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寶林皺眉:“不必,別叫人說咱們小題大做?!?p> “可是……”蕓豆?jié)M眼擔(dān)憂,卻不知該怎么勸主子。
秦若嵐沉吟了下,問道:“你是疤痕體質(zhì)嗎?哦,就是以前受過傷,有留疤嗎?”
蕓豆搖搖頭:“沒有,我家主子之前不小心磕傷過,不是很嚴重,未曾留疤?!?p> “那就沒事兒。這燙傷膏是我跟于太醫(yī)換來的,談不及上等,但幫你主子養(yǎng)好燙傷是沒問題的?!?p> 在后宮里,嬪妃留疤可是要被皇上厭棄的,秦若嵐知道這個重要性。
雖說馮寶林這燙的不輕,萬幸面積不大。只要堅持涂抹膏藥,注意忌口,肯定能恢復(fù)好。
看她講的認真篤定,馮寶林和蕓豆都放下心來。
薛御女忍不住罵:“定是那姓魏的看不過眼。前些時日,皇上去臨溪閣時,看見馮姐姐練字,還夸馮姐姐字好看呢。她就是故意毀馮姐姐!”
擋著不讓她請?zhí)t(yī),專對著手燙。真要是留了疤,皇上哪兒還肯再看她一眼?
不過,秦若嵐的關(guān)注點有些偏。
“你寫字好看呀?”
馮寶林謙虛的搖搖頭:“略能看罷了?!?p> “才不是,馮姐姐的小字可好看了,娟秀耐看的很。”
秦若嵐面露喜色:“哎呀,巧了。那你正好可以幫我個忙!”
她前兩天練字時,讓小北子領(lǐng)了宣紙,順便打聽有沒有硬一些的紙張,類似于卡片那種。還真讓小北子問著了。
因為要的不多,沒花幾文錢就弄到手幾張。她興沖沖的裁成小卡片的大小,卻苦于自己的毛筆字太差勁,寫不了撲克牌上的小字。
聽了秦若嵐說的只是寫字這樣的小事,馮寶林滿口應(yīng)下來,等手上燙傷好些就幫她寫。
沒想到無意幫個人,還順便解決了讓自己苦惱的問題。秦若嵐心情甚好,一小瓶燙傷藥大手一揮直接送給馮寶林了。
古代的宅沒有了電子娛樂,多少枯燥乏味了點,制出來撲克牌也能解解悶兒。
沒辦法,生活需要調(diào)劑嘛!
同一時間,慈寧宮內(nèi)。
文太后剛問過了皇子公主們的身體,便瞧見有些走神的唐逸。
“皇帝?!?p> 唐逸聽到后回過神來,恭敬的垂目:“母后,可有什么吩咐?”
“吩咐沒有,只是我瞧你心思神游,可是前朝之事太累了?”
文太后神態(tài)擔(dān)憂,連帶著一眾嬪妃也都上了心。
他微微一愣,剛剛只是想那個蘭才人到底想做什么幺蛾子,一時走神兒了而已。
不過,既然文太后這么問,他也不能怠慢。
“兒子只是在思考,再過兩月,就是母后的壽宴了,定當(dāng)好好操辦才是。”
聞言,文太后欣慰一笑。
“又不是大壽,只管從簡操辦就是,莫要鋪張浪費。”
珍妃柔笑道:“太后就是慈悲心腸,連壽宴都要為皇上分憂?!?p> 眾女連連附和。
皇后看了看皇上,這事兒還得他拿主意。
唐逸不認同道:“兒子知道母后是為國分憂。但百以孝為先,什么該省,什么不該省,兒子心里有數(shù)。母后只管等著高高興興的做壽星便是。”
皇后也附和:“是啊,母后。壽宴一年就一次,總歸熱鬧些好?!?p> 文太后想了想,便點頭了。
“既然是皇帝孝順,那哀家也不好再推辭,依著你們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