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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滅虛空

第四章 少年先師

大滅虛空 滄浪.劍歌 5613 2021-11-17 12:00:00

  旁白:就這樣,我們的主角度過了十年的快樂時光!

  “?。 绷_天棄躺在自己小院的自制手工搖搖椅上打了個哈欠。

  “真無聊啊,因為身體還沒長開,那些個武學(xué)秘籍又卡著了,不修煉怎么能變強(qiáng),怎么出去裝杯???”摳了坨鼻屎,順便用小拇指彈掉。

  這時小院門外一仆人喊道:“小王爺,小王爺,宮里來人了!”

  羅天棄撇了撇嘴,站起身來,晃晃悠悠朝王府大廳走去。

  到門口之后,一改吊兒郎當(dāng)?shù)男蜗?,趕緊整理了一下衣物,吐了兩口口水,雙手搓了搓,然后抹在頭發(fā)上整了個小背頭,然后一臉騷包得走了進(jìn)去。

  大廳內(nèi),母親周憐在,但挺著個大肚子。羅杰鎮(zhèn)守著海域邊境,也不常在家。另一人便是他那個便宜師父,周明陽。

  “師父,您老人家怎的來了?該徒兒進(jìn)宮去看望您的!”羅天棄對著老者恭敬行禮,一臉的人模狗...啊不是,溫文儒雅。

  周明陽欣慰地扶了扶胡子,笑道:“徒兒近段時日來可有懈怠修煉啊?”

  “徒兒每日都會按時修行,煩請師父放心?!?p>  “為師此次來是告訴你,明日便隨我進(jìn)宮吧,是時候跟陛下商議你上學(xué)之事了!”

  羅天棄心里有點惱火,讀書這種事,真的很不喜歡?。?p>  但表面上還是恭敬答應(yīng)道:“是,師父!”

  一旁的周憐聽聞,心里一頓不舍,招了招手讓羅天棄過去,拉著他的小手溫柔道:“此去學(xué)習(xí),可要上心一點。外面里不比家里,萬不可做出其他逾越之事?!?p>  “知道了母親,您好好在家休養(yǎng),一有空孩兒就會回來陪您的?!绷_天棄這一世最開心的便是有著父母之愛,親情之意。

  周明陽在一旁笑道:“王妃大可放心,這幾年來徒兒聲望極佳,名聲極好,又是翩翩公子,誰人見了不喜歡?!?p>  對于這件事上面,周憐可是一臉的驕傲。

  隨后周明陽起身,點頭示意道:“老夫先行回宮,明日再來接天棄。王妃保重,老夫告辭?!?p>  在羅天棄的攙扶下,周憐站起來微微俯身送走了周明陽。隨后叮囑了羅天棄幾句,便高興得回內(nèi)室休息了。

  就是羅天棄看著自己老娘回房的步伐有點疑惑。

  您老不是孕婦來著?怎么走個路還一蹦三跳的?

  羅天棄從嬰兒長到現(xiàn)在,對于整個京城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奇談。

  半歲之前,所有見過羅天棄的人都很奇怪,這孩子不哭不鬧沒有表情,一度讓人以為是個低能兒,甚至周憐都為這事白過頭發(fā)。

  可半歲之后沒多久,漸漸地其他人發(fā)現(xiàn),小王爺學(xué)會了走路,而且走得很平穩(wěn),直接跳過爬的階段。又過了不久,開口說話了,喊了周憐一聲娘,差點給王妃興奮得暈過去。

  而羅天棄用了整整半年才慢慢讓周圍的人習(xí)慣了自己這種早熟的操作。

  一歲之后,不但會跑還能順暢開口說話,隨便背一篇文章都完全沒問題,甚至能提筆寫字!不久之后就在整個京城流傳開來,外人皆稱小王爺乃是神童轉(zhuǎn)世,是大秦之福啊!

