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邱華所安排的那樣,霍秋水很快地就以專心考博的名義把文博接到了半山小區(qū)。
滿滿的資料,還有霍秋水全程的指導,衣服臟了不用管,肚子餓了只管吃......這效率,這生活,簡直不要太舒服。
文博覺得快要飛,幸福得有點不真實。
以前他看到霍秋水一個博士生在專業(yè)方面敢挑戰(zhàn)導師,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對他崇拜得不得了,用骨灰級的粉絲來形容也不為過。
可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人家是用錢買時間,用時間換能力。滿滿的都是錢砸出來的絢爛奪目。
那個普普通通的小白鼠都可以被包裝成精靈鼠小弟,他霍秋水有如此雄厚的后勤作保障再成不了神簡直就是人神共憤級別的白癡了。
文博決定好好奮斗,爭取早日擁有霍秋水的實力,他很享受這種除了打拼事業(yè)什么都不用操心的生活方式。
加油加油再加油!
文博一切照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霍秋水在家時出去晨練總是要拉上他,美其名曰“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文博總覺得有哪個地方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想要拒絕,但是受霍秋水的恩惠太過深重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心里揣著事,有點堵。
“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大概是用來形容人的獵奇心一旦被勾起來了連命都顧惜不上。用它來形容此時的文博再貼切不過。
他做出了種種猜想。
兇宅?不像。
避仇家?霍秋水也不是個能挑起驚濤駭浪的人,而且他文博只是個文弱書生而已,擔不起保家護友的重任。
“欣賞我,想把妹子嫁給我?這個可能性比較大?!笨纯辞袢A和師兄,都是妥妥的優(yōu)良基因組合的結(jié)果,要智慧有智慧要外貌有外貌,到哪都是一道不能不看的風景。
一想到這,文博熱血沸騰,很是想提前讓霍秋水劇透,但又不好意思主動提出來。
于是乎,他每天努力地學習之余就是在等待霍秋消失劇透。
話說這位師兄可真捂得住,除了學習啥都不提。
六天,整整六天之后。
到第七天,文博終于憋不住想要揭曉答案了。
他趁霍秋水還沒起床早早地就獨自去半山小區(qū)晨練。
在霍家不遠處的花圃旁,文博看呆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美到極致的女孩子在秋千上輕輕地蕩著,三千青絲如絲綢一樣隨風飄著。
那美目俏兮兮地不時看向文博。
迪士尼劇中的公主大概也不過如此了吧?
“這師兄,要做媒直說吧。這么漂亮的妹子,用得著這么藏著掖著的嗎?”
文博二十幾年黑白灰外加藏藍的青春第一次有了鮮花般的顏色,很美的唷。
他噌噌噌地跑到那姑娘跟前,正要“嗨,我是文博?!?p> 突然,就覺得不對勁——這姑娘身上的氣味很特別,有點熟悉,像是在哪聞到過。
在哪呢?在哪聞到過?
絕對不是商場,他一個忙得顧頭不顧腳的大老爺們還沒有浪到到商場去欣賞香水的地步。
在哪呢?
除了工地,大概就是學校。
等等,學校?
土木系?
有可能!
文博簡單直接,“嗨,你是不是去過S大的土木系?”
那姑娘本來對文博突然間地湊上去很是反感,臉色都變了幾變,但一聽文博的話又強裝鎮(zhèn)靜,看了兩眼他,而后點點頭,
“很多次。”
一看對面那位的臉色,文博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她是S大的女生,但不是霍秋水的妹子,霍秋水在S大就讀的妹妹只有邱華一個。
這是無數(shù)位迷上霍秋水的女子中的一位。
是自己弄錯了,好大的一個烏龍。
挺尷尬的。
文博立馬有開溜的打算。
“你認識霍秋水,對嗎?”那姑娘溫溫柔柔地問道。
文博一怔,一大早上的師兄家開了一朵美艷無比的桃花,花心花蕊花瓣花萼全都朝向霍秋水。
只是不知道眼前這位唱的是哪一出。
夾在這兩位之間的感覺不太好,半山還有一個林金。
以前文博也陸陸續(xù)續(xù)地替霍秋水有意或無意地擋過桃花,但是眼前的這位貌似和霍秋水一樣不好對付。
“不要否認,我看見你從霍秋水家出來的?!蹦枪媚镄χf,眉眼間像極了一只修煉了千萬年的狐貍精。
“他是我一個導師的師兄。”文博無奈道。
“喔。如果我沒看錯,霍秋水在家,對嗎?昨天下午我看見他的車進了小區(qū)的?!迸有Φ溃捴袔缀醪涣羧魏斡嗟?。
文博被驚得后退了兩步,穩(wěn)住身形。
女子有點輕蔑地看了文博一眼,直接了當,
“學長莫怕,我也是S大的學生。直接一點,我對霍學長有好感?!?p> 文博心中很不痛快,娘的,本人也很帥,本人也非常優(yōu)秀,為何這些個丫頭片子的一個個眼睛都像從師兄身上長出來似的,都看他不看我?
“說吧,什么事?”文博沉下了臉。
怡用右手托著下巴,“帶我去見霍秋水?!?p> 她的左手朝9號墅大門處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師兄’或者‘學長’兩個字都不用了,直呼名諱,看來霍少的麻煩不小?!蔽牟┬南孪氲溃?p> “也好,這家伙把我當成他擋桃花的槍使都不帶客氣的了。正好把這丫帶過去煞煞他的氣概??纯此趺凑f?!?p> 文博點點頭,也直接了當毫不含糊,“霍師兄好像有中意的心上人?!睕]有說出的半句是“那個人不是你?!?p> 怡的右手恢復了常態(tài),從下巴處放了下來,“我已經(jīng)猜到了?!?p> 但她還是一臉期待,那只做出請帶路姿勢的手從左手換成了右手。
文博偏了下頭,“跟我來。”
到霍秋水家的客廳時,邱華已經(jīng)來了,順便帶著早點。
一看到文博身后的怡,兩人都像是見了鬼一樣。
這年頭,還真是怕啥來啥,怎么躲都躲不過去。
兄妹倆都想罵文博一聲“白癡”,偏偏師出無門,他們把文博當盾之前沒有盡到告知的義務(wù)是他們理虧。
怕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文博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慢慢地走到沙發(fā)最偏的那個地方坐下,悄無聲息地觀察著跟前幾人。
怡拉了條椅子坐下,攏著手,側(cè)靠著椅背,笑瞇瞇地看著霍秋水和邱華。
當時兄妹倆心里只有倆字——“無恥”來形容眼前這位女子。
半天沒有等來對面的只言片語,怡自己也覺得無趣,這位師兄至少比林金她母親好一點吧。
羽書金蘭
謝謝親們的支持。 最近很忙,在寫本書不斷研究寫作方法提升寫作能力的同時,也在大量閱讀其他書籍整理資料為下一本書做準備。 爭取一次本書能通過吧。 我想我雖然仰慕圣人,但是個人修養(yǎng)還沒有到圣人寵辱不驚的高度,內(nèi)心還是挺煎熬的。 大概只能用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來來形容我的網(wǎng)文寫作的心路歷程了吧。 堅持需要毅力,行比言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