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萌芽
天靈宗弟子走后,就剩下處平一個人在谷內,范哲不知道該怎么處置處平,魯大山等人的死也不能怪在處平的身上,他只不過是一個弟子,不一定參與了針對七元門的行動,他也是聽命于宗門的命令,現(xiàn)在落在了范哲的手里,殺了他也不是放了也不是,范哲左右為難。還是等他醒了在說吧。
雖然這波天靈宗弟子被自己挫敗了,但是領頭的言重并沒有出現(xiàn),處平只是辟谷期的弟子,打敗辟谷期的弟子并不能說明范哲就能打敗筑基期的言重,范哲自己也沒有信心。
這種情況下,范哲決定還是先避開與言重交戰(zhàn)。先去塵世間將父母的仇恨報了以后在想辦法,把谷內一些東西都收進儲物戒指里,范哲決定先去塵世間將大仇報后在說。
一盆涼水潑在處平的身上,處平從昏迷中醒轉,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落入了范哲的手里,運轉一下真氣,自己渾身的真氣已經(jīng)被范哲封印,處平一陣苦笑。
“不知范道友打算如何處置我”處平率先開口打破沉悶的氣氛。
“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問完后你就離開吧”
“哦,范道友不打算殺了我”處平有點奇怪。
“我沒事殺你干嘛,我又不是一個殺人狂魔,到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對人喊打喊殺的,我很好奇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蹤跡的”范哲奇怪問道
“找到你對于我們宗門來說并不是難事,我們宗門內豢養(yǎng)了一批靈獸,專門用來追蹤,發(fā)現(xiàn)你的蹤跡是這批靈獸里面的白頭綠雀,只要將你的氣味給它聞過后它就會記住,如果你離他不超過一百里它就會發(fā)現(xiàn)你的蹤跡,這次就是它發(fā)現(xiàn)了你的蹤跡,給我們帶的路”處平也沒什么好隱藏的,就把這些都告訴了范哲。
“那為什么是你來追擊我,而不是言重呢。聽說不是言重在領頭追擊我嗎”
“發(fā)現(xiàn)你的蹤跡的時候只有我們是離你最近的,雖然言重說過發(fā)現(xiàn)了你的蹤跡要通知他等他來追擊你,不過我認為并不需要等著言重過來,靠我們就足夠了,可惜事實給了我一個響亮的大巴掌,連我都被你俘虜了,看來言重說的一點都不錯,不能小看你”
“謝謝你們這么高的評價,目前我認為我是打不過言重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不會被這點勝利沖昏了頭腦,接下來我準備開拔了,你把你的儲物袋留下就走吧,我也不想為難你”
“你真的肯放我走”處平有點不敢相信,又問了范哲一遍”
“你走吧,小心我一會改變了意見”
處平見范哲真的要放過自己,把儲物袋留了下來就拍拍手走了,走前范哲把他的封印解開了。范哲可不怕他反過來在跟自己作對。既然能抓他一次就能抓他第二次。
從處平嘴里得知,言重很快就要找到這里來,范哲抓緊時間收拾完了就走,處平離開沒多久,范哲就離開了山谷。
范哲離開沒一會,言重就在那幾個逃跑天靈宗弟子的帶領下找到了山谷。望著一地狼藉的山谷,言重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范哲逃的夠快的,自己馬不停蹄的往這里趕,還是晚了一步,在想找到他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范哲一路南下,沒做任何停留,離開昆侖山關,進入城市的感覺真好。范哲一直無法完全融入修行界里去,感覺自己的心態(tài)一直是一個現(xiàn)代都市人的心態(tài)。先去找了一個餐館吃頓好吃的,范哲現(xiàn)在是辟谷期的修士并不需要進食,但是這種懷戀的感覺無法消除。一頓大快朵頤之后,范哲滿足的離開了餐館。
接下來就是找到那個中年男子,范哲現(xiàn)在一點中年男子的信息都沒有,想要找到他就跟大海撈針一樣,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中年男子的背景很強大,上次他的保鏢都是一些退伍老兵,并且戰(zhàn)斗力都很不錯,還做那個江四也是他的一個小嘍啰,這些都說你中年男子的背景非常強。