  這事還驚動了皇帝,當(dāng)初圣旨,冊封羅天棄為成武子爵,食百戶邑,長大了能記事了去宮里拜見皇帝,可以提一個愿望。

  這事羅天棄當(dāng)然記得,在皇宮議政大殿上,羅天棄牽著羅杰的衣袍,靠自己走進(jìn)去,對著龍椅上威嚴(yán)端莊的大秦皇帝行了一禮,神情平靜。

  眾人雖驚嘆羅天棄一歲之齡竟能面對皇帝陛下如此波瀾不驚,但是更多是在乎他不行跪拜之禮,這禮數(shù)差了,那些有心之人可是會給驍龍王摳屎盆子的!

  大秦皇帝也是一眼驚異,但是身為皇帝要喜怒不表于顏,慢慢開口道:“下站者可是驍龍王長子,羅天棄?”

  當(dāng)皇帝的不要跟個孩子一般見識嘛,更何況還是個只有一歲的稚童!

  羅天棄不卑不亢,行禮道:“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小子正是羅天棄!”

  皇帝眼中驚異又加大了一分:“朕乃皇帝,為何見朕不跪?”

  “回陛下,當(dāng)初小子出生之時,陛下圣旨有明,記事后入宮面圣,可提一愿,固未行跪拜之禮?!?p>  皇帝愣了愣,隨后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確乃神童也!”

  廷上一些老狐貍也是暗暗點頭,不少人也是嘖嘖稱奇。

  一旁的羅杰心中不由得吐了一口氣:這臭小子,連皇帝都敢戲弄,嚇?biāo)览献恿耍?p>  羅天棄聞言,下一刻便大喊:“多謝陛下封賜!”

  皇帝又一次愣了愣,片刻后想了想,笑得更大聲了:“好小子!”

  片刻時間就被一個一歲孩童擺了兩道,覺得著實有趣,但是皇帝怎么可能不在意這種事?

  隨后一揮手,大殿上空出現(xiàn)了一張空白的圣旨,開口道:“我大秦天降神童,實乃我大秦之福。既日起,封驍龍王長子為我大秦神童,見朕可不必行跪拜之禮,其行為舉止更是我大秦少年之典范,另封其為大秦少年先師,凡束發(fā)之年前者見其皆需以師禮待之!賞御戒尺,賜先師袍,待其垂髻之年入宮商議入學(xué)之事?!?p>  圣旨上實時記錄著皇帝的一字一句。

  驍龍王聞言趕緊行禮:“多謝陛下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大臣也是跟著一起山呼萬歲。

  羅天棄站在原地發(fā)了個呆,心里有些悔恨!

  靠北啦!被皇帝陰了一手,果然每個當(dāng)皇帝的心都臟?。?p>  前面的都是他想要的,但是后面的不想啊!少年先師這種名頭帶來的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自己必須要做到為人師表的各種行為準(zhǔn)則,不然就是違抗圣旨。

  那小爺我不得天天都裝得跟個衣冠禽獸似的?小日子還不得過得膽戰(zhàn)心驚?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啊靠!

  此時的羅天棄欲哭無淚,但是還是老老實實行禮,接下了圣旨:“臣多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前雖被封成武子爵,但是沒有十歲是不能接過這個稱號的,所以沒有稱臣,但是被皇帝封為少年先師可就跟年齡小無關(guān)了,得稱臣了!

  等下朝之后,皇帝單獨召見驍龍王父子前往御花園覲見。

  皇帝屏退了左右,就剩個老太監(jiān)伺候在旁和羅杰父子。

  “師兄,也不知道你上輩子哪兒修來的福氣,生了這么個好兒子!”皇帝突然開口道。

  羅天棄也不驚訝,畢竟出生一年來根據(jù)各種跡象表明,自己老爹和皇帝之間絕對不只是君臣關(guān)系,而且還很好的那種。畢竟一個異姓王各種天恩而被皇帝放心安排在身邊,沒點東西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啊你,這么多年了還是沒變!”羅杰回話道。

  “哈哈哈,以我兩的關(guān)系,別在意這些有的沒的!”

