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遙在東京的陸一元根本沒有想到即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也不知道老天師會和公司達(dá)成什么協(xié)議。
此時(shí)的他正在淺草神社中享受著來自異國他鄉(xiāng)小姐姐的關(guān)愛。
這層層通報(bào)之后,陸一元終于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見到了那個在師兄口中神秘?zé)o比的神主。
在看到神主的第一眼,饒是他陸一元兩世為人也依舊看呆在了原地。
怎么說呢,那是一個很特殊的女子,她便是那般輕輕站在那里卻好似春日的和風(fēng)徐徐拂面,盛開的櫻花在那里靜靜肆意綻放著自己的美麗。
其實(shí)那雙美麗的眸子好似籠盡了人間煙雨是那樣的溫柔慈悲。讓陸一元不禁的想起一個詞,神愛世人。
所以即便是這般美麗的人兒卻很難讓他人心中升起一絲褻瀆的感覺,他就那樣平靜的站在那里,你的心便會隨著她而不是覺得平靜。
那是和老天師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老天師是真正的平易近人,而她卻是看似平靜實(shí)則高居云端的神明。
不過短短一個瞬間,錄億元便回過神來,他非常禮貌地向著對方橘生公里,心中卻不自覺的想到怎么也看不出來這個神主是和師傅是一個年代的人,這也相差太遠(yuǎn)了吧。想想自己師傅那仙風(fēng)道骨的白胡子,再看看眼前這位美麗的姑娘,很難想象這都是近百歲的人。
“晚輩陸一元,見過神主。”看到如陸一元如此鄭重的表現(xiàn)。神主緊忙笑聲說道。
“傻孩子,不要多禮了,我和你師傅可是多年的老友來。也不要叫什么神主了。叫我春子阿姨就可以了來,快上來,讓我看看?!?p> 說著,只見她拿著折扇的小手輕輕那么一點(diǎn),剎那間,陸一元只覺得眼前景色一花眨眼之間便來到了那早櫻春子身邊。
這神異的手段直接讓陸一元愣住了,?。∵@么厲害嗎?怎么感覺這為春子阿姨似乎比師傅厲害呀。
如此精妙的空間手段似乎是師傅所沒有的呀。
只是陸一元雖然沒有什么表示,但僅僅是愣了一下,那位讓他稱作春子的阿姨卻已然用扇子遮住小嘴,輕笑一聲。美眸流轉(zhuǎn)之間好似將陸一元看了個通透。
她的聲音依舊是那般的溫柔和煦,好似春風(fēng)游過:“呵呵,傻孩子,我可沒有你師傅厲害,我這個僅僅是因?yàn)檫@是我的神社。也只有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才有如此實(shí)力,要是出了這神社想跟你師傅打。我還是不行的,你師傅可以說是當(dāng)今世上真正的天花板哦?!?p> “別看他平時(shí)那副老好人的顏色,若是真正發(fā)起怒來,那才是很恐怖的呢?!贝鹤诱f話間,眼神不禁變得迷離起來,好似在追憶一段久別的往事。
然而陸一元何許人也?多么精明兩世為人的他如何看不出?這兩人之間絕對是有故事呀,難怪師兄們表情會是如此古怪。
加上飛機(jī)時(shí),榮山師兄的特殊囑托,他如何還能想不透呀?只是看不出來自己師傅那副模樣,居然還有如此的風(fēng)流往事只是如今看上去似乎不太搭呀,畢竟師傅太老了。
眼前的這個春子阿姨,你便說她是正當(dāng)年華也不為過呀。
心思及此路,陸一元緊忙舔著自己可愛的小臉兒跑到春子身后為她敲起肩膀。并一臉神秘地悄聲問道:“春子姨你和我?guī)煾凳鞘裁磿r(shí)候認(rèn)識的呀?”
察覺到陸一元的行動,春子并沒有拒絕,她只是輕笑的瞇起眼睛。感受著陸一元的手藝,并聽著他提出的問題。
“哦,你師傅沒有和你說過嗎?他沒有提起過我。”春子的語調(diào)依舊輕柔,但是陸一元卻聽出了弦外之音的絲絲殺氣。
“嘻嘻,怎么會呢?只是師傅沒有說太多,只是說春子阿姨是他見過最美麗最心動的姑娘。然后他便是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并不再細(xì)說了?!?p> “師傅總是對著您的畫像偷偷發(fā)呆,聽師兄們說那是師傅自己畫的呢。”
此話一出陸一元都不禁感慨自己真是個小機(jī)靈鬼兒,這師傅必須讓他的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像自己這么好的徒兒,去哪兒找呀,再想想師傅如今這么大歲數(shù)了,依舊是孤身一人的,確實(shí)是該找個好歸宿了。眼前這位神主春子阿姨。就不錯呀,長得又好,還有實(shí)力,最主要的是他倆之間肯定有故事!
兩人還都是單身多年,要說沒點(diǎn)兒什么誰信呢?
那一切似乎印證了他的說法,可是此言一出,春子阿姨那邊似乎也是喜上眉梢,一雙好看的黛眉輕輕挑起,水潤的朱唇輕輕勾動柔聲道:“真的,他會這么說?就他那個老頑固怎么會呢?”
話雖是疑問,但是其中的新興事情錄音員顯然是聽出來了,他剪完拍的胸脯表示:“當(dāng)然啦,春子阿姨,我怎么會騙你呢?……”
“春子阿姨,我回來了!”
就在陸一元還要接著說點(diǎn)兒什么的時(shí)候,神庭外一個活潑四逸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這場談話。
尋聲望去,只見門口快速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身穿日本特色的高中女子服飾,梳著一條單馬尾。整個人看上去便是青春活潑代名詞,猶如夏日的驕陽那般燦爛!
身上還背著一個高大的吉他箱。
看她那熟悉的架勢,顯然這個淺草神社并不陌生。甚至熟悉的很。
少女很快就步履輕盈地跑進(jìn)了大殿,并直接撲進(jìn)了春子的懷里,根本沒有看站在春子身后的陸一元。
撲進(jìn)春子懷中的少女立馬嬌聲道:“嗚嗚,春子阿姨我好想你呀!”
“您不知道那該死的陰陽師實(shí)在是太壞了,每天指揮我干這干那了?!鄙倥ⅠR撒嬌的抱怨著。
“呦!是嗎,還有人敢欺負(fù)你,我看你不欺負(fù)別人,我就謝天謝地啦。好了好了,不要撒嬌了,快起來多大人了,沒看見還有客人在這里嗎?”說著春子寵溺的拍了拍少女的額頭,讓她趕緊起來。
現(xiàn)在在他身后的錄音員拉入懷中,像少女介紹道:“這位就是我華夏朋友的弟子,今天才到腳盆,以后就在我這里住著,你可要好好照顧他呀。畢竟你也是做姐姐的人了,聽見沒?”
“不要再像以前一樣瞎胡鬧了,知道不?”
隨著春子的聲音響起,少女這才仔細(xì)打量起陸一元。
“就是你呀,照顧好說,不過我倒是要先看看。興師動眾讓我去接的小家伙究竟是個什么實(shí)力?居然還讓我白跑一趟。”說著,少女手指之間便涌起一股淡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