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似真似幻,如萬般飛影即逝,叫人分不清何為真,何是假。
孔明,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他夢見,自己躬耕于南陽,每天都做一些逍遙快活的事。
文,他在外號稱臥龍。
武,他身強體壯,七八個大漢近不了他身。
雖然有他跑得快的原因吧。
后來,他被一個名為劉備的家伙請去當軍師了。
前期創(chuàng)業(yè)苦啊不是996就是007,每天跟著皇叔跑,自己都快瘦成麻桿了,直呼營養(yǎng)跟不上啊。
再后來,生活好了,自己取上媳婦了,家里又添了幾個新丁,可是大耳賊開始作妖。
中間省去一把火的過程之后,大耳賊沒了,自己只好費盡心力去輔佐他的兒子。
他的兒子雖說不是什么雄主,但也是一個可以守成之輩,比隔壁那個孫十萬強多了。
可自己不甘心守成啊,本來是一個在戰(zhàn)略上,兵力上,經(jīng)濟上全面碾壓過其他國家的漢啊,憑什么就剩這么一點點領土?
自己屢次北伐,有成亦有敗。
當自己最后一次北伐的時候,特意囑咐手下看好自己的七星續(xù)命燈。
可天不遂人愿,燈還是被有心人給破壞了。
他沒有看清那個人是誰,只是一團黑乎乎的影子,上面刻著血淋淋的法外狂徒四個字。
······
“張三?。。。?!”
孔明垂死病中驚坐起,呼哧帶喘又一覺。
“這里是?”
左顧右盼幾眼,發(fā)現(xiàn)外面已是斜陽···恩,早上的那種斜陽。
看見四周沒人,自己的四肢又酸軟無力,孔明在那一剎那想直接鉆回被窩再睡一覺。
可人在無人寂靜的環(huán)境里面就喜歡瞎想,可瞎想不要緊,但壞就壞在這么一想就直接回到了之前的酒局上面。
西格?
還有那風衣下面不正常的肌肉與刻意用護臂包緊的左手。
自己是不是昨天還和那個人勾肩搭背了?
這一刻,孔明恨不得把自己給扇死。
你說你知道點啥不好?非得在不小心的時候探究到了張三的真實身份。
在孔明眼里,最恐怖的家伙既不是縱橫新世界的四皇,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三大將,更不是世界政府隱藏的一些厲害人物。
他真正害怕的是,四年前突然被披露出來的,號稱無所不做,無一不通的“山賊王”西格。
傳言中,西格此人憑生最愛的就是使用計謀,而且無所不用其極。
仿佛天下間所有的壞事都有他的影子。
但是如果碰到這種級別的大人物孔明一般是不怕的,因為大人物一般是不會自降身價來刻意的對付他這么一個中將的。
可西格他不一樣啊,他可是在海軍內(nèi)部被鶴中將稱為最無聊的,最惡劣的,最不要臉的罪犯。
只要是他看不順眼的家伙,那就是四個字:生不如死!
在海軍密卷中曾記載過一個大海賊,其名為約翰,外界都叫他約翰船長。
之前一直讓海軍想不明白的約翰為什么會被自己忠心耿耿的部下害死的未解之謎,在西格身份曝光的那一刻都迎刃而解了。
因為約翰在某個地方惹到了西格,所以西格就直接策反了他的部下把他給做掉了。
而關鍵之處是他的手下到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牽引他做的這個事情,直到那個手下消失之前都一直沾沾自喜以為是憑借著自己的意志干的事情。
西格這種人,簡直就是他們派系的噩夢!
不行!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桃兔!
念及于此,身為行動派的孔明掀被起身,想也不想就徑直的沖到了對門的房間。
“大人,大人,有急事。”
拍著木門,只能隱約聽到里面有哈氣聲還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響。
孔明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也不知道那位山賊王到底知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不,應該是說那個山賊王知道他們身份是在什么時候。
現(xiàn)在回憶起之前的桃兔所說的主動接近,或許就已經(jīng)曉得了他們的身份,給他兩管藥劑的目的就是不要在纏著他了。
哎呀,自己怎么這么糊涂哪?
“進來吧?!?p> 孔明聽見這句話,如聞天籟一般的放下了自己心中想的雜七雜八,直接開門沖了進去。
只是剛要想開口說的有關西格的事情,就極其自然的憋了回去。
“怎么了?”
女子挽頭做法,看著呆愣愣的孔明,不由得疑惑道。
“我想說····”
“什么?”
“我想說····”
孔明干著急沒有辦法,話憋在嘴里就是說不出來,于是眼珠一轉(zhuǎn),想用其他方法把這句話道出。
“你還記不記得和你第一個喝酒的人了?”
“記得啊,是卡普中將,怎么了?”
“那么卡普在···”
心中所思,腦中所想,就是說不出來,本來是想用卡普中將來引出西格的,但是沒辦法。
如果沒法說的話,那么一定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下了果實能力了吧?
孔明想著,拿出了隨身帶著的紙和筆。
“卡普中將怎么了?”
一切都著裝完畢,桃兔拍拍臉頰,起身看著拿著紙筆一動不動的孔明歪了歪腦袋。
這家伙,搞什么?
“沒什么,桃兔,是我想多了。”
孔明勉強一笑,字也寫不出來,就連快跑兩個字都不行,看來那位已經(jīng)出手了,而且對現(xiàn)階段而言是完美無缺了。
果然,我昨天擅自邀請其去喝酒惹惱了他嗎?
回身,抬腳,撇下了一張抹著紅色的紙張。
或許,桃兔真的可以看懂哪?
······
“嗒,嗒,嗒?!?p> “誰呀?”
“我,孔明?!?p> “請問你找誰?”
“我找····張三?!?p> 孔明把能做的都做了,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卵用,只好一臉決然,帶著三分英氣,三分灑脫,三分對責任的態(tài)度,和一分隱藏在眉宇深處的擔憂來到西格的房間門口。
既然沒法回避,那就迎男而上吧。
一個已經(jīng)假死脫身的怪物,為何要突然出現(xiàn)在這種船上?
明明這種人物想要橫跨大海就跟玩似的,沒必要坐這種慢的要死的游覽船。
除非,他是有著某種目的。
他的下船地點是哪里?
七水之都?
難道······
當孔明正在思考前因后果的時候,門,開了。
賚安侯
為什么現(xiàn)在的作家群里流行一些沙雕的黑暗游戲? 輸了加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