  羅杰并沒有尊稱皇帝,皇帝也沒有自稱為朕。

  這是個修仙的世界,同樣是個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大秦的歷代皇帝同樣是修行者,現(xiàn)任皇帝名叫秦鈺,年輕時便和羅杰相識,同樣是在妙靈山歷練,一起拜入山門,為同門師兄弟,只不過當(dāng)時羅杰還不知道他是皇子。

  兩人在一起修煉的日子里關(guān)系極好,基本上成為了無話不談的鐵哥們兒,甚至好幾次出去歷練,羅杰都救過他的性命。

  后兩人結(jié)拜為兄弟,發(fā)下天道誓言,今生今世互相幫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絕不背叛,若違此誓,天地皆滅!

  天道誓言一立,沒人可以違背,哪怕是天棄之子。加上羅杰本就是赤子,這便是皇帝對他完全放心信任的原因。

  后秦鈺才告知羅杰自己的真實身份,而羅杰并沒有因為這個而疏遠(yuǎn)了自己好兄弟,反而兩人感情越來越堅固,甚至于在秦鈺繼位時鼎力支持!

  私底下兩人還是喜歡以兄弟之間的身份相處,不會有太大的隔閡。

  這時秦鈺走到羅天棄面前開口道:“來,秦叔叔抱抱!”

  羅天棄還是按照一個正常小孩兒該有的流程,張開了雙手接受了秦鈺的擁抱。

  秦鈺捏了捏羅天棄肉嘟嘟的小臉,笑道:“大哥,要不讓天棄做我義子怎么樣?”

  羅杰擺擺手道:“都行!”

  “天棄,你可愿意認(rèn)我為義父?”

  羅天棄心里倒是很愿意,至少在大秦,拼爹的話老子就立于不敗之地了!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有點不愿意,最后還是點點頭。

  “哈哈哈,好。乖兒子,義父送你個見面禮!”說完便放下羅天棄。

  一旁的老太監(jiān)憑空變出一個禮盒,恭敬遞了過來。

  秦鈺打開盒子,里面放著一塊令牌和一個手串。

  “乖兒子,這是義父的金龍令,有了這塊令牌,整個大秦哪里都可以通行,見令如見朕。這手串是一件護(hù)身法寶,可保你平安!”

  羅天棄此時去拿了一杯桌案上的茶,恭恭敬敬跪在秦鈺面前:“多謝皇義父!”

  秦鈺見狀滿臉得意,隨后又開心得笑起來,接過那杯茶一飲而盡。

  羅天棄前世生為藍(lán)星球人,他有著自己不同于這里的認(rèn)知和驕傲,作為主角天地都可以不拜。但必跪父母,必跪尊師,必跪恩人;可跪德高望重之人,可跪為天下而善之人,可跪為國為民之人。

  恭敬行完跪拜之禮,羅天棄開口道:“兒臣也想送義父一份禮,但是還先請義父恕我大不敬之罪。”

  “好!”

  羅杰在一旁欣慰得看著,并沒有過多言語。

  “這位公公,可借小子文房四寶一用?”

  老太監(jiān)和藹可親點了點頭,隨后從一處拿來文房四寶鋪在桌案上,親自磨墨。

  秦鈺倒是很好奇,這小家伙要寫些什么。

  羅天棄心里此時興奮得,不得了:來了來了,穿越過來的第一件裝大杯的事!

  隨后趴在桌子上,稚嫩的小手在紙上書寫: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寫完之后,在場的另外三人都呆立在原地,現(xiàn)場極為安靜。

  從古至今都沒有任何一個朝代是完完全全真真正正國泰民安的。

  羅杰心里直冒冷汗:這小兔崽子,連皇帝都敢勸諫,你一個一歲的小屁孩兒,寫這種東西,那不是變相罵皇帝嗎?

