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舒一大早就起來了,帶領(lǐng)著家中的傭人們一起為晚上齊大偉母親的壽宴做準備。
今天的工作間格外的吵,傭人們有恃無恐的在做著事情,有人甚至故意將聲音弄得很大,就是為了吵醒林盛夏。
“你小點聲吧,那林盛夏發(fā)火多恐怖,你忘了?”
“怕什么,今天全家上下都在為晚上齊老太太壽宴的事忙活,是夫人允許我們這么做的,誰還有閑心照顧那野丫頭的感受?”
話音落下,隔壁便響起了煩躁的摔門聲,是林盛夏離開了。
“看到?jīng)]有,沒人搭理她!”
“也沒錯,夫人正打算給她送走呢,她都在這個家里呆不久了,是沒什么好在意的。”
幾名女傭相識一笑,全然將林盛夏當成了即將被秦舒拋棄的棄女。
林盛夏來到樓下,大家都已經(jīng)吃過了早飯,餐桌也已經(jīng)收拾的很干凈。齊大偉和秦宏坐在沙發(fā)上,一個再喝咖啡看報,一個在看手機。
齊寶珠背著書包站在門口,準備去上學。秦舒站在她的身邊,嘴里面叮囑著什么。
看到林盛夏穿著校服下來,所有人都停止了原本在做的事情,看向她。
秦舒臉色沉黑,總之,看到林盛夏她就心煩。
齊寶珠人畜無害的笑著,“姐姐,你今天還要去上學嗎?”
林盛夏掃了她一眼,“不然呢?”
齊寶珠怔了下,然后好意說道,“姐姐,不然你今天還是別去了吧,畢竟你的三天賭約今天是最后一天,我是擔心你……”
“白癡?!绷质⑾碾S口冷嗤了一聲,合上校服外套,走了出去。
小白花被罵,當即呆愣住了,眼底開始水潤起來。
“喂!我說你有病吧,寶珠那是關(guān)心你,替你著想。你不感謝她也就算了,竟然還罵她!”秦宏當即暴跳入如雷的站起來,“媽,趕緊把那個野丫頭趕走!一天都別讓她呆在這個家里了!”
秦舒冷著臉,如果林盛夏在這里的話,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扇過去一巴掌。
“好了哥哥,你不要那樣說姐姐了,她……”齊寶珠聲音很低,水潤的眼睛轉(zhuǎn)動著。那樣子,就好像是極力在想著為林盛夏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秦舒嘆了口氣,“寶珠,你別難過。放心吧,我不會讓林盛夏那丫頭在家里待太久的,等你奶奶的壽宴完事之后,我就給她送走?!?p> 一想到今天晚上的壽宴,秦舒就頭疼。
這齊老太太為人十分的矯情,只因為她是帶著孩子的二婚嫁給了齊大偉,而不是年輕的小姑娘,對她是百般的挑剔。她費勁心力的討好,好不容易讓那老太太對她好了一些。結(jié)果,因為林盛夏那野丫頭,差點就前功盡棄了。
今晚上的壽宴,說什么都要辦好,不能給老太太挑剔的借口。
而且,今晚盛衍國際運營總監(jiān)的兒子李公子也會來,所以一定不能有任何的錯漏。
可是,這最大的錯漏就是林盛夏啊,她勾引老師的事,在上流圈子里面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
為了晚上壽宴的順利進行,只能讓她別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