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什么?
感情丶情面丶愛情丶情欲丶。
情有千千結(jié)。
哥哥長說她對慕容庻的是師徒情,而非愛情。
可是難道師徒情不能成為愛情嗎?
話說,自己是啥時候開始對自己的師傅有不一樣的情愫的?
難道真的是一見鐘情?
聽哥哥說自己第一次見到師傅的時候很膽怯的。
抬頭仰天長嘆。
“小姐啊,你這都嘆氣30多次了。”
“有那么多嗎?”
路漫漫一愣,問道。
“喵喵~喵喵~”
像是認(rèn)同一般,小貓兒趴到路漫漫的腳邊,蹭了蹭她的腳。
“玩玩,你也覺得我嘆氣次數(shù)多嗎?”
路漫漫彎腰抱起了貓兒笑到。
“小姐啊,你確定一直這么叫?”
“好聽好記啊。”
“……”
丫鬟有點無語,每次自己小姐叫貓的時候,她都以為叫自己。
反正她感覺自己小姐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讓貓給自己重名。
“玩玩,玩玩玩玩?!?p> “……”
她嚴(yán)重懷疑自己家小姐是故意的。
“對了,我的1000兩。玩玩,我哥哥呢?”
自己奶奶可是給自己承諾1000兩啊。
“你說二公子?”
玩玩一笑。
“去繁花似瑾了?!?p> “哎,又去了……”
突然感覺,讓自己的哥哥回頭是岸太難了。
說起自己的二哥,長的一張妖孽臉,到處撩妹,撩完拍拍屁股就走,可憐了那些情竇初開的少女了,為自己哥哥有的情殤離開故地,有的已經(jīng)出家為尼了。
不是因為打不過,自己真的真的好想海扁他
自己的1000兩銀子難道要打水漂?
“玩玩,你說怎么讓一個浪子回頭?”
路漫漫爬到床上。
“小姐,能不能讓浪子回頭我不知道,但是呢?你再不去上課你就完蛋了。”
“……”
嘆了口氣。
玩玩表示,廢鐵真的帶不動。
其實,她有點不明白當(dāng)今皇子為什么屈尊給自己家小姐當(dāng)師傅。
不過,另玩玩在意的是自己家的小姐感覺最近幾個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如果不是她能認(rèn)出自己還有小姐胸前的胎記,她真的懷疑自己家的小姐被掉包了。
不過話說回來,老爺?shù)墓俾毢苄。诳葱〗阋矝]有被人掉包的價值吧。
“你忘記了,昨天慕容公子給你出了任務(wù)背古詩?!?p> “……”
“慕容庻你個王八蛋?!?p> 反應(yīng)過來的路漫漫朝天空大喊。
聲音可謂震天撼地,震耳欲聾,像打鼓一樣。
玩玩掏了掏耳朵。
在她們國家敢這樣喊慕容庻的恐怕她們小姐是第一人了吧。
恐怕連當(dāng)今皇上見到他也不敢這樣。
說起小姐的這位師傅,玩玩是知道的。
如果按排行就是五皇子了,可是因為自小在江湖,所以沒有按排行,而且他們國姓是容,好像慕容是他母妃的姓。
不過雖然認(rèn)祖歸宗但是依然叫慕容庻而非容庻。
無奈,皇上只得給他了一個閑散王爺?shù)姆Q號。
“哎,小姐啊,他是王爺,你在自己家這樣喊喊就行,出去可莫要這么喊?!?p> “知道了,你說過恐遭人非議?!?p> 路漫漫攔接住了她的話。
看著自己家小姐還是毫不在意的表情。
算了,算了,反正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人頂著。
……
低矮破舊的老屋危危地立在陌旁,炊煙從老屋后裊裊升騰,宛如一條扯不斷的舞動的白綾,緩緩攀上一棵高樹的梢頭,將它無聲包裹。
一女子手托著肚子艱難的往前走著。
國破家亡是什么感覺。
短短不過幾天,文舒已經(jīng)成了亡國之奴。
朋友,親人,朋友通通都沒有人。
“舒兒?”
一聲不確定的聲音響起,前方孕婦腳步一頓。
而后繼續(xù)朝屋走去。
沈易剛開始只是不確定,不過看到孕婦一頓。
她知道,這個就是舒兒。
“舒兒?!?p> 沈易大步流星的走向前,一把把女子從身后抱住。
“我終于找到你了,太好了。”
“我叫莫兒,公子認(rèn)錯人了?!?p> “舒兒,你知道嗎,父親死了,妹妹也下落不明,那天聽到別人的描述,我就知道是你?!?p> “你就別當(dāng)做不認(rèn)識我了?!?p> 嘆了口氣,文舒扭頭。
四目相對間,時間仿佛靜止一般。
千言萬語又好像不知道說什么。
“舒兒。”沈易總顫抖的手準(zhǔn)備莫文舒的臉頰。
可是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我就知道是你?!?p>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沈易一愣。
“舒兒,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p> “那,我們就是一路上了?”
聽到這句話,沈易一愣。
“好了,進來吧。”
沈易跟著文舒進了院子,看到院子里種的菜,然后旁邊有個小棚子。里面有個鍋爐,鍋爐旁邊有個案子上面擺滿了碗筷還有幾個罐子。
另一邊放了幾捆材。
沈柔眉宇間透露著心疼。
“舒兒,不然讓我照顧你吧。”
似乎怕文舒多想,他趕緊接著說了一句話。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現(xiàn)在懷著孕,好多事也不方便,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
“你就當(dāng)一個老朋友的關(guān)系?!?p> 朋友這個詞是真的觸動了文舒的心弦。
“朋友,我以前也有朋友,可是惜兒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里,聽說楚楚因為自己的夫家不肯出兵導(dǎo)致現(xiàn)在也是郁郁寡歡?!?p> 接著看著沈易眼睛里終于留下了淚水。
“沈易既然你能找到我,也能找到惜兒是不是。”
文舒在最難的時候都沒有流過眼淚,可是想到自己的朋友她突然想哭。
當(dāng)然也終于哭了出來。
聽到這里,沈易眼睛有一絲復(fù)雜一閃而過。
惜命,他雖然不知道在哪里,可是他卻知道有人一定知道。
可是,自己承諾過,不去找。
在他看來,惜命跟著那個人總好過跟著他們。
自己最擔(dān)心的不是惜命,不是謝楚楚。
而是文舒,還有自己的妹妹沈無雙。
“你沒有跟著棋浩然?”
“他?你也說了我們不是一路上?!?p> 說著女子走到了鍋爐旁。
“我這一生有兩次失敗?!?p> “一次啊,是對你動了情,一次是對他。”
說著文舒蹲下了身。
沈易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就主動蹲下身生火。
看著沈易的舉動,文舒也沒有矯情,而是從旁邊的櫥柜里拿出了一盤剩菜。
“可是啊,我也是真的記吃不記打,明明在感情中都受過傷害了,怎么還沒有受到教訓(xùn)?!?p> 沈易知道,他說的是棋浩然。
“可是,我也是有我的驕傲?!?p> 我的驕傲不允許我和他在一起。
沈易沉默了。
看到文舒拿過來準(zhǔn)備熱的菜更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