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姜如玉,年幼時候,作詩寫字尚可入眼,于是鄉(xiāng)里十八村,皆流傳著神童名號。
許多的人上門來,只為得事情的真假,另外親眼見到我的一首詩或是一幅字。
只是他們哪知道,我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土著民,而是來自另一個遙遠的地方。
基于小心謹慎的態(tài)度,那些詩詞是他經(jīng)過斟酌,在特定的時候,所抄錄下來,公布出去。
當然了,這些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
之后,隨著年齡的增長,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并不像所見那般簡單。
在機緣巧合之下,我從一座破廟的佛像底部,翻到一本修行功法。
這讓我不得不感嘆著,看來作為穿越大眾的一員,應該差不多哪去。
后來才知道,原來是我想岔了。
自踏入修行界,已有五年之久,卻可惜資質(zhì)不足,盡管花費了大量心思,才堪堪進入筑基期。
對修行一事,勤勤懇懇,卻一直難以得到相對應的效果。
混跡江湖,聽聞青山劍宗,即將開放山門,對資質(zhì)要求并不高,再加上,從小看武俠與修仙小說長大的我,對于劍器是何等的向往,便告別好友,踏上旅程。
當我來到青山,一眼望去,在此等候的修士和連綿不斷的山脈,這樣的場景,毫不夸張的說,可謂是人山人海。
在青山底下,待了許久,終于開放了山門,偌大的青石似乎被巨力挪開,眼前的景象,沖擊著我,雖然已經(jīng)修行五年,但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青山山門的開放,第一輪測試便隨之而來,我不由感到慶幸,年齡尚未過而立之年,檢測靈根資質(zhì)的時候,也恰好過了及格線,石盤上顯著藍光。
經(jīng)過這些年的修行,行走于江湖,身為一名野修,也算是了解到了些許的皮毛。
靈根資質(zhì)分為凡級、靈級、蘊級、天級、道級,而我處在靈級行列。
跟場上的修士比起來,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家伙。
待在場的所有修士,一一檢測資質(zhì)后,稍等片刻,第二輪測試也開始了。
這次讓我等從青山山門處,走到那沖天的石階旁邊。
只要稍微動動腦筋,我想都能知道,不會只是表面這么簡單。
雖然很想第一個走過去,但還是按耐住了內(nèi)心的想法。
而是在原地,準備看看其他修士率先走過去,眼睜睜看著修士踏入山門內(nèi),身形消失不見了。
果然,三大門派的收徒條件并不會這么簡單。
看到這,我也忍耐不住了,上前去。
途中,危機四伏,險些沒法走到終點,還好憑著這些年學得的手段,勉勉強強。
再之后的第三輪測試,讓我等爬這沖天的石階。
自踏上石階后,發(fā)現(xiàn)了規(guī)律,每上一百個石階,重力便多一分。
而且還只能站著過石階,從頭到尾,累了也只能站著恢復體力。
很想取巧,趴在石階上,哪怕沒有氣力,爬也要爬上去,沒想到根本就不行。
到后面,我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少個石階,仿佛忘卻了周圍的一切。
可能是修煉的功法帶來的效果,也可能是重來一生的不服氣,支撐我一直往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微弱的發(fā)現(xiàn),有道視線觀察著自己。
現(xiàn)在的我,如同快要干涸的湖水,搖曳的燈火,只需要一股輕微的外力,就會崩潰于此。
即使劍宗的師兄并沒有說明這次測試通過的名額,但是劍宗所收的弟子,往年都有所限制。
所幸的是,我的運氣向來不錯,那人并沒有施展手段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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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的腿部已經(jīng)在止不住的顫抖著,狀態(tài)跟之前,有著鮮明的對比。
身上的壓力愈發(fā)的大,壓得讓他差點喘不過氣來,只得彎下腰。
距離最高處,還不到一百個石階。
很接近了!
眼前的視線已經(jīng)有所模糊,隨即感到一陣暈眩,昏天暗地,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生了改變。
他正躺在床上,頭很是暈眩。
待他恢復了意識,很是迷茫,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記不清了。
“嘶!”
輕輕撫摸著后腦勺,感受到那里傳來的疼痛。
很快,一股記憶涌入腦海,隨即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的名字為承天元,在小鎮(zhèn)里,他的家境尚且富裕,從小便被送去學堂,好學上進深受夫子的喜愛。
只可惜商人家庭的緣故,而無法參與科舉,得知這個情況后,便早早地放棄了這個打算。
不過承天元也表現(xiàn)出另外一種天賦,經(jīng)營商道。
年紀輕輕便接受了家族部分的生意,做得是如魚得水。
現(xiàn)在正是他處于人生得意的時候,心愛的女子,也與他心心相惜。
昨天夜里,由于商鋪出現(xiàn)問題,事態(tài)緊急,也不管是深處黑夜,草草穿上衣服,便出了承府。
在小巷里,遭人暗算,身旁的打手被支走,后腦勺受到了猛烈打擊。
還好被發(fā)現(xiàn)的及時,不然很有可能一命嗚呼。
“少爺,您終于醒了!”
聲音很年輕,略帶驚喜,在他的耳邊傳來。
承天元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向了周圍,房內(nèi)的布局巧妙,雕刻精美,屋內(nèi)有著淡淡的煙熏香,讓他感到熟悉而又陌生。
看來自己是為了那心上人,才讓人重新精修了一遍。
只是那心上人的模樣,他有些記不清了,應該會很漂亮。
看著眼前年輕的男子,有些熟悉,他的名字出現(xiàn)在腦海里,楊新中。
這小子是因戰(zhàn)亂緣故,跑來此地,差點餓死街頭,幾年前被自己所發(fā)現(xiàn),收留在家中。
基于這小子機靈聰慧,腦子靈活,手腳勤快又能干,便放在自己身邊,替自己辦事。
“沒多大事,還活著,沒必要這么大驚小怪的?!?p> 承天元捂著后腦勺,正想起身,身子卻沒多大力氣。
一旁的楊新中,連忙將其扶起來。
“少爺,您還是先躺著休息幾天吧,把身子骨養(yǎng)好,再出門,您放心,有我呢!那些生意,一有消息,我便過來?!睏钚轮休p聲說道。
承天元內(nèi)心稍安,只是昨天夜里發(fā)生的事情,過于蹊蹺,怎會在商鋪出現(xiàn)問題的時候,前來襲擊,讓他險些喪命。
好在命大!
“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彼妓髌?,還是不能將這類要事,依附于他人。
他艱難地起身,楊新中扶起他。
承天元擺擺手,示意其不必再扶著,自己能夠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