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光也想忍住,別浪,猥瑣發(fā)育,但是對方推高地了。
沒辦法,再不作決定,以后想要見到雨萱妹妹只有開降神會了。
對面連南哥一起八個人,全部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這個戴鴨舌帽的家伙。
南哥看著著這個小兄弟,年紀(jì)不大,怎么膽子不小啊,還先拿了一根斷腿著武器,跟這比劃?
這明顯不是想和他們善了的啊,指著袁光咬牙切齒道:
“給老子把他帽兒打歪?!?p> 一眾小弟也管不了那么多,相互擠著就上去了,輪圓棍棒,劈頭向袁光打來,先打帽子,打了再說。
“太慢?!痹鈴男睦飮@道。
嘣,,,
袁光敲掉了一個小弟腦袋,小弟倒地,
嘣,,,
袁光又敲掉一個小弟腦袋。小弟倒地。
幾個小弟輪著棍棒,只打著一影,全部打在地上。
嘣,,,
嘣,,,
袁光身影晃動,又敲掉兩個小弟。
“這,,,這什么身法??”高陽此時最清醒,也是看得最清楚。
小光除了在游戲里面身法詭異,到現(xiàn)實中也行?這種身體控制力,需要多大?
要足夠快,說白了就是要足夠有力量,野球隊成員,在游戲里都是動作高手,
但為什么現(xiàn)實就不行了?說白了就是現(xiàn)實中,沒有足夠力量,支撐他做出完美動作,
心到行不到,就是這個道理。
袁光沒有理會高陽的驚訝,他對速度和力量,有特殊理解和感受,
他不是沒想過早點出來制止這些家伙,只是因為沒想到,
調(diào)用身體機能方面,能夠如此協(xié)調(diào)。
幾個混混發(fā)出攻擊,好像是僵尸一樣,那種感覺像,關(guān)節(jié)因為腐朽而緩慢。
嘣,,,
嘣,,,
六個小弟倒地。
袁光看看手里的斷木腿,尖頭部分已經(jīng)染透鮮血。
“為什么要逼我殺人?!痹饪粗竟黝^上沾滿的鮮血在心中怒喊。
“哇,,呀,,呀,,”
花二娃提著長刀再次看向袁光,他已經(jīng)連續(xù)砍空了幾刀了,今天也真是邪門,
花二娃在青光幫內(nèi),使刀絕對是把好手,剛剛一刀削掉人家三指,
可是如今,居然刀刀砍空,他也納悶,他也不相信,他用盡全力,沖向袁光,
手里刀光一閃,心里喊道:“老子今天沒吃藥啊。”
“太慢了,雜碎?!痹鈧?cè)身,或許是花二娃從頭到尾,太過狠厲,讓袁光側(cè)目,
嘣,嘣,,嘣
連敲三下,下手有些沒控制得住,顯然有些重了。
毎一棍都敲在花二娃頭上,花二娃瞬間倒在地上,頭上流血不止,身子不停抽搐。
“你,,你,,,”現(xiàn)場只剩下南哥。
這個時候,看見袁光提著斷木腿走近,他突然覺得這個人好面熟,是在哪里見過的?
好像在哪里的照片上看到過,好像是在青光幫的調(diào)查組,
有一段監(jiān)控錄像的截屏上面好像就是這個人,對了,他想起來了,就是這個人,
照片那人就是叫袁光。
“袁光?”南哥喊出來,看見袁光不斷走近,他不斷后退,終于退無可退,背靠在墻上,
死亡的恐懼襲來,他開始流汗,對方一把帶血的斷木頭,尖頭部分緩緩向他指來,他頭不斷靠后,最終,斷木的尖部抵在他的咽喉,,
南哥喘著粗氣,沒想到啊,居然折在這里,不甘心啊,看來是兇多吉少了。
“什么情況?”華贏初看著眼前的畫面,如果今天的事是聽人說的,他一輩子都不會信。
蘇喆坐在地上,看見四周橫七豎八的躺著不可一世的兇徒們,
“這是小光?現(xiàn)實中的他也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潘小胖一拍大腿,不住嘿嘿嘿的笑出了聲,我決定了,認大哥了,就小光,不,光哥。
“光哥,我想跟你,”潘小胖發(fā)自內(nèi)心。
陸雨萱已經(jīng)和老爸偎依在一起,“爸,你沒事吧??瓤?,”
陸雨萱背部被打了一棍,好在背有一個雙肩包,力量被卸去大半。
黃濤滿臉流血,忍不住詢問女兒:“雨萱你沒事吧?老爸害苦你了。”
陸雨萱搖搖頭,淚水滑落,笑著說道:
“爸,我沒事?!?p> 回頭看見袁光已經(jīng)制服了眾人,心里稍加舒緩,拿出手機,急忙撥打救護車的電話。
高陽也楞在原地,感到不認識袁光了,這TM還是和我同桌三年,打針都怕的小光?