范哲現(xiàn)在感到孤身一人確實身單力薄,想要打聽一些消息都得自己費很大的精力去做。如果有一批人能夠給自己幫忙,那么肯定就會快很多,那么自己何不去組織一批人手,成立一個幫派。
有了想法就有了奮斗的目標,就可以實施,可以組建一幫人馬,那樣就不是自己一個人了,大家可以一起修行,一起歷練,一起成長,目前范哲實力并不算太高,但是這并不影響他成立幫派,可以從基礎開始做起,以后慢慢發(fā)展壯大,任何宗派都是開始由小發(fā)展到大的,在以后幫派穩(wěn)定后再成立一個宗派。不過那是后話了,先從當前做起。
覺得可行,范哲就把七夜召喚出來了,目前只能跟七夜商量一下這種可行性,成立宗派七夜沒經(jīng)歷過,以前藥師真王佛也不過是一個人,沒有成立過宗派,只不過那時候的修士都是自己一個人修行,并沒有成立宗派的想法過,現(xiàn)在環(huán)境變了,可以向這方面發(fā)展。只不過不管是成立宗派還是團體也好,都是需要資源的,不管是靈石還是典籍,功法,這些都要儲備夠。范哲還沒考慮過這些?,F(xiàn)在他身上從天靈宗弟子那里收獲了一批靈石和丹藥等物資,但是也只是僅限于夠他使用,如果想要更多的靈石就要去賺取。這些一時半會難以解決,想要成立幫派,從哪里吸收人員,范哲也還沒想好,目前修行界各大門派都是從世家子弟中吸收,還有一批資質低下,修為龐雜的散修沒有門派愿意收取,散修中也不一定全都是壞人??梢詮纳⑿拗形杖藛T,這樣就解決了人從何而來的問題。然后就是收集資源,修行界的資源都被把控在各大門派手中,像靈石礦脈,修行秘境,妖獸聚集之地都有主了,要想獲得資源就只能找那些無主的地方,這些急不來。范哲開始考慮這些問題,將幫派的框架規(guī)劃好,數(shù)數(shù)手頭上現(xiàn)有的一些資源,低階的功法紅云散人收藏的有很多,但是沒有一門能夠持續(xù)修行到高深的高階功法,能夠一直持續(xù)修行到高深的只有華嚴經(jīng),這門功法范哲也只是才剛修行到辟谷期,如果貿(mào)然傳授出去,也不知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還是等晚一些自己想想跟七夜問清楚了后在決定是否傳授。關于幫派的名稱范哲已經(jīng)想好了,既然自己是以華嚴經(jīng)踏入的修行界,以后也可能傳授華嚴經(jīng)做為主功法,那么幫派的名稱就取講經(jīng)人好了,所有人都可以對外稱呼自己為講經(jīng)人,只是在幫派內進行區(qū)分。
想好這些后,暫時把這些放下,目前要做的就是最快的把中年男子找出來,范哲只能通過去京華市找到那個江四,通過他逼問出中年男子在哪里,然后在報仇,中年男子不好找,找到江四很容易。只是現(xiàn)在他在塵世間還是被通緝的狀態(tài),他也不想在塵世間惹出太多的麻煩,還是將自己的臉面用幻術遮掩起來方便一些,反正塵世間都是一些凡人,也無法看穿。
做好這些后,范哲就往京華市趕去,交通工具這些坐不了就不坐了,可以御使御風決趕路,在身上施加幻術,這樣就可以避免被凡人發(fā)現(xiàn),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在偏僻小路上,范哲風馳電掣佛往京華趕去,辟谷期的真氣比練氣期多了太多,所以速度也快了很多,加上不用再停歇,兩天后就趕到了京華市,要想找到江四,有兩個位置可以找到他,一個是郊外那坐小洋樓,還有一個就是那個廢棄的工廠,先去廢棄的工廠守候,是最簡單的方法。范哲趕到廢棄的工廠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廢棄工廠的門縫里傳出幾縷燈光。隱隱約約傳出幾個人的喝彩聲。不知道這些生活在黑暗社會的人又在里面玩著一些什么娛樂項目。
范哲不打算隱藏身形,伸手將大門拉開,里面幾個人正玩的氣氛熱烈,見門被拉開,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盯著范哲。
