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也沒有落下,直接全部都掉進(jìn)了井里。
“啊……”
“咚!”
好大的一聲響,兩個人就都到了井底。
“你叫什么叫?該叫的應(yīng)該是我吧?!?p> 那只鬼哀嚎著,實在是因為他墊在底下摔的很慘,要不然他何至于如此的沒有骨氣。
顧婼錦依舊還是沒有那個自知之明,翻個身就開始抱怨,“你推我干什么?”
“要不然是你糾纏我,我怎么可能會推你?”
顧婼錦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坐起來,說道:“算了,大家都有錯,誰也別說誰了。”
“明明是你的錯,你憑什么說我有錯?”
“得了吧,現(xiàn)在咱們都在井底下了,還有什么可說的?”
顧婼錦已經(jīng)相信了現(xiàn)在的事實了,但好在這是一個枯井里面根本就沒有水,也就不至于被淹死了。
但是雖然不被淹死,可是很有可能也會被困死,畢竟這里荒無人煙,他們又該如何上去?
不被困在這里還能怎么樣?
她從懷里摸出了火折子,還好她早就有準(zhǔn)備,可是正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了,如果這個要是再丟了的話,她就真的要摸黑了。
“還好我早有準(zhǔn)備,要不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呢?!?p> 她吹亮了火折子,可是卻發(fā)出了一陣尖叫。
“啊……”
“又怎么了?你能不能不這么嚇人了?”
那只鬼捋了捋頭發(fā),只覺得自己被嚇得頭疼,這是要嚇?biāo)浪麊幔?p> 可是又能有著什么樣的好處呢?
“你快看,有骨頭,是死人的骨頭,都已經(jīng)成了白骨了,可見是死了很多年的。”
還不是因為顧婼錦有所發(fā)現(xiàn),而且還是很大的發(fā)現(xiàn),這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她竟然發(fā)現(xiàn)了死人骨頭,就在這里。
“這里怎么可能會有死人骨頭,說不定是貓狗的?!?p> 那鬼卻不屑一顧,可是說實話敬德太子府里死個人根本就沒什么大不了的,大戶人家里誰家沒有個死得不明不白的人,說到底只不過是這個家里的家事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他害怕嚇到眼前的小丫頭,也只能說出了違心之言。
可是顧婼錦卻一只手就拿起了一顆頭顱骨頭。
“這難道不是人的腦袋嗎?難道還是我看錯了嗎?”
她咽了口口水,看著手里的骷髏頭,死人對于她而言沒什么可怕的,可是死的人究竟是誰呢?
那鬼也咽了口口水,難免驚嘆于這小丫頭膽子大,這竟然都敢拿在手里,還有什么是拿不了的嗎?
“你把他放下說話,不要驚擾到先人。”
顧婼錦乖乖的聽話,把手里的骷髏頭放了下來。
她借著火折子的光看著那鬼,這才看清了這個人的臉。
她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熟悉,可是想了想,竟然不知道是在哪里見到過,但過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這不是正是將來的新科狀元許君陌嗎?
她還是很認(rèn)識這個人的,畢竟他們之間還是有著一些緣分的。
她爹看準(zhǔn)了這個新科狀元,想要招為女婿,可是她是個死心眼的,一心就只是想著沈呈慕了,哪里會在乎這個新科狀元,青年才俊,前途無量。
許君陌也果然是一個爭氣的,自從高中狀元之后一路升官,直逼宰相,可是有她爹在許君陌還不至于當(dāng)上了宰相,可是在她死了之后就不知道許君陌是否當(dāng)真是前途不可限量了。
可是這個人有前途是一定的,但是現(xiàn)在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實在是很詭異的一件事,將來的新科狀元竟然在這里裝神弄鬼,可見根本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許君陌被盯得渾身發(fā)毛,就好像是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真的看見了鬼一樣,可是不是說根本就不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怎么就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他連忙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后,發(fā)現(xiàn)也并沒有別的東西,那這又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就是你怎么長得這么好看,干嘛來這里扮鬼嚇人?”
顧婼錦還是很想知道原因的,畢竟一個許君陌出現(xiàn)在這里實在是有些讓人懷疑,許君陌是不是有什么險惡的用心?要不然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不能說?!?p> 許君陌抹了把臉什么都不想說,更是什么都不想做。
如今被人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完了,雖然這也不過是一個小女子而已,可是也會有著諸多的變故。
雖然他可以有著狠心做點什么,可是現(xiàn)在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為什么要來這里?”
“不能說?!?p> ……
敢情這是要一問三不知啊,顧婼錦也只好不再浪費(fèi)口舌,什么都不再說了。
但是這骷髏頭又該怎么辦是好?
“你說這死的人會是誰呢?會不會敬德太子?死在太子府里,可見肯定是這太子府上的人?!?p> “誰知道呢,仔細(xì)看看不就知道了?!?p> 許君陌對于這個話題還是很上心的,畢竟這骷髏頭的主人究竟是誰還未可知,如今便是要知道,要不然來這一趟又是做什么呢?
“你看這里還有別的東西。”
顧婼錦也不再研究其他的了,就只是看著這副枯骨,胳膊腿都齊全,衣服早就已經(jīng)腐蝕的沒有了,如今也就只剩下這么一副骨頭架子了,想要辨別身份是何其的艱難。
可是幸好還有著小玩意兒,那是枯骨主人原本就帶著的東西,如今就在這里。
“是個白玉扳指。”
許君陌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絕非是尋常的東西,可是這也并不能證明什么,說不定是下人偷了主人的東西也不一定。
可是死去的人究竟是誰呢?
“這扳指一看就是好東西,你說會不會是敬德太子的?”
顧婼錦當(dāng)真已經(jīng)想不到其他人了,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只怕也就只有失蹤了的,而又至今沒有出現(xiàn)的,被人定義已經(jīng)死了的敬德太子了吧,要不然怎么可能會有別的人。
“你怎么什么事都往敬德太子身上想,難道就不會有別的可能嗎?”
許君陌始終不愿意相信,這就是敬德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