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實話,蘇長漁有想過岳不群會教自己什么武功,卻沒有想到會是這一本。
接下這一本武功代表著什么,他很清楚。
正是因為清楚,呼吸才有些沉重。
“師父你這么看重我嗎?”
他深吸了一口氣,苦笑了一聲。
這之前的感情都未曾償還,現(xiàn)在更多了。
想來唯有振興華山派才能償還了。
蘇長漁認(rèn)真翻看起手中的秘籍,看著里頭岳不群留下的備注,蘇長漁渝感壓力。
翻閱了好幾遍,這才如約的燒掉了秘籍。
這武功確實不能被別人看到。
雖然這《紫霞神功》在笑傲之中并不算特別出名的絕世武學(xué),可這其中代表的涵義,已然讓蘇長漁要去認(rèn)真學(xué)習(xí)。
毀了秘籍,蘇長漁開始嘗試了第一次的修煉。
體內(nèi)的內(nèi)力由于運轉(zhuǎn),開始一步步轉(zhuǎn)換了紫霞真氣。
一點點紫色的熒光在其身上泛出。
紫氣東來,照射在他的身上,伴隨著他的呼吸,融入他的體內(nèi)。
許久……
呼的一聲,但見那濁氣如同利劍,蘇長漁猛地睜開了雙眼。
體內(nèi)的內(nèi)力已然全部轉(zhuǎn)化完成,甚至有所收貨。
“不愧是華山派的絕世武功啊,才不過轉(zhuǎn)化完成,就讓我的實力增強了好幾分?!?p> 蘇長漁感嘆的說道。
話音說完,他的眼中一股炙熱的光芒即閃過。
“這《紫霞神功》尚且如此,若是那些傳說中的絕世神功呢?”
蘇長漁想著那諸天武道藏書閣之中的傳承,愈發(fā)覺得那藏書閣背后定然藏了一些什么,不然怎會有那么多天驕留下傳承再此。
“還不出來?”
一聲冷呵,蘇長漁忽然冷冷的瞧了一眼不遠處的山石,一道身影顯然已經(jīng)在那窺伺多時了。
聽聞蘇長漁的話,他閃身走出,不想蘇長漁居然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了,又能如何?
見著蘇長漁,他心中一抹子嫉妒就產(chǎn)生。
瞧著蘇長漁身上還未曾散去的紫色瑩韻,他竟沒有想到岳不群竟看重蘇長漁如此。
“紫霞神功!岳不群居然將這武功都傳授與你?”
他驚嘆的說道,若不是他見著蘇長漁上后山,他悄然跟隨,都無法想象這件事。
原本他還以為岳不群就算再怎么看重蘇長漁,也頂多給一本華山九功之中的功法,卻沒有想到如此。
《紫霞神功》啊,江湖人都知,這是只有華山派掌門及其下一任掌門才能修行的功法,岳不這是已經(jīng)將此人定為了將來的華山派掌門嗎?
憑什么?憑什么?
他很是想不明白,一個才不過十三四歲的少年,之前還荒廢的坐在輪椅之上五年的時間,蘇長漁憑什么讓岳不群如此看重。
要知道他天資也算不錯,左冷禪都未曾如此看重過自己。
濃重的對比,露出了極大的差距,讓得他的心無比的不平衡。
從一個堂堂大派的三弟子來當(dāng)一個已經(jīng)衰落門派的臥底,誰又能知道他心中所有。
反正看著蘇長漁他是嫉妒了,本身就不想蘇長漁停留在華山,此時的他更加不想要蘇長漁還活下去。
哪怕在他看來蘇長漁仍然坐在輪椅之上,不足為慮。
可就是這樣一個存在,若無驚世之資,值得岳不群如此奔波五年?各種搜尋辦法,好不容易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從少林中帶回小還丹,這才讓他服下,就已經(jīng)認(rèn)可了其繼承人的身份,給予了華山派掌門才能修煉的武功?
一股殺機彌漫開來,今日定然不能讓他下山。
勞諾德眼中閃爍著寒光心中道。
雖說他知道解決了蘇長漁,他在這華山和江湖之中定然沒有存活之地,但為了師尊下發(fā)的任務(wù),為了他嵩山,此人必除。
眼中閃露的寒光根本沒有掩飾,而蘇長漁卻仿佛沒有感受到一般。
“岳不群?你居然如此稱呼我?guī)煾??看來你是不?zhǔn)備隱藏了?”蘇長漁深深的看了勞諾德一眼說道。
“看來你早已經(jīng)知道?!眲谥Z德道。
“你隱藏得很好?”
聞言,勞諾德笑了起來。
“確實,那般借口著實很假,不過誰讓你們這么蠢呢,居然放我入山門。”他說著,手中攜帶的長劍一抹寒光漏了出來。
“偏偏還讓我找到了一個得到你華山《紫霞神功》的機會,將《紫霞神功》交出來吧,交出來我尚且留你一具全尸,不然……”勞諾德冷笑的說道。
“不然如何?你確定今天就吃定我了?”蘇長漁也是笑了起來。
“哼!一個廢人,真以為你修煉了紫霞神功就能憑做依仗嗎?不交,我自個來拿。”長劍出鞘,既是一道劍芒。
勞諾德驅(qū)使長劍,朝著蘇長漁便襲來。
一劍橫空,直指他咽喉。
看來奪取紫霞神功不假,想要他小命也不想落下。
蘇長漁也提劍抵擋。
鏗鏘一聲炸響,劍刃交鋒間但見火星四濺。
兩人黝黑的眸子對視不過一眼,隨即再次交鋒起來。
勞諾德驅(qū)劍橫掃,蘇長漁又提劍抵擋。
后山之巔但見劍光四現(xiàn)。
道道劍芒直入眼簾,那一劍一劍直指蘇長漁險要之處,一時之間蘇長漁仿若陷入危機。
他驅(qū)使輪椅行動不便,勞諾德再一個橫掃之后,竟直擊他的身下。
蘇長漁一手持劍,一手用力猛震一番,輪椅瞬間變向,閃過這一招,又是一劍橫擊。
兩人對了數(shù)招,平分秋毫。
勞諾德神情微變,未曾想如此!
“好一個蘇長漁!難怪你能得岳不群如此看重。”他深吸一口氣道,眼中閃爍寒光。
五年啊,躺在輪椅之上五年,竟也有此等武功,他心中很是震驚,然那下手之劍也愈發(fā)狠厲。
凄厲的劍光朝著蘇長漁刺去,誓要斬殺蘇長漁。
然而蘇長漁卻一一接下,甚至幾招之間,劍招變換,勞諾德竟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同。
他臉色十分難看。
又是一招之后,他一個縱身,后退數(shù)步,滿是陰霾的看著蘇長漁,很是震驚。
“你……你居然在拿我練招?”
他錯愕的說道,轉(zhuǎn)瞬之間,臉色就是一陣鐵青。
“好一個蘇長漁,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冷聲說道。
話音說完,便使出了他真正的武功,嵩山派傳承的那一套嵩山劍法,此時的他已然不想浪費時間,若是再耗費一些時間,那岳不群察覺不對,前來就不好了。
那一劍直直朝著蘇長漁而來。
而此時蘇長漁也是抬頭,直視這寒光,不過一聲冷笑。
“呵呵,是嗎?就憑你也想殺我?”
聞言,勞諾德面帶冷色,目光瞧著蘇長漁就仿佛在瞧著一個死人一般,死到臨頭,還敢小瞧自己?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