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賢提早來到了食神飯館,看著里面熱鬧的場景忍不住饞蟲冒出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點(diǎn)了份吃的。在等待的時候他時不時就往廚房瞥去,自以為動作不起眼但卻被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顧安安看在眼里。
顧安安也沒有一開始就特殊注意唐賢,他又不知道唐賢的身份以為就是普通的食客。但他在收拾唐賢旁邊的桌子的時候就不小心看到唐賢鬼鬼祟祟的動作。為了以防萬一有人搗亂,顧安安就對唐賢采取特殊對待,時刻盯著他。
“姑奶奶,那邊那個人你認(rèn)識不?”顧安安在小窗口端菜的時候眼神示意顧拾酒看向唐賢,那人像是在飯館里找人。
顧拾酒微微抬眼,透過小窗透明的玻璃她看到同樣朝這邊觀望的唐賢。四目相對,唐賢一下子就認(rèn)出廚房里那個穿著白色廚師衣的人就是顧拾酒,他不由得感嘆,看樣子今天自己的任務(wù)沉重啊。
時間到了八點(diǎn),店里的客人也都逐漸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唯有唐賢一人仍舊坐在位置上,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顧安安走上前,禮貌地將桌上的餐盤收走,‘順便’善意提醒他,“我們飯館要關(guān)門了,您還有什么需要的?”
微笑著的表情看上去沒有絲毫勉強(qiáng)和抱怨,但心底卻吶喊著,好累啊!好想下班回家躺尸!
“我想找一下你們店長,也就是顧拾酒?!碧瀑t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飯館下班,坐了兩小時的屁股隱隱發(fā)酸。
顧拾酒聽到是找自己,就想到昨天的那通邀請電話,將手上的鏟子放下后走了出去。
“你好?!碧瀑t站起身,與顧拾酒握手后自我介紹道:“我是唐賢,也就是昨天和您打電話的那個?!?p> 顧拾酒挑眉點(diǎn)頭,“你昨天說的那個,我可以答應(yīng),不過我有我自己的要求,若是沒法答應(yīng)那就很遺憾了?!?p> 唐山被這意外之喜砸的暈暈乎乎,拼命壓抑住瘋狂上揚(yáng)的嘴角不讓自己高興地笑出聲,“你說!只要我能辦到都可以?!?p> 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可是行走的人民幣,要求什么的,盡管提!要是她什么都沒提就答應(yīng)了自己害怕有什么坑的。人的利益總是相互的,若是一個人非常容易就答應(yīng)一件不知前景的事情,要么就是兩個人關(guān)系好,要么就是挖了個坑等著你跳。
顯然唐賢自認(rèn)為自己之前的名氣還沒有大到無人不知的地步,所以他現(xiàn)在和顧拾酒就是兩個陌生人。能讓兩人都安心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互相知道對方所需要的是什么。
顧拾酒倒沒想過唐賢這么好說話,不過這并不妨礙自己的計(jì)劃。她指著店內(nèi)墻上的標(biāo)志,開口,“你也知道我是開飯館的,一輩子都離不開吃這一樣。我答應(yīng)你也是想要更好的宣傳飯館(主要是美食)?!?p> 唐賢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猜想著,難道顧拾酒的一意思是讓自己以后給她多接點(diǎn)美食類的綜藝或者廣告?
“言論自由,行為自由?!鳖櫴熬贫⒅瀑t,看到他眼里的驚訝后繼續(xù)說道:“你知道的,我并不缺錢,所以也不會為了所謂的名氣咖位做出不理智的事。這點(diǎn)你可以完全放心,畢竟簽約后我倆就是利益共同體,一根繩上的螞蚱?!?p> 唐賢此時十分猶豫,他一邊相信顧拾酒的理性,另一邊又為了這個前所未有的條件感到心慌。
娛樂圈內(nèi)哪個經(jīng)紀(jì)人不是掌握著藝人的言行,除了那些已經(jīng)非常出名的大腕兒,其他的新人都是經(jīng)紀(jì)人恨不得代替發(fā)言的存在。
在今天之前沒有這種先例,不過唐賢覺得自己可以開創(chuàng)一次先河。
“可以,我答應(yīng)你?!?p> 走出飯館的時候唐賢只感覺自己的心臟狂跳,甚至有種破體而出的趨勢。在來之前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誰知道事情發(fā)展竟然出乎意料的順利,眼前升起霧氣,隱約間唐賢看到了自己重回到了那個位置。
顧安安和顧八角知道顧拾酒的打算后呈現(xiàn)出兩種不同的反應(yīng)。
顧八角一向秉承‘姐姐就是對’的原則,十分支持顧拾酒的決定。而顧安安卻抿著嘴一言不發(fā)地回到自己房間,對待顧拾酒的態(tài)度一下子冷淡下來。
第二天一早,顧安安難得的請了假躲在屋里,而阮蕓只好接替了他的工作。
聽到院子傳來的顧拾酒的聲音,顧安安將頭埋在被子里,但他等了好久也沒聽到敲他房門的聲音。
他快速從床上爬起,赤著腳就悄悄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向外頭。發(fā)現(xiàn)院子里空無一人后呡緊唇,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突然!縫隙中出現(xiàn)一只眼睛,里面倒映著顧安安驚恐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顧安安就坐在了客廳里,面前站著顧拾酒和顧八角。
“為什么趴窗戶?”
顧安安撇過頭不打算理會顧拾酒。
顧八角剛要用手揍他就被顧拾酒攔了下來,顧拾酒看著顧安安問道:“你不希望進(jìn)娛樂圈?”
被說中心思的顧安安下意識搓了搓手中的衣角,但還是沒回答。
“你個小子!你姑奶奶做什么還需要你來決定?真是翅膀硬了?!鳖櫚私强吹筋櫚舶材J(rèn)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不停地呵斥他。
一串串話下來,呆子都能被說生氣,更何況顧安安還是個正常健康的小伙子。
他猛地站起身看向顧拾酒,“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網(wǎng)上那些噴子是怎么罵你的,當(dāng)時因?yàn)槟氵€是素人,那些黑子也都手下留情了,要是你真的進(jìn)那個圈子,指不定會被黑成什么樣,到時候心理素質(zhì)不好,承受不了怎么辦?你總不能丟下我和爺爺?!?p> 顧拾酒原本還以為這孩子是因?yàn)樽约哼M(jìn)圈后就不太能顧得上飯館而生氣,沒想到他想著的一直都是自己。
看著眼前少年別扭的關(guān)心,顧拾酒笑出了聲,伸手撫上顧安安的頭頂,“好小子,知道關(guān)心姑奶奶了?!?p> 顧安安被說中心事后,整張臉倏地變得通紅,耳根子和脖子都沒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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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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