  老太監(jiān)則是心里暗暗稱奇。

  秦鈺默不作聲拿起桌上這一副字,嘴里悠悠念道:“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隨后又抱起秦鈺,一臉欣慰道:“這份禮物,朕很喜歡!大秦有你這樣的神童,幸也!朕應(yīng)該謝謝你。”

  通過前面發(fā)生的事情和自己老爹跟皇帝的關(guān)系,大概率不會因為這句話而受罰,只是沒想到這位皇帝居然是一位明君,看來以后做很多事情都不會有什么太大的阻礙了。

  “義父喜歡就好!”羅天棄難得笑了起來,并且笑得很開心。

  然后便是愉快的用膳時間。

  回到家中,周憐可是高興壞了,自己兒子有了這一層身份,整個大秦的少年人見了羅天棄都得恭恭敬敬叫一聲老師,那地位不是刷刷漲?還成了皇帝的義子,想想都厲害?。?p>  羅杰更是激動得帶著羅天棄去祠堂拜祭了列祖列宗!

  整個王府除了羅天棄以外,全都洋溢在驕傲的喜悅之中!就連仆人走出去,地位也得在家丁界水漲船高!

  ......

  整整過去了九年,你知道這九年羅天棄是怎么過的嗎?除了自己這個小院兒,在外面得文質(zhì)彬彬待人有禮,一副高尚情操的模樣!更是專門花時間讓老爹去請了禮部尚書來教自己這大秦的各種禮儀,學(xué)得那叫一個矯揉做作,痛苦不堪!

  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雖說這些東西是一種優(yōu)良傳統(tǒng)文化,而且自己大學(xué)時期也頗為喜歡,但是天天裝成這樣是真覺得別扭??!

  不過有些事倒也是他心甘情愿去做的,比如說將王府每月一次的施粥變成了每月兩次,時不時出門逛街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助的人,憑借自己的身份去收拾那些個紈绔子弟還是綽綽有余的。

  以至于整個大秦京城貴族豪門子弟,下至一兩歲的牙牙學(xué)語的稚童,上到弱冠之年的青年,見了羅天棄都跟遇到掃把星似的。

  其“威名”還真有夜能止啼的效果,但是更多的是相傳他的賢名,而朝中大多大臣們也都樂見其成,畢竟有些好官的家里總有那么些個不成器的孩子,有個同齡人壓在他們頭上總歸比大人們好使得多。

  但是也肯定有那些個打死不服氣的真紈绔,但是論智商和手段都不是羅天棄的對手,也只能恨恨咬牙無可奈何。

  這幾年下來,整個京都的風(fēng)氣都好了很多。

  次日。

  周明陽按照約定,來接羅天棄進(jìn)宮。

  簡單告別了母親,便隨師父離去。一路上老百姓見了羅天棄都是笑著打招呼,而他也禮貌的回應(yīng),走進(jìn)皇宮也是暢通無阻,畢竟這些年羅天棄還是沒少進(jìn)皇宮,畢竟是皇帝的干兒子。

  不多時兩人便到了御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羅天棄對著秦鈺行禮。

  秦鈺見狀放下手中奏折,開心地走了過去:“天棄來了啊,隨父皇進(jìn)來。周前輩也請。”

  說罷拉著天棄的小手進(jìn)了偏殿中。

  三人坐下,秦鈺開口道:“天棄你如今也十歲了,也該正常入學(xué)了,但朕知道你之才華必然在同齡人之上,所以朕準(zhǔn)備讓你去先憂學(xué)院行少年先師職責(zé),做他們的老師!你看如何?”

