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雯從屋內(nèi)的窗戶看到,一大群人有的拿著鋤頭,有的拉著鐮刀,吵吵鬧鬧的也不知道到底在說些什么,一時之間,人群的嘈雜聲,和家里狗狗的吠叫聲,混為一片,吵得要死,文雯趕緊關(guān)好門窗,那些聲音才才小聲了一些。
關(guān)好門窗之后,小孩子可能被突如其來的吵鬧聲嚇著了,害怕的哭了起來。門外的人也是依舊依依不饒,一個個的臉上像極了文雯家欠了他們幾百萬似的,有的就更加可惡了,拿著東西準備開始砸。
文老先生慢悠悠的說道:“今天誰敢在我文家砸一樣?xùn)|西,文家診所不一概不予以救治。”說完之后,明顯那些人冷靜多了,立馬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了,也不吵不鬧了。
文老先生看到他們停下來了,拿著家里的掃把,在一群人面前,當(dāng)著他們的面把掃把扔在了地上,隨手又拿著家里的凳子開始扔在地上,聲音也是此起披伏。嚇得這一群人都不敢說話,都靜靜的看著文老先生,都不敢大聲的呼吸。
文老先生生氣的吼道:“砸啊,不是喜歡砸東西嗎?剛剛要不是我攔著,諸位恨不得把我家都拆了吧。你們把我文家當(dāng)什么了,任人宰割的雞鴨嗎????”
帶頭的人說的,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貨色,對文老先生說道:“你們家那么多人,土地要那么多干啥,你們家又做不了那么多,還不如分給我們?!蔽睦舷壬牭竭@話就知道了,一定是隔壁那家不要臉的人來的,至于這個面生的年輕小伙子,不知道是他們家的親戚還是他們家的兒子,竟然也是這般模樣,一點都不知書達理。
文老先生慢悠悠的舉起茶杯,喝著手中的茶水,說道:“叫你們家大人來說,順便把村上的干部全部叫來,這事兒是該做一個了解了,你一個半大點的娃娃,還不配給我說這些?!?p> 說完之后,文老先生眼神凌厲的看著對方,一言不發(fā)。小年輕看著問文老先生,眼神閃躲有一些害怕,正準備說一些什么。文老先生,沒等那個小年輕開口,文老先生說道:“大家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我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磥砦壹依雉[騰。沒什么事情大家可以先回家,我可以既往不咎,要是還想鬧,我奉陪到底,文家的人,不鬧事也不怕事?!?p> 聽到文老先生這樣說,大家覺得自己被蒙騙了,都紛紛道歉離開了文家,那個小年輕,年輕氣盛的,本來也不想走的,結(jié)果被另一個人生拉硬拽的給拉走了,文老先生看著散了的人群,立馬去把門關(guān)好,然后把小板凳撿起來,掃把撿起來放回原位。
文老太太說道:“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摔什么東西呢,你剛剛嚇死我了,本來家里也就沒什么東西,要是你真的摔了,我們還有花錢去買?!?p> 文老先生愧疚的對文老太太說道:“對不起啊,我剛剛嚇到你了,你去看看文雯和孫子,有沒有嚇到,這些糟心事兒交給我處理,去吧?!闭f完之后文老太太就去看文雯和小孩子了。
那群人走出文老先生家里之后,就在路口的拐彎處等著那個小年輕,一個中年女人對小年輕說道:“你讓我們跟你一起去文家鬧,說到時候土地都分給我們,還說什么文家的土地多,我們都可以分到,這樣我們就能多點收成,你現(xiàn)在誆騙我們是吧?!闭f完之后,中年女人就推了,小年輕一下,小年輕身體失去了平衡,往后退了一步。
小年輕小聲的說道:“不會啊,怎么我的計劃會失敗呢。不應(yīng)該啊?!?p> 大家看到小年輕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一些什么,其中有一個中年男子,看不下去了,走到他的身邊,說道:“哎,不是你這樣說的嗎?現(xiàn)在怎么辦?你要給大家一個說法,不然啊,你今天就別想走?!?p> 大家聽到中年男子這樣說,立馬附和說道:“對,別想走?!?p> 人群中摻雜著各種聲音,小年輕看著周圍的人群,大聲的吼道:“都別吵了,我會給大家一個說法的,我回去問問我干爹,然后我在給你們說?!?p> 大家都很滿意,準備散去,突然有人說道:“文醫(yī)生在我們十里八鄉(xiāng)的,也算是大人物,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大家還是理性一點,不要被無心的人帶到溝里去了,不考慮自己的,還是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兒女,孫子。”說完這話,大家都在小聲的議論道,竊竊私語的,也不知道都說了一些什么。
大家看了一眼小年輕,各種心情的都有,現(xiàn)在時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大家也都慢慢的散去了。
李家大姐說道:“哎,你說這家跟文醫(yī)生家里什么仇什么怨啊,非要去找人家麻煩。”
張家妹子說道:“不知道啊,文醫(yī)生人很好的,上次我媽生病,家里錢都花完了,去文醫(yī)生那里拿藥,人家都不收我藥錢,我這心里一直都是感激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做了這個事情?!?p> 孫家嫂嫂說道:“對啊,文醫(yī)生人很好的,你說說,人家對我們這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這么好,我們怎么就做了這個糊涂事兒呢。“
楊家大哥說道:“我們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去找人家麻煩了,文醫(yī)生對我們還挺好的,上次我們家兒子,去爬樹,腿都給摔了,要不是文醫(yī)生給急救一下,鎮(zhèn)上的醫(yī)生說道,還好急救了,不然的話,我兒子的腿都廢了。”
“所以我們大家不要再去文醫(yī)生家里鬧事了,把自己的土地做好,不要三心二意的去想人家的,人家有不欠我們的,大家說是吧?!币粋€老人家說道。
說完這些話之后,大家都散了,也表示不會再去文老先生家里鬧事了。
漸漸的天色暗了下來,家家都開始準備燒火做晚飯了,天氣慢慢也冷了起來,吃完晚飯好早點去暖暖的被窩歇息,第二天早上在起床干活兒。
小年輕現(xiàn)在走到了,所謂的干爹的家里門口了,干爹家里的狗認識小年輕,自然也不會對著小年輕叫。小年輕走到廚房,看到干爹一家人在吃飯,小年輕叫了一聲干爹,然后示意他趕緊過來吃飯。
小年輕的干爹是村里出了名的討人嫌,幾乎沒人愿意和他們一家說話,平時說話也是打打招呼,也不至于鄰里關(guān)系那么緊張。
小年輕的干爹姓毫,單字一個石,從毫石的祖上開始就跟文家是死對頭,文家沒做什么事情,也就不知道是怎么能記恨這么久。
說起這段往事的淵源,還要從毫石的父親說起,那時候家里富裕,毫石的父親見不慣文家,起因是他也覺得文家的土地多,想占用,結(jié)果呢,文老先生的父親死活不讓,自己家的土地平什么要讓給外人,就這樣家人的關(guān)系勢如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