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仙欺負我一個小女子,竟用我的地盤經(jīng)營他的醫(yī)藥堂。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dāng)時我就端著我那三寸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對面的年輕人看著我居然敢挾持要拯救他的神醫(yī),一個響指,也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黑衣人,一個飛腳就要奪下我手里的東西,也不怕傷了這位大神!
我一個使勁,拽著暮秋的后脖頸的衣服,往后退了幾步,誰料這家伙是坐著的,根本拉不動,一個踉蹌,我靠著柜子穩(wěn)定了身形,才發(fā)現(xiàn)這位大神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愣是給我逗笑了。
那黑衣人繼續(xù)想要給我一個絕殺,被我認得一個小石子就這樣定在了原地!開什么玩笑!好歹我是個小仙女,豈能被凡人擎??!
將手里的刀在掌心上拍了拍,“喂!你這是搶地盤!”對著他那張帥氣英俊的臉蛋劃了劃,考慮在哪里下刀合適。
“娘子這是怕相公在外面招花引蝶,故要毀了相公的容貌才放心啊!”我從來不曾聽過暮秋說如此話,即使在那個時候也沒有,一時間竟失了神。
“放開神醫(yī)!”那個男子一把拉開,使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知是刀快還是怎的,皮膚被瞬間劃開,血流不止,我看的愣了神,我……出血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過程,我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呆呆地,直到一起疼痛從腳上傳來,一層厚厚的紗布把我的腳包裹了起來,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不是很嚴重?!?p> 他嚴肅的深情和那時關(guān)心我的時候一模一樣,我還記得,他對我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兩條眉毛擰在一起,又舒展來了,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算了。
“你在想什么?”他晃了晃手,皺了皺眉。
突然想起什么,看著他的雙目,眨了眨大眼睛,“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你愛的人離你而去,你會怎么辦?”
“黃泉碧落,我都會找回她,問問她:為何離開!”暮秋揚了揚眉,也不做聲。
我被他看的有些臉紅,望向別處,低低的說道:“萬一她是有苦衷的呢?”
“哼!”
這……他還會撒嬌?
我像是看到新鮮物種一樣看著他,兩只眼里充滿了神奇。
……
當(dāng)四位好朋友察覺到音蓉不見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四人覺得一向酷愛麻將的音蓉居然好久沒來找他們了,便覺得不對,在房里翻找半天,才看到音蓉得小本本上記錄著:我要改變過去!
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
“你們是找她嗎?”
三生石旁
花玲依舊一身紅衣,一旁的彼岸花發(fā)著星星閃閃的光,微弱的光點亮了黑暗,這是“故事”在發(fā)光。
四人齊齊看去,縮小的音蓉如同嬰兒般的姿勢躺在小球里,臉上洋溢著笑容,很開心,很滿足。
“你對她做了什么!”赤焰本就脾氣暴躁,這一回就像是點了炸藥一般,要不是被兩人架住,恐怕花玲的臉都已經(jīng)開花了。
“仙子不要激動。”花玲依舊那么不緊不慢,指了指一旁的三生石,“她想要回到過去,無非就是因為一個情字,與其渾渾噩噩,不如我給她造一個,活在她想活的那個時候,豈不開心?”
“荒唐!”池月一甩袖子,便要用法術(shù)打破這個球,便聽到花玲一句:你若是現(xiàn)在打破,她便會立即成為我幽冥一魂魄。
藍衣男子看著花玲,腦海的記憶碎片在翻騰,有什么是被他忘記的嗎?
“顏青,你倒是說句話??!”紫衣男子穆澤一邊拉著躁動的赤焰,扭頭看向發(fā)呆的顏青,真是什么時候,還給我站著不動裝雕塑??!
“我們是不是認識?”顏青揉了揉發(fā)痛的腦袋……
三人一臉不可思議的轉(zhuǎn)頭望向顏青,六目相對,大型認親現(xiàn)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