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一邊維持著前方太極一邊把手中鐵劍緩緩指向草叢問道:“你是什么人?他們又是誰?又是何人派來的?這些人是你殺的?”久久沒有聽見回應,韓雨用劍撥開了前面草叢。
只見草叢里昏迷著一個“女人”,準確來說是女殺手,一頭干練的長發(fā)盤于頭上,漆黑的發(fā)夾好像和其主人一樣“冷”,微微皺起的眉毛顯示出此刻主人的痛苦,一張精致的臉說不出來哪里有毛病,一身奇怪的黑色緊身衣混著網(wǎng)格狀不知道是啥玩意的把身體包裹著,手中還有想要刺出的劍。
劍身上刻有2道凹痕,蓮花劍尾,劍尖下方還開了個洞,整把劍泛著微弱的紅色。再見她腹部之間已經(jīng)隆起老高,沒看過這樣場景的韓雨此刻覺得已經(jīng)昏迷的她“快要炸了”。
“都快生娃了,還這么折騰,就不知道找個僻靜地方好好生你的娃”,韓雨一邊抱怨一邊抱起這個奇怪的女人,“哎!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你要是遇見二叔,估計給你來一劍了,畢竟那家伙完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說不定砍完你嘴里還會嘲諷你兩句:太妙了,她居然要生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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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雨抱著她就在附近找了個山洞,將她放到里邊。韓雨坐在地上看著昏迷不醒的女人和她隆起的大肚子:“現(xiàn)在咋辦?我也沒學過咋接生啊,還是你自己聽天由命吧”。韓雨說罷起身離開山洞,走在外面的韓雨腦海中又閃過那張帶著點痛苦的臉和那雙大長腿,終究狠不下心放任她自生自滅,韓雨:“驚鯢”。
大風吹著樹枝搖擺不定,仿佛也在嘲諷韓雨,他絕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沒見過這么漂亮的長腿女人而心軟,簡直丟穿越軍隊的臉。雨水順著韓雨眼溝流下,這張臉已經(jīng)不見了平時的冷酷,終究不過是少年而已,即使是上輩子也沒見識過太多的世面,也沒機會讓他可以真的做到冷酷無情。
“少陽劍氣”,洞中傳來韓雨的聲音,那濕漉漉的樹枝盡然燃起熊熊火焰,夾雜著“啪啪”的樹枝燃燒的聲音。韓雨放下手中已經(jīng)通紅快要融化的鐵劍,遂將那昏迷女人扶坐起來,雙手運功,一道青色的靈氣從韓雨手中緩緩流出,最終沒于她背后,片刻過后。清醒過來的女人趕緊抓了抓手里,發(fā)現(xiàn)手里空無一物。韓雨:“你醒了!我能幫你的就這么多了,我可不會接生,剩下的你自己搞定”。
她望著地上的火焰,又看了看被樹枝遮擋的洞口,再看著韓雨離開的身影,此刻竟然想起了那個讓她短暫依靠過的男人,又摸了摸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臉上閃過一絲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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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已經(jīng)是雨過天晴?!巴弁弁邸?,聽著洞里傳來新生命的哭喊聲,韓雨心里也是復雜萬分。
韓雨站在洞外:“這里有些食物”,良久無人回應,韓雨將一些野果放下,也管不得她是不是啞巴了,轉身下去找了塊石頭打坐去了,只見陰陽二氣緩緩從丹田處升起,最終匯聚于胸口。也許是想到了孩子,也許是為了別的,驚鯢終究還是起身把那些野果子拿了進去。
韓雨一邊打坐一邊心不在焉的回想著劇情,“好像這段劇情這娘們兒已經(jīng)被無名說服了,要脫離羅網(wǎng),后面還有沒有羅網(wǎng)繼續(xù)追殺呢?還有那無名最后到底死沒死呢?劇情里好像也沒說啊,無名帶著那個小正太就是顏路么。
“不知道家天宗那個叫曉夢的拜師了沒,她師傅北冥子好像也要涼了,我想去道家看看,不過北冥子最后到底死沒死?我身上這個道法明顯路數(shù)上和他們不同,此功雖不能長生,但是修煉后活個幾百年還是很輕松的。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等我再強億點點再去拜訪吧”
“不過等我第四層“驅物”徹底穩(wěn)固下來,再有把合適的劍,我估計我應該能正面剛一波東皇了,萬一打不過還能御劍跑路,就是這個御劍該怎么個御法還不是很清楚,話說是不是穿越者都把東皇看作是戰(zhàn)力評定標準了,怎么好像所有人都要去剛他”,說完的韓雨看了看手中的驚鯢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