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心漢?”
“負心漢?”
“負心漢?”
我,趙雅,魏國徽同時看向司徒娜娜問。其中就我反應(yīng)最大。
“不是,這干嘛呀?我怎么就成負心漢了?不就刪除一個視頻嗎,怎么就跟負心漢有關(guān)聯(lián)了?”我看著司徒娜娜辯解道。
“你等等,什么視頻?”
魏國徽也好奇的站起來看著我問。
“哎呀!就是,就是昨晚上那個不會,就看了一個視頻?!闭f完,我感覺我的臉能燙雞蛋餅了。我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
“什么不會?看什么視頻?”
“什么不會?看什么視頻?”
“哦,哈哈哈……”
這次就是她們仨一口同聲了。魏國徽還在迷茫的看著我們,而趙雅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咳嗽一聲阻止魏國徽問下去對著我說:“不是出去工作嗎?趕緊去吧!”
我一聽到趙雅的解圍,趕緊就推門出去了。
誰知道剛一開門就跟司徒楠和張緯撞到了一起。他們還帶著一個女孩,看起來像一個中學(xué)生。他們還沒介紹是誰?我就開口了:
“你們來干嘛?”
“呦,結(jié)婚才一天就來上班了?我還等著去找你請客吃喜酒呢,沒想到就看見你了。正好,今天請客你跑不了吧!”
說話的是張緯,就他最愛起哄。
“你們也來了。正好都在這兒,我們?nèi)フ覀€地方聚聚吧?!?p> “今天為什么怎么巧?大家都聚齊了?!蔽铱匆姸际鞘煜さ娜?,就脫口而出。
“因為是我聚集的大家,就是因為雅雅結(jié)婚了,所以聚集大家為雅雅慶祝她告別單身??!好了,你們先出去,我給雅雅準備了禮物,我拿了我們就走?!?p> 律師,不是別的工作人員,要每天打卡上班,我們的工作很自由,每天要找案子,跑著找證據(jù)和上法庭。所以,老板和員工都是隨意上下班。
今天,我們是正兒八經(jīng)的翹班了!
我們一行人來到一個小莊園,這是一個私人會所,也只有司徒娜娜才定的起這種地方。
她和司徒楠是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富三代。家族是大企業(yè),只是到這一代,堂兄妹比較多,她的爸媽在公司也不是一把交椅,所以她們可以隨便選擇自己喜歡的職業(yè)。
“今天你們是要吃垮我?。‰S便一個飯店不行嗎?干嘛來這種地方。”我一下車,開玩笑的說道。
“哇偶,小麻雀,我們今天有口福了?!闭f話的是張緯,他對著和他一塊兒來到女孩說道。
“是啊,師傅,我都沒有來過怎么高級的地方呢!”
叫小麻雀的女孩叫了張緯一聲師傅,我們都看向了她們倆。女孩笑起來甜甜的,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嘴角還掛著二個小酒窩。讓人一看就親切。就像自己家的小妹妹一樣。
“那今天你就多吃點,反正又人掏錢?!?p> “好??!”女孩甜甜的應(yīng)了一聲。
“張緯,這位美麗的小妹妹是誰呀?怎么也不跟我們介紹一下?”
“娜娜姐,您往這里一站那里還用關(guān)注別人,我們這些甲乙丙丁的名字就不重要了?!?p> “哼,就你滑頭?!?p> 司徒娜娜白了張緯一眼走到叫小麻雀的身邊自我介紹:“你好,小妹妹,我叫司徒娜娜,這位呆子是我的弟弟,他叫司徒楠?!?p> 司徒娜娜邊說還把司徒楠也撈到跟前一起介紹。
“姐姐好,我姓云,我叫云雀,大家都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小麻雀。剛才我和師傅去找你們的時候就和司徒哥哥互相認識了?!?p> “誒,小麻雀,我,你就叫師傅。怎么輪到司徒楠了你就叫哥哥,這樣差輩兒了好不好?”
“因為你沒有司徒哥哥有氣質(zhì)啊!”
云雀的話引來了我們的笑點。司徒娜娜趕緊解圍道:
“好了我們進去吧!”
她們幾個女士在前面走,我們在后面跟著。
“不是,我沒有氣質(zhì)?他司徒有氣質(zhì)?她什么理論,什么眼光?”
張緯在后面氣的手腳并用,指手畫腳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好了,你有氣質(zhì),你最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威武不凡,行啦吧?”
“哼,你這是嫉妒,嫉妒我們還是單身,你卻踏進了婚姻的墳?zāi)?。今天說什么我都要好好的宰你一頓?!?p> 我聽到張緯的話,學(xué)著云雀的表情和動作把云雀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哼,你沒有司徒哥哥有氣質(zhì)?!本涂熳邘撞阶叩剿麄兦懊嫒チ?。
“司徒,你看看他們一個個的都不是好人,你最好了?!?p> 張緯在后面拉著司徒說完,又轉(zhuǎn)過來對著我喊道:
“誒,你什么意思,別忘了求婚那天是誰救的你,忘恩負義的家伙。”
“滾!”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我的心就堵的慌,最丟人的時刻讓我這輩子都在我結(jié)婚的這幾天遇到了。我都恨不能再從新開始活一回了。
罵完他我就甩開他們倆快步穿過院子找她們幾個去了,走了十來米就聽見司徒悠悠的來了一句:
“你可真是那壺不開提哪壺?;钤撃惆ちR?!?p> 這個莊園從外頭看不大,但是走到里面就像走進了以前王公大臣的豪宅,亭臺樓閣,假山水榭,回廊過堂,設(shè)計者的設(shè)計無不顯示著精致用心。
我們到了一個叫云臺的小院落,里面是四合院的設(shè)計,上房和偏房,小廚房應(yīng)有盡有,完全都是仿古設(shè)計。
“呦,這是把誰家的府宅給搬過來了。”
我們進入上房落座。張緯和司徒楠在后面進來,張緯一進門看見四周的擺設(shè)就嚎了一嗓子。
“行了,別丟人了,趕緊坐吧!”
我拉著張緯一起坐下,就發(fā)現(xiàn)除了我們仨,她們幾個女的不知道都哪兒去了。
“誒?她們都哪兒去了,怎么看見她們進來的,怎么沒人了?”
我們仨互相看著對方,都是一頭霧水。
“我去偏房看看吧!”我對他們說完就站起來走了出去,剛一出門,就看見趙雅站在門口…
看見她的我怎么說呢?驚艷?驚訝?說不上來。我呆住了。
“喂,你杵在門口干嘛?不是…?!睆埦暱匆娢毅对陂T口也走了出來。
張緯看見趙雅同時也愣了一下,隨即就吹了一聲口哨,接著滿嘴痞子味的道:“哇偶!這是仙女下凡了嗎?干嘛還下來一個新娘子。你是來找郎君的嗎?那你看小生如何?”
張緯邊說還邊去拉趙雅的手:“在下不才,雖無相貌,但也無家室,在衙門還有一份差事。你如不嫌棄,我可……”
張緯話沒說完,手碰到趙雅的那一刻,一個過肩摔,就把張緯摔了出去,張緯反應(yīng)賊快,身子沒落地,就后空翻穩(wěn)穩(wěn)的站在了地上。
“呦,還是個小辣椒,不過爺喜歡……”
“你跟誰爺呢?”這次他又沒說完,就被趙雅的冰冷的聲音給問住了。
“你你你,你是冰雪女王?”
張緯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跟吃了蒼蠅一般,想吐不吐不敢吐,咽下又難受,整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