  先憂學(xué)院是皇帝在羅天棄寫了那一句話之后創(chuàng)立的,為的就是培養(yǎng)賢明才德之士,不同于國子監(jiān)的是哪無憂學(xué)院有教無類,誰都可以進(jìn)去學(xué)習(xí),五歲到五十歲不等。甚至學(xué)費和食宿都是朝廷包了,不但學(xué)習(xí)知識文化,還特意安排修士指導(dǎo)學(xué)子的修煉。

  進(jìn)無憂學(xué)院的條件只有一個,品德兼優(yōu)之人。

  羅天棄眼睛一亮:你說這我可就不困了嗷!

  當(dāng)老師這事兒比當(dāng)學(xué)生好啊,我干,我愿意干??!

  “全憑父皇安排!”

  周明陽這時開口:“陛下,老臣愿去往無憂學(xué)院擔(dān)任副院長,助陛下培養(yǎng)賢才?!?p>  秦鈺一聽,頓時一喜:“如此甚好,便多謝周前輩了?!?p>  隨后捏了捏羅天棄的鼻頭:“無憂學(xué)院能請到周前輩,朕還是托了你小子的福?。」?!”

  商議了一會兒學(xué)院之事,周明陽便離去了,只剩秦鈺和羅天棄在偏殿交談,談到了用午膳的時刻。

  “天棄,等會你去上書房看看吧,朕的幾個孩子都在那邊,今后會隨你一起前往學(xué)院,到時候你就多多照看一下吧。”

  “兒臣遵旨!”

  吃過午飯,羅天棄退去,走出御書房時,看到了書桌后上橫掛著一幅字。紙張有些泛黃,墨跡也掉了不少。

  羅天棄看著這一句話眼中有些淚水。隨后對著偏殿內(nèi)鞠了一個大躬,轉(zhuǎn)身離去。

  那一副字正是自己當(dāng)年所寫,沒想到秦鈺居然裱起來放在御書房時刻勸誡自己,這一放就是九年啊。父皇是一位真真正正的明君!

  在小太監(jiān)的帶領(lǐng)下,羅天棄也是輕車熟路地來到了上書房,此時剛到午時,皇子公主們也各自回宮休息,等到未時便又會回來繼續(xù)讀書。

  只有少傅汪越楊在內(nèi)休息。

  羅天棄走上前去行禮:“見過汪少傅!”

  汪越楊正在師桌上看書,聞聲一看,趕緊起身,還禮道:“見過小王爺。小王爺還請上座。”

  雖然說羅天棄被封為少年先師,但是那些個真正的讀書人也只當(dāng)這是皇帝給的賞賜,沒見過其才情之前可不會跟羅天棄平師輩相處,都還是叫小王爺。

  這汪少傅自認(rèn)為是皇子公主的老師,說不定以后還是帝師,就有點飄,對這羅天棄一直以來都不是什么好臉色,經(jīng)常在他來看望皇子公主時擱旁邊兒指桑罵槐。

  不過說真的這禮儀方面的事兒對于羅天棄確實挑不出什么毛病,儒家學(xué)子對他的贊揚之聲還是更多的。

  “汪少傅不必多禮,小子只是來看望一下各位弟弟妹妹們,畢竟我是陛下義子,關(guān)心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羅天棄知道這老東西對自己沒啥好臉色,特別給他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我也是皇帝兒子的事。

  汪越楊不是傻子,聽得出來這話的另一層意思,心理越發(fā)得不舒坦,平淡道:“既如此,小王爺請自便吧?!?p>  羅天棄也不鳥他,坐在監(jiān)師位閉目養(yǎng)神,心里卻在想:老東西,看不起我就算了,這些年來一直對我冷言冷語,在我的弟弟妹妹面前不給我好臉色,這次我不收拾你,我念頭都不通達(dá)!

  他可不是什么爛好人,我又沒惹你,干嘛看我一副搶了你老婆的模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等著吧你。

  “系統(tǒng),把我的榴蓮準(zhǔn)備好,我要請這位汪少傅見識下新物種!”

  “叮!系統(tǒng)收到,隨時準(zhǔn)備好收拾那個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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