍了一下還在一旁傻愣著的裴遠晨道:“行軍辛苦,先回宮?!?p>  裴遠晨點頭,沒動。

  陸繾回頭看了這人一眼,嘆了口氣,干脆拽了這人袖子一下低聲道:“我沒生氣,是你哥和我哥剛才聯(lián)手點了我的穴道,我說不了話也動不了,要不我剛剛早就開口駁你了。”

  裴遠晨輕輕道了句幸好。

  陸繾簡直對這三個男的沒脾氣了。

  你仨這么投緣,要不我退出你們過?

  在此之后,也不知道這三個男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居然一塊喝酒去了,也不知裴遠晨裴遠曦說了什么居然能讓何若點頭應(yīng)下了這門親事。

  而裴遠晨這斯更狠,居然在慶功宴上請各國使臣給自己做個見證自己此生只此一人。

  陸繾:…

  要不要這么夸張啊?

  陸繾本以為,這人不過是才結(jié)婚,待過些年歲總會好些,然幾十年過去了,她看著給孫兒們講當(dāng)年他們的風(fēng)月故事的某個人默然無語,只覺得這人真是……

  太和我心意了。

月出深山

哈哈哈哈哈哈,最后一個番外,故事到此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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