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剛開始?!被葑有α诵Γ肮媚?,你過去10多年,身體虧空的厲害,一直不敢下猛藥,只能慢慢來。您放心吧,會之后很注意您的身體的,而且您的底子很不錯,只要調(diào)理一個月,會讓大家都很吃驚的。”
“這些藥是不是很貴?”顧傾忽然問道。
“給您的藥有好多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惠子回答道,“比如說,沐浴的那種花,不但能凝神靜氣,還能調(diào)理內(nèi)功,時間長了身體還會有香味,但是那種花生長在極寒之地,很難采摘,多少錢都是買不到的?!?p> “這么貴的藥材,給我洗澡了太浪費(fèi)了吧?”
聽到惠子的話就很震驚,沒想到她這幾天,過的都是很奢華的生活,如果不是她這么隨口問,顧傾都想不到。
“藥材都是需要用的,用了才能體現(xiàn)它的價值,不過也要看用在誰的身上!”惠子解釋道,“凌王說了,用在有趣的人身上就一點不浪費(fèi)!”
顧傾聽到這話臉紅了一下,而且她的內(nèi)心多了幾分惆悵,也不曉得,莫楚凌對她有多大的期望。
若是顧傾達(dá)不到的話,會不會像他說的那樣,捧的越高摔得越慘,皇上下旨這件事,沒多久就在京城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再加上凌王送了5車賀禮。
大家也對顧傾和凌王的關(guān)系,感到震驚,一時間京城的那些貴女都怨氣沖天,顧傾本來就是個草包,為何能在一夜之間,成為了慶國貴女之典范,最重要的是還能讓凌王對她這么好,從前大家沒見過凌王的樣子就算了,可是在賞花宴上見到一面。
很多貴女都喜歡上他了,果然是一見公子誤終生,見過凌王,對容貌氣質(zhì)的人,再看其他人都覺得瞬間失去了顏色。
只是許多人對顧傾也很好奇,本來有好多貴族子弟,對顧傾都是避而遠(yuǎn)之的,誰讓顧傾是臭名遠(yuǎn)揚(yáng)呢?
可是現(xiàn)在也不明白,顧傾有什么能耐能得到皇上,東方堂主還有凌王的賞識,即使是慶國第一公子瀟灑公子,也陪伴在她左右。
不過呢,感覺到最不公平的人就是顧家的那第3個女人了,顧沫跟宸王的婚事,毫無音訊。
盡管后來,顧沫還跟莫流宸私下討論了,可是莫流宸壓根不敢在去皇帝面前求娶顧沫。
他之前想讓榮貴妃去秋去的,可是,榮貴妃卻生氣了,罵他,看不懂形勢,所以盡管莫流宸喜歡顧沫,可是暫時也沒辦法給顧沫一個交代,干脆就不見顧沫,就怕見面了又被顧沫給磨硬泡的。
而顧悅現(xiàn)在也是被情所困,她在賞花宴上對莫流宣一見鐘情,可是,莫流宣轉(zhuǎn)眼就求娶顧傾,似乎是她他的臉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顧傾還敢拒婚,讓莫流宣下不來臺,想到這,她就氣的咬牙切齒的。
顧沫和顧悅都受了委屈,鄭嵐作為娘親肯定很不高興,也不知道顧傾是踩了什么狗屎運(yùn),還敢跟顧家斷絕關(guān)系。
本來顧傾跟顧家斷絕關(guān)系肯定是無處容身的,可是現(xiàn)在,一轉(zhuǎn)眼就變成了一級貴女,還得到了府邸,她什么都不做就有了,跟郡主同級的待遇。
對比之下,她的兩個女兒就太可憐了。
“母親,顧傾這個賤人真是可惡,我咽不下這口氣呀!”顧沫每天以淚洗臉,她哭著對鄭嵐說道,“我們要設(shè)法教訓(xùn)顧傾,是顧傾想毀了我的一生啊,我也想讓顧傾死無葬身之地啊。”
鄭嵐的拳頭緊緊的握著青筋暴突,“可是顧傾又不住在顧家,又有了封號,我們想見到她,都很難,我們能有什么辦法呢?”
“難道我們只能看著她飛黃騰達(dá),而我只能在這里受委屈嗎?”顧沫有些沮喪,“如果沫兒沒辦法嫁給宸王,就真的是嫁不出去了?!?p> “此時你也只能求宸王啊,我也沒辦法啊?!敝班崓箤τ陬櫮麇饭创钌虾苁球湴?,可沒想到這個莫流宸是個沒用的。
顧沫跟他有了關(guān)系的,顧沫也不能再嫁給其他人了,總不能這樣白白等下去吧。
“娘,你能不能求求爹想一下辦法呀?”顧沫拉著鄭嵐的手,“爹寵了你20年,你就不能吹吹枕頭風(fēng),讓他去找皇上求一下情嗎?”
“這段時間是不行的,你爹為了這事,都要?dú)獐偭?,我要是去說不就剛好撞在槍口上嗎?”鄭嵐很明顯的感覺到,顧凱對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好了,可畢竟是跟了顧凱20年的人,顧凱心里想什么,她大概能猜到一些。
不然的話她怎么能盛寵不衰呢?
“但是沫兒要如何呀?宸王都故意躲著不見我了,我怕拖著拖著,他就把我給忘記了呀?!?p> 顧沫哭得更慘了,沒想到,這本來板上釘釘?shù)氖?,被顧傾給破壞了,要是她有武功,第一時間去殺了顧傾這個賤人。
“其實我們也是可以去登門拜訪顧傾這個賤人的?!编崓购孟裣氲搅耸裁?,“我也可以找顧傾做個交易的。”
“可如果顧傾不愿意見我們呢?”顧沫有些納悶的問道。
“畢竟顧傾當(dāng)時在顧家,就跟他們撕破了臉,如今顧傾成了一品貴女,即使真能去找她,她跟顧家又沒關(guān)系了,完全可以拒絕的,可是關(guān)于她娘親,她一定會見我們的?!编崓购茏孕诺恼f道,“明天早上我們就去找?!?p> 顧沫不明,所以可是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也只能聽鄭嵐的了。
次日早上,舒云就又匆忙的來稟告,“姑娘,出事了?!?p> “又出什么事了?別整天一驚一乍的,嚇著姑娘?!被葑拥闪说墒嬖?,雖然語氣有些不好,可是,她卻是笑著說的,“作為姑娘身邊的貼身婢女,你不能老這么毛毛躁躁的?!?p> 顧傾對著惠子點頭,惠子只是個沉穩(wěn)的人,心思細(xì)膩,并且她比舒云大了很多,把舒云當(dāng)成妹妹來教導(dǎo),有惠子教她,顧傾很放心。
“是顧夫人帶著她的兩個女兒來了?!?p> 舒云,有些被嚇到了,她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害怕,惠子蹙眉,看舒云的表情就知道,顧傾和舒云肯定在這顧夫人手上吃過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