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把手摁在孤亦臉上,輕輕一推。
孤亦原地空翻三百六十度,倒在地上。
“你這家伙!”孤亦怒盯著秦月。
秦月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你要是還想找我報仇,我隨時奉陪,但不是現(xiàn)在,因為我要回去睡覺了?!?p> 說罷,秦月收起輪回眼,回到了客棧。
只剩下孤亦趴在沙地上,無能抱怨,他手中握緊一把沙子。
“你給我等著!”
......
孤亦回到了子族的領地,他站在一只長相形似老鼠的貓旁邊。
“你這么說,那只外宗貓很有可能知道時晶寶藏的秘密咯?!?p> 這只貓正是子族族長,登峰。
“千真萬確,我偷聽到這只外宗貓和亥族王良在討論時晶寶藏的秘密?!?p> “好,你去通知其他部族的族長,說找到了時晶寶藏的下落了?!?p> “遵命。”孤亦離開了此地。
登峰呢喃自語道:“終于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了?!?p> ......
“小貓,快醒醒。”王良在秦月的房間不停搖晃著秦月。
“別搖了,大叔,我醒了。”秦月揉了揉眼睛后,走下床。“大叔,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昨晚干嘛了,怎么今天一大早其他部族的族長全部都來到這了?!?p> 秦月不相信王良說的話,自己跑出去看到了樓下一堆人擠滿了客棧,其中有十一只貓圍在一張桌子坐著。
“我靠,這是怎么回事???”秦月懵逼了。
此時,老板娘來到了秦月旁邊,道:“你還好意思問?!?p> “要不是你昨晚招惹了子族的孤亦,他們也未必會來這里?!?p> “小貓,給你個警告,要打出去打,別打壞我店里的東西?!闭f完,老板娘就離開了。
王良從房間里走出來,問道:“小貓,你怎么會招惹到子族的貓?”
秦月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王良。
“原來是這樣,他們應該是沖著時晶寶藏來的?!蓖趿既粲兴嫉?。
“時晶寶藏?”秦月不解?!澳鞘鞘裁礀|西?”
王良解釋道:“傳說,有個地方遍布都是時晶,但從來沒有貓知道那個地方在哪里,只知道那里有個守護者,專門守護那些時晶?!?p> “至于那個守護者是誰,我們也不知道?!?p>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秦月問道。
“他們可能懷疑你是時晶守護者,所以才盯上你?!?p> “啊!”秦月愣住了?!斑@什么跟什么嘛?!?p> “不行,我要下去找他們理論理論?!鼻卦掠行獠贿^,便走下一樓。
“族長,就是這小子?!惫乱鄬χ欠宓亩淝那牡?。
登峰打量著眼前這只小貓,道:“你就是時晶的守護者?”
此話一出,其他部族的族長都坐不住了,齊刷刷地看向秦月。
整得秦月有些許尷尬。
秦月再次懵逼了。
“大叔,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啊,我可不是你們說的什么狗屁守護者?!?p> “小貓,接著編?!惫乱嗟?。
“哇哈!”秦月指著孤亦。“大哥,凡事都要有個證據(jù)啊,總不能口說無憑吧,小心我告你誹謗。”
“證據(jù)?證據(jù)就是我昨晚聽到你和亥族王良說時晶寶藏的事情?!?p> “不是吧,啊sri,這都行啊。”
很顯然其他部族族長都是相信孤亦說的話,沒有貓愿意相信秦月的話。
“抓住他,讓他把時晶寶藏的下落說出來。”這句話不知道從哪只貓口中說出來。
這下倒好,那十一個部族的族長紛紛站起身。
他們分別是子族族長登峰、丑族族長牛一桶、寅族族長虎大郎、卯族族長卯星、辰族族長辰默、巳族族長蕭巳娘、午族族長司馬富、未族族長公羊未、申族族長夏侯、酉族族長雉翎、戌族族長獒骨。
“族長,我替你抓住他。”孤亦自告奮勇率先朝著秦月奔去。
“我靠,大哥,你們步宗都這么不講理了嗎?!鼻卦率譄o語。
他們完全沒有要給秦月一個解釋的機會,單憑孤亦的話,就認定他是時晶守護者。
“喂,你們要打可以,但必須出去打,打壞了這里的東西,我拿什么賠給老板娘!”秦月說完瞬身離開了客棧,來到距離客棧不遠處的地方。
他們也跟在秦月后面,來到了客棧外面。
“對付你們,不得不拿出點真本事了?!鼻卦麻_啟圣白龍模式,周身纏繞著白色的光芒。
龍鱗附著在他臉部兩邊和手臂上,畢竟秦月的毛色是白的,不太看得出來。
孤亦再次朝著秦月奔去。
拾起一條腿往秦月的腦袋踢去。
但被秦月單手接下了,他反手抓住孤亦的腿,把他甩回到十一部族族長面前。
登峰看著孤亦,道:“沒用的東西,還得我親自上。”他拿出一塊時晶放進腳踝處的鐲子的凹槽。
登封的韻力猛然提升了不少。
剩下的十個部族族長見狀也使用了時晶。
他們紛紛沖向秦月。
那速度可以說是踏沙不留痕,步伐水上漂啊,速度快到原地留影,風卷殘云。
“切,打不過就群毆。”秦月開啟輪回眼。“萬象天引!”
把他們全部彈飛了。
“神羅天征!”秦月舉起一只手把獒骨吸了過來。
還沒等獒骨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吸了過去,秦月掐著獒骨的脖子。
拾起膝蓋踢在獒骨的肚子上。
獒骨瞬間吐出一口口水。
秦月松開手,獒骨捂著肚子,癱軟在地上。
“獒骨!”夏侯沖向秦月勢必要幫獒骨報仇。
秦月微微淡笑,眨眼間就出現(xiàn)在了夏侯面前。
“神圣的潔白審判!”秦月的手變成龍爪,對著夏侯揮出數(shù)十拳。
夏侯趕緊用雙手抵擋秦月的攻擊,突然夏侯大喝一聲,震退了秦月。
“不痛不癢?!毕暮蠲暌暻卦?。
秦月卻不以為然,淡然笑道:“是嗎?”
夏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我的身體怎么動不了了。”無論夏侯如何動彈,都無濟于事?!靶∝?,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
“我只不過是在你身上刻下了圣痕而已?!?p> 夏侯低下頭看到自己腹部有一個白色的印記。
“被刻下圣痕的身體將會被剝奪自由。”秦月擺好架勢,從嘴里吐出來熊熊烈火。“火龍的咆哮!”
零距離咆哮,百分百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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