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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王妃每天都在幫白蓮固寵

第五十五章:還有沒有一個做小妾的自覺了?

  商末末正趴在門外,兩只小手扒著門,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往里頭探望。

  顧垣強壓著上揚的唇,攬住旁邊商蕪夕的肩膀,然后一張口,將她送到嘴邊的辣子雞丁咬進(jìn)了嘴里。

  商蕪夕被那只手一帶,落進(jìn)了顧垣的懷里,她心中一驚,登時心跳加速。

  沒想到顧垣竟然這么主動?她靠著他的胸膛上,輕輕砸了一下他的肩膀。

  “哎喲,王爺~~”她嬌羞地喊了一聲。

  門外的商末末看到這一幕趕緊把腦袋縮了回去。

  呀,好羞恥啊,還好她多了個心眼,悄悄看了一下。

  只只在門外看著商末末:“小姐怎么不進(jìn)去呢?”

  商末末搖頭:“算了吧,王爺現(xiàn)在正在和商蕪夕你儂我儂呢,不要去打擾了?!?p>  也好,讓他們早點生出感情,師傅也能早點來接她。

  于是商末末拉著只只,轉(zhuǎn)身就走了。

  屋內(nèi)的顧垣神色一變,咦?怎么就這樣走了呢?

  他猛地站起身來,靠在他身上的商蕪夕失了倚靠,整個人栽倒下去。

  “王爺,你干什么呀?”商蕪夕嗔怪著。

  顧垣根本沒空理會她,趕緊走到門口去看,卻見商末末和只只兩個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顧垣:。。。。。。

  怎么就走了呢?為什么就走了呢?她看到他和其他女人的這種畫面難道不應(yīng)該打翻醋壇子,沖進(jìn)來爭寵才是嗎?

  她就這么走了,還有沒有一個做小妾的自覺?。?p>  嗯?等等。。。。。。

  顧垣這會兒后知后覺,剛才辣子雞的辣味兒襲了上來,他剛才為了氣商末末,竟然都忘了自己不能吃辣。

  “還愣著干什么?給本王倒杯水來。”

  商蕪夕被他忽如其來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打得措手不及:“嗯????”

  “給本王,倒杯水來?!?p>  “哦,哦,好的?!?p>  商蕪夕倒好了水給顧垣端了過去,順著他眼神的方向,正好看到了一個正在緩緩離開的背影兒。

  又是商末末。。。。。。

  商蕪夕狠狠咬牙,每次只要自己和顧垣有機會,她就一定會出來搗亂,她就這么見不得自己得寵嗎?商蕪夕想到顧垣前后的變化,才知道自己成了被利用的工具。

  恨意越發(fā)在心頭瘋狂滋生。

  顧垣整整緩了半柱香的時間,才把嘴里的辣味兒緩下來。

  而商末末早弦月閣去了,他忽然產(chǎn)生了困惑,他這是為了什么?半點兒沒把商末末氣著,平白把自己折磨得夠嗆。

  **

  在商蕪夕還沒來得及整治商末末的時候,她的姨娘和哥哥卻出事了。

  商澈遠(yuǎn)托人來了書信,讓商末末趕緊回去。

  商末末給顧垣報備了之后,馬不停蹄地往商家去,還未進(jìn)姚姨娘的院子,就聽到姚姨娘的哭聲。

  商恒遠(yuǎn)站在姚姨娘的旁邊寬慰道:“娘,您別哭了,大不了兒子不娶了不行嗎?”

  “你說得那么輕巧,兩萬兩白銀,給都給了,若是媳婦沒進(jìn)門,你爹能饒了我么?而且商家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門親事黃了,以后哪還有錢給你娶媳婦?”

  “就算一輩子不娶媳婦兒又能如何?能死嗎?”

  姚氏恨了商澈遠(yuǎn)一眼:“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就算娶了又能如何呢?像那樣獅子大張口的人家,到底是嫁女兒還是賣女兒吶?以后娶進(jìn)了門又能怎么樣呢?”商澈遠(yuǎn)大聲道。

  “可。。。可是。。。”姚氏說不出話來,又一聲哭聲嚎了出來。

  “冤家啊,冤家,怎么辦吶?”

  商末末聽了個糊里糊涂,抬腳進(jìn)去看著屋里的兩個人問道:“怎么回事?”

  商末末看了一眼商澈遠(yuǎn):“你怎么又沒去上學(xué)?還有一個月就要考試了,你能不能長點心?”

  商澈遠(yuǎn)表示也很無奈:“我也想去啊,但是娘這個樣子,我怎么去?”

  商末末走了進(jìn)去,坐在姚氏旁邊:“說吧,怎么回事?!?p>  姚氏一抬頭,看見商末末:“你回來干什么?誰叫你回來的?”

  一旁的商澈遠(yuǎn)撓了撓頭:“是我?!?p>  姚氏回頭看著商澈遠(yuǎn):“你干什么叫你妹妹回來?你是不是指望找你妹妹拿錢?你想都不要想?!?p>  商澈遠(yuǎn)急了:“誰要管妹妹要錢吶?我是看娘你成日在屋里哭,我又要去上學(xué),怕你想不開,才叫妹妹回來的?!?p>  商末末聽到這里,眼皮子跳了跳:“那個。。。你們怎么說得像只要開口問我要錢,我就能給一樣?”

  別說她不想給,就是想,她也沒錢啊,她娘和她哥哥純屬是想太多。

  她坐定了淡然道:“還是先說說怎么回事吧?!?p>  “你還記得你哥哥說的那個親事,翰林大學(xué)士的方家嗎?”姚氏先開口道。

  商末末點頭:“記得,怎么?他們要退婚?”

  “不是退婚,是要加錢?!鄙坛哼h(yuǎn)沒等姚氏說,搶著道。

  原來那方家原本說親事要求要兩萬兩的彩禮,大娘子當(dāng)然是一口回絕了。

  但是姚氏一聽,哪個當(dāng)媽的不操心兒子婚事?反正銀子是商重山出,兒媳婦娶回來那就是兒子的了。

  于是在商重山面前苦苦哀求,連哭帶鬧好幾日,鬧得商重山實在是沒辦法了。

  那個時候商家家大業(yè)大,兩萬兩白銀雖多,但也不是拿不出,于是商重山就答應(yīng)下來了。

  姚氏以為對方是書香世家,必定是一個女兒萬家求的,忙不迭地就催著大娘子下了聘了。

  下聘之后,方家合了二人的生辰八字,婚期定在了明年開春。

  一切都定好了,誰料這個節(jié)骨眼上,商家忽然出事了。

  從前商澈遠(yuǎn)是二品大將軍的庶子,現(xiàn)在是五品郎中的庶子,這其間就差了一大截,身上又背得有官司,方家自是不干了。

  不干也就罷了,可是他們家卻不是來退親的,反倒是張口多要一倍的彩禮。

  四萬兩白銀,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的商家就是賣血也湊不出來的啊。

  說來也奇怪,方家若不想成親直接說便是了啊,畢竟商家出了這么大的事,誰也不想女兒嫁過去就跟著一家人背一屁股饑荒,這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為何偏偏要拐彎抹角明知商家拿不出錢的前提下,還獅子大張口?

  難不成堂堂翰林院大學(xué)士,竟然要賣女兒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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