“嗨,你干嘛的,進我們這里有什么事,我們這不對外營業(yè),快滾蛋?!币粋€板寸頭,胳膊上紋著紋身的年青男子大聲說著。他旁邊一個人光頭男,看見是范哲,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上次他跟隨江四,在現(xiàn)場看見過范哲,后來又跟中年男子一起再次見過范哲大發(fā)神威的手段,所以身體不自覺的都顫抖了起來,旁邊人見他不對勁,點了點他,“雄哥,你咋會事,羊癲瘋了”
“他,他,他是范哲…………”光頭男說話都是顫抖的。
“管他是誰,我們這么多人還怕他”旁邊一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說你吶,你耳朵聾了,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吧,弟兄們,教育教育他怎么做人”寸頭男招呼其余人一起上去收拾范哲。
“范……范……范先生,你有什么事請……請……吩咐”光頭男子攔住了一幫蠢蠢欲動的人,旁邊的人很不解。
”雄哥,怕什么,他一個人,我們這么多人,收拾他足夠了”旁邊一個小個子還在勸光頭男子。
“你媽的,閉嘴,范先生是你能得罪的嗎”光頭男子將小個子呵斥了一頓。
見這光頭男很識相,范哲也沒了收拾他們一頓的心思,主要是境界高了,在去揍這些人感覺很沒譜,就好像螞蟻在大象面前揮舞著武器,叫囂著要殺死大象是一樣的情況。
“江四哪去了,我找他問點事”范哲平靜的問話
“四哥帶人去收點賬,一會就回來了”光頭阿雄回應范哲的話。
“哦。那我在這里等他,你們繼續(xù)”,
光頭阿雄哪敢把這話當真,吩咐旁邊一個胖子去給范哲倒茶,又搬了把凳子給范哲,小心翼翼的把茶水送到范哲的手上,生怕惹范哲不高興。
范哲也沒心思跟這些小嘍啰一般見識,大馬金刀的坐著等江四回來。
等了一個小時左右,門口傳來拉門的聲音,“阿雄,今天太他媽爽了,他媽的,姓周的那小子平時人模狗樣的,今天老子掏出武器,他狗日的秧了,乖乖的把欠我們的錢給了,阿雄,阿雄”江四人還沒進屋聲音先傳出老遠,見阿雄沒有回應,又大喊了幾聲,有點納悶的進了屋里。
剛一進屋,見范哲大馬金刀的坐在正中間,手立馬向腰間摸去,將手槍掏出。
“不知范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手上的槍給了阿雄勇氣,不卑不吭的對范哲說道。
“不錯,不錯,比剛才那個的光頭表現(xiàn)好多了,你覺得你那把破槍能威脅到我嗎”范哲學著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拍著手說道。
“范先生,這把槍到底能不能威脅到你,那得試過了才知道,您說是不是”江四平靜說道
“呵呵,那你就試試,看看能不能傷到我”
一上來,兩人話就要談崩了,光頭阿雄一看要壞事,趕緊打圓場
“四哥,范先生是找你問點事情,不是來打打殺殺的,你把槍收起來,要是走火了傷著人可就不好了”
“哦,原來范先生想問點事情,我要是知道一定告訴范先生”江四就坡下驢收起了武器,實在是剛才在自己那么多的手下面前,不能丟了面子,要不然以后就不好帶了。
“不錯,我就是想問你一下上次那個中年男子住在哪里,你平時是怎么聯(lián)系他的”
“范先生,這你可就為難我了,張總的行蹤哪是我這等人物知曉的,你也知道,我就是幫張總罩著這片地界,收到的大部分錢還是要上交給張總的,至于聯(lián)系張總,只要到月底,張總都會派人來收錢。如果有處理不了的事情撥打這個電話就可以聯(lián)系上張總,”江四很精明,避重就輕的回答了范哲的問題,沒辦法啊,他兩邊都得罪不起。
“那你給他打個電話,就說你這邊有些事情處理不了,當著我的面打”,
“這……”江四面漏難色。
”怎么,你不敢”范哲御使著飛刀在江四的眼前晃著。
見飛刀來回晃動,江四咬咬牙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怒罵聲,似乎江四破壞了對方的好事。江四只能硬著頭皮編造了一個借口說有處理不了的事需要張總處理。對方罵罵咧咧的掛斷了電話。
“張總明天早上會派人來解決”江四老老實實的回到。
范哲沉思了一下,決定在這里等著明天來人,并且看著這幫人免得他們通風報信。就這般范哲在大廳里坐著中年男子派人來,然后順藤摸瓜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