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萋萋,你說如果我在她的臉上輕輕劃一下怎么樣?!?p> 沈青禾用刀挾持著惜命退到了懸崖邊。
而惜命還是昏迷著任沈青禾拖著。
“你敢傷害她,我必將你五馬分尸?!?p> 井萋萋怒了,可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蘇陌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手心里已經(jīng)緊張的全部都是汗水。
“只要你把她放了,我就饒你一命?!?p> 而聽到這句話,沈青禾居然癲狂的笑了起來。
“饒我一命?”
說完這句話又是瘋狂大笑。
“你打算怎么饒我?”突然間想到了這幾天的經(jīng)歷。
被人從大牢里劫出來以后,先是被關(guān)在一個暗無天日房間里三天。
到第四天的時候,一群人走了進來。
接著自己被蒙上了眼睛。
想到那幾天的屈辱,她眼睛里迸射出了陰毒。
“你讓我毀容,我就在她臉上刮刀,很公平?!?p> “你敢?!?p> 現(xiàn)在的井萋萋好恨,恨自己當(dāng)初聽沈孃的話,饒她一命。
眼看惜命要醒了,沈青禾笑的更瘋狂。
“你們知道我為什么等到現(xiàn)在嗎?”
“因為啊,當(dāng)時是你讓我有意識的時候毀容的,那樣鉆心的疼痛當(dāng)然也要讓她常嘗嘗?!?p> 說話間,沈青禾一只手掐著惜命的脖子,另一只拿刀的手已經(jīng)在惜命臉上比劃著。
而就在這時,井萋萋的心已經(jīng)替到了嗓子眼了。
因為,隨著沈青禾的比劃,刀已經(jīng)劃破了惜命的臉頰。
“嘖嘖嘖嘖嘖嘖嘖,這個千金大小姐的臉就是不一樣?!?p> 沈青禾嘆道。
“有點像剛到我們家的沈柔,對了聽說她嫌棄這個名字我用過,所以改名字了?”
而就在這時,馬蹄聲響起。
沈青禾隨聲音望去。
騎馬過來的不是謝玉簫是誰。
一身雪色長衫,墨染般的發(fā)絲因為騎馬而來所以在烈風(fēng)的吹拂下,張揚著,飛舞著。
“來的好快啊,既然都到齊了,你們讓我嘗到了身體的疼痛,我也要你們嘗試心里的疼痛如何?”
“沈青禾,我們之間的事和她沒有關(guān)系?!?p> 此刻,謝玉簫已經(jīng)飛奔而來,但是同樣的,他和井萋萋都不敢靠近。
“哈哈哈哈哈?!?p> 一陣笑聲回蕩整著山谷。
“其實,我知道你是利用我,因為那個時候的我是護國將軍的義女,所以你要我的身份,其實我都知道但是甘之若飴?!?p> “可是,為了她你居然算計我,你居然調(diào)查我,還和井萋萋合起伙算計我?!?p> “為了你,我把我從小玩到大的姐姐推下山崖,把自己的親生父親殺了?!?p> “什么?”
接到消息趕來的沈孃只感覺渾身冰冷。
嘴里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沈父居然是被這個女子害死的?
“誰讓他阻擋我的財路,自己沒有本事給我幸福,那天知道三皇子受沈?qū)④姷耐懈秮碚伊x女,還不讓我去冒充他該死?!?p> 聽到這句話,沈孃久久不能平靜。
原來,原來沈父是因為她而死。
“那是你的親生父親啊。”
沈孃崩潰了。
原來一起的一切都是因為她。
“哼,好疼?!?p> 臉上的疼痛令惜命睜開了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還有自己臉上傳來的疼痛感。
“呦,醒了呀?!?p> 看著已經(jīng)轉(zhuǎn)醒的惜命,沈青禾幽幽說道。
“不得不說,你真的好幸福啊,有父母疼,有謝玉簫寵,還有朋友?!?p> 說完沈青禾直接手起刀落,接著惜命感覺到了一陣劇痛。
“井萋萋,當(dāng)時你是怎么對我的,往我臉上澆了一瓶液體,令我臉毀容,還給我下藥扔在山谷里,令人蹂躪?!?p> “幸好我命大活了下來,結(jié)果呢?你把我扔在了青樓,讓我給那天下等人刷碗,倒水?!?p> 想起那段時間,沈青禾只感覺是噩夢。
看著面前井萋萋和謝玉簫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表情,她露出了報復(fù)的快感。
因為刀就在惜命的臉上,令三個人不敢輕舉妄動。
“你把她放了,我讓我父皇赦免你?!?p> 沈孃抬頭,看著臉上被劃了幾刀痕的惜命。
又看了眼井萋萋,她后悔了,果然人要么壞的徹底,要么好的徹底。
都是自己的婦人之仁,現(xiàn)在害了惜命。
如果自己當(dāng)初不把她從大牢里救出,就不會有消息這么多的事情了。
原來,那天她把沈青禾從天牢里救了出來,然后把他關(guān)在了自己以前采藥發(fā)現(xiàn)的小木屋,想著就這樣吧。
關(guān)她一輩子,就當(dāng)替沈柔替沈柔的母親還了欠沈家的恩。
只是沒有想到被井萋萋找到了地方。
“沈青禾,沈父是喜歡你的,為了沈父我會把你的臉治好,你把當(dāng)放下好不好?!?p> “治好?可是我拜井萋萋所賜已經(jīng)得了花柳病,所以啊,既然她是你們最在乎的人,你們?yōu)榱怂龍髲?fù)我,我就用她報復(fù)你們好了?!?p> 說完這句話,沈青禾猛的拉著惜命朝懸崖方向走跑去。
而就在這時,慕容庻剛好趕來。
兩個人意識到了沈青了想做什么后,瘋狂的朝懸崖飛奔而去。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風(fēng)刮起了惜命的衣角。
慕容庻指尖只觸碰到了惜命的衣角。
沈青禾已經(jīng)拉著惜命跳崖了。
“丫……頭……”
“惜……兒……”
懸崖邊上,是兩個人撕心裂肺的叫聲。
而就在這時,慕容庻好像想到什么一般的走到懸崖邊,一躍而下。
井萋萋想去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都怪我?!鄙驄瓴皇厣岬淖叩搅藨已逻?。
“如果我不把她從天牢救出來,后面的一切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萋萋,我應(yīng)該聽你的話。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讓你殺了她。”
沈孃喃喃自語。
“她在天牢,我想方設(shè)法把她從天牢救出來,甚至去亂葬崗用一具尸體做掩護。”
“后來,你把她扔在一個山谷也是我派人把她救了出來?!?p> “一起都是我的錯?!?p> “我以為,她父親畢竟對沈柔母女有恩?!?p> 沈孃邊說邊朝懸崖走去。
“如果不是我說不定她現(xiàn)在關(guān)在天牢不一定會死,惜文也不會死,慕容庻也不會跳下去?!?p> “都是我的錯,那就由我去陪他們吧。”
而千鈞一發(fā)之際,井萋萋拉住了她。
“你還嫌不夠亂嗎?”
“你聽我說,她沒有那么容易死,慕容庻也沒有那么容易,不過你如果是去給沈青禾賠命,你隨意?!?p> 說完這句話,井萋萋就離開了。
惜兒,你沒有那么容易死,我們都沒有那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