不,不是的,這個人已經(jīng)只是軀殼了,真正的小光已經(jīng)死了,對一定是這樣的,高陽善于推理,常常將推理發(fā)揮到極致。
大廳里面,所有的人,全部震驚,這其貌不揚的一個人,走出場隨意的撿起一把斷木腿,一路敲敲敲,就能把人全部敲趴下?
剛剛那個不可一世的南哥,那個好像站在山巔的男人,現(xiàn)在被生生的逼在墻角,一把斷木腿抵在他咽喉,大氣都不敢喘的人就是南哥?
這畫面,著實不敢想象。
袁光此時有兩個選擇,一是捅下去,一是放了他。
捅下去,青光幫的人恐怕還得找他麻煩,放了他無異于放虎歸山,這種情況怎么辦?
還是差經(jīng)驗啊,袁光暗自嘆道,隨著木腿的用力,對方面色脹紅,也不出聲,只是盯著袁光,眼神中仍然能看出強烈的狠厲。
袁光心道:“果然是常在道上走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看來是必須殺了。”
南哥此時仿佛過了幾個世紀(jì),認清此人就是殺了小龍的人,知道今天難以活著走出去,
斜眼瞥了眼地上的小弟,希望能有個人跑出去報信,即使他死了也要殺了袁光報仇,
“這位朋友,你我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吧?!蹦细缭囂?。
“你不是說送那對父女上路嗎?這還不算不死不休嗎?”袁光試著回了一句。
南哥久在江湖,豈能聽不懂這話的意思,這人明顯是想救下這對父女,南哥立馬打蛇隨棍上:
“好漢,你既然出手救下她們父女,就是主動把梁子結(jié)下了,按道上的規(guī)矩來,我青光幫只找你,不會為難這對父女?!?p> “你這話算不算當(dāng)真?”袁光有心為陸雨萱免除后顧之憂。
“你若殺了我,幫里的人自然會找你尋仇,這個電競俱樂部也怕是從此不得安寧。
你若放了我,從此這份恩怨就是你替她們擔(dān)下,
他日你我再見,說不得一場生死搏殺,倘若我僥幸贏了閣下,留你全尸。
無論生死,永遠不會再來這里向她們父女尋仇?!?p> 南哥說得擲地有聲,不卑不亢。
袁光收回木棍,退后兩步:
“好!”
南哥沒想到對方這么爽快,心中微稟,回頭看看地上躺著的人:“還有能活動的嗎?”
地上有幾個小弟捂著頭,勉強支持站起來,南哥啐罵了句:
“丟人的東西,走得動的都給我走?!闭f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地上的幾個小弟,相互攙扶,踉蹌著,拖拽著,哭爹喊娘的離開了。
等到這伙惡霸走完,大廳內(nèi)瞬間開始沸騰,有立刻去慰問傷者的,更多的則是被袁光厲害的身手所折服的。
“這人是誰啊?”人群中有人問。
“不認識,好像是野球隊的替補?!?p> “替補都這么厲害?”
“不知道?!?p> 袁光和小隊的成員都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問個不停。
在得知陸雨萱和其他小隊成員各自都只是受了點輕傷,袁光才稍稍放心,只是看見地上的黃伯父傷勢有點重,不過也沒有性命之憂。
很快門外救護車到了,大家紛紛把三個最嚴(yán)重的的傷者抬上車內(nèi),
陸雨萱也隨著她父親一同坐上救護車,對袁光投來感激的目光,一雙淚眼又忍不住哭泣,袁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你不用擔(dān)心,伯父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礙,而且這些黑幫分子也不會再來騷擾你們俱樂部了,從此太平了?!?p> “謝謝你,小光?!标懹贻媾χ棺⊙蹨I,并用力點點頭:
“謝謝大家,為我拼命,我不會忘記的?!标懹贻婵粗蠹?。
華贏初和蘇喆還有潘小胖紛紛表示不用客氣。然后在大家的目送下,救護車很快駛向醫(yī)院方向。
經(jīng)過這一鬧,野球隊晉級的喜悅完全沖淡了,好在袁光出力之下,這里獲得了難得的安穩(wěn)。
袁光示意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俱樂部的事,自然有人會處理。
大家都散去之后,高陽還站在袁光身邊,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看得袁光有點發(fā)麻:
“你看什么?”
高陽似乎有點害怕,但又止不住好奇心,扒拉著袁光的面皮,想看看是不是戴有人皮面具。
袁光一把推開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