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傻啊!真是可惜了你手下那些人和你這一身武藝??!”劉邦建國后九年了,他又繞到當年他給項籍立的墓碑這了,“要不是當年你鴻門宴上放走了我,現(xiàn)在就是你在上面,我在下面;這天下或許就是你的了?!?p> ......
“哈哈,哥哥總算來啦!來來來,別客氣,隨便坐!鐘離,給漢王和張先生倒杯茶!”“為什么是我倒茶?我哪會倒什么茶???你這不就等于讓我去繡花嘛!逗我玩呀?”“前兩天我還看見韓信來找你玩,你還給他倒茶嘞!你會的,快去!”“啊!上周招的一批新兵還沒練吶!我去練練兵?。〔及你去吧!”“我哪有空?你們倒好,把幾個孩子都放我這兒,還讓我倒茶?沒門!大王讓你去!你就去!”“發(fā)兒接兒,過來!爹帶你去練兵!”“你為了不去倒茶也真拼!子期,你去吧,我在多幫你照顧他們?nèi)齻€幾天。“真是的,你們幾個推推讓讓的,又不是啥好事兒,至于嗎?大哥你也一樣,自己不能去???算了算了,我去行了吧!漢王殿下、張先生稍等,稍等!”
劉邦和張良一進楚帳,就被他們著氣氛給嚇到了——這哪里還是君臣啊?說是親兄弟還差不多!
項籍見他們懵的很,連忙扶他們坐下:“讓哥哥見笑了!你們幾個,還不快過來!一個個都不讓我省心!”“大哥??!我們比你大??!應(yīng)該改成“我不讓他們省心“”“鐘離說的沒錯!論年齡我們大部分是沒您大,但我們幾個都當?shù)?,您和嫂子還要努力??!”“嘿!還是你懂我!”“別鬧了!誰在鬧我就打誰板子!”“您哪打過?您就是“刀......“”“鐘離眛你再說一個字你試試看?要去練兵就去練!”“你就這么嫌我?我偏不不去!”“那就閉嘴坐!”“好好好好!我閉嘴!孩子們還在呢~”“羽啊,你們楚營的關(guān)系太復(fù)雜了!別鬧了,趕緊開宴吧!”“行!”
宴席上,張良發(fā)覺幾位楚將都不大對勁:一向話多的鐘離眛竟然一言不發(fā);每天要喝一缸酒的季布竟然滴酒未沾;有好幾年沒碰劍的項莊竟然在擦劍;從不拿酒杯的虞子期竟然抓著酒杯晃來晃去......太不正常了!只有項籍一個人在這招呼著,其他人都好反常!這時,一個小孩子的哭聲打破了一切“爹,接兒想回去,接兒不想在這了!”“哎呀,小接!爹這兒有事吶!再等會兒!”“鐘離,接兒這么想回去,你就送他和發(fā)兒回去唄~反正你在這也沒啥用。”“你還嫌我了?討厭!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走了!漢王殿下、張先生,末將告辭了!接兒不哭啦~爹帶你回去。鐘離家的男兒不能隨便哭......”鐘離眛走了,張良覺得更怪了,這一切仿佛早已計劃好,就等著他落入圈套。忽見范增朝著項莊使眼色,項莊便起身向項籍說道:“哥!咱們大部分都是習武之人,看這些女郎們跳舞,一點意思都沒有。不如弟弟舞支劍,給大家助助興?”“好?。「绺缫庀氯绾??”張良擔心地望著劉邦,而劉邦卻一點也不在意:“既然弟弟愿意,就請便!”項莊在范增的指示下,慢慢靠近劉邦并伺機把他殺死??蛇@時,項伯突然跳到項莊身前:“舞劍就舞劍,怎得傷到漢王?小羽小莊,一個人舞不太無趣了呀!我這個叔父老當益壯,也來摻和摻和!”項伯這么一摻和,范增氣得差點沒跳起來——項伯一來,他本來計劃好說讓鐘離眛在帳外攔著樊噲,項莊在帳內(nèi)把劉邦和張良殺了??身棽偸亲o著劉邦,項莊又不敢沖撞長輩,便無從下手。張良也終于知道劉邦何來的自信:項伯胳膊肘已經(jīng)向外拐了。
劉邦也不敢再多呆了,借上廁所的名義逃走了。沒想到的是,項籍竟然同意了。第二天,楚營上下都在罵項籍,項籍卻也毫不在意。
“哈哈。這是沒想到啊!你放心啊,他們幾個孩子現(xiàn)在都挺好的。鐘離發(fā)和鐘離接,一武一文;虞書虞聯(lián)全聽虞子期的了,都從了文,就虞泉傾不聽話,從了武;項莊家的幾個都太皮了,一天天的把季布給煩死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