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恐怖]
車水馬龍的都市總是會令人向往,無憂無慮的生活更是會令人在安逸中怠惰。
夜店,酒吧,大街小巷中隱匿地紅燈區(qū),在任何城市都是常態(tài)。
在這份無須擔(dān)心溫飽的生活中,片刻的刺激便會經(jīng)過人的大腦神經(jīng),沉醉于此,更是回令人消沉。
而這份消沉,或許會為人帶來厄運。
……
一伙青年少女背著鼓漲的旅行背包,滿懷期待的望著那遍滿綠水溪林的山谷。
常年的學(xué)校生活令人厭惡,從社會工作到麻木得上班族亦是,想要釋放壓力的愿望,自然會令志同道合的人聚集。
“哎,總算是背著爹媽出來了!”
少女一臉興奮的望向蜿蜒曲折的山間小道,陽光順著樹葉的間隙折射于此,那土壤上的陰影猶如辦公室中的百葉窗一般,遠處的老樹冠中更是不斷傳來夏蟬的鳴叫聲。
“唉,林妍……我說你們……好好走游客路線不好嗎?”
一名身材消瘦,身高約至一米八左右,面色羸弱的少年一臉苦色的望著面前的座座高山,聽說身邊這伙同伴要搞什么畢業(yè)旅行,自己也是躍躍欲試的想要去游玩一番,誰曾想林妍竟提出什么走后山小道?
明明二十分鐘前那被封閉的入口,橫幅上已經(jīng)寫明了“禁止進入,請走正門游客通道!”
林妍一雙象征著青春靚麗白嫩長腿,令同伴不由得時不時瞟過。
“括尹,你可真是的!一路上你都反反復(fù)復(fù)嘀咕了多少遍了,這才走了二十多分鐘好嗎!這就打退堂鼓了?”
“好不容易有次放飛自我的機會,就不能不掃興嗎?”
林妍嘟了嘟嘴,一向外向的她無論做什么事都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望著一臉不滿的林妍,括尹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他心里女人果然喜歡加戲,自己一共也就念叨了兩次,卻被她說成跟嘀咕了幾萬遍一樣。
“幾位,我們從入口進來有多久了?”
李陽嘴里叼著一根馬上要消然殆盡的香煙,皺著眉頭拿著一張地圖問道。
“大叔,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看地圖,你有沒有登山經(jīng)驗?。恐苯佑檬謾C里中的百瀆地圖不就完了?”
河流中的魚兒時不時會露出魚鰭,交談于樹梢的麻雀更是好不自在,城市中沉悶的酷暑在這兒卻仿佛被樹葉遮掩似的。
李陽并未理會林妍,而括尹卻是搖了搖頭,對著林妍說道:“用不了的,在剛剛進去的時候我就看過手機了,根本沒有信號,更何況……這片后山似乎并未錄在地圖其中。”
此次爬山走后山,大半的功勞都是多虧了李陽,要知道沒有他,門票錢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更何況能夠攀爬從未開放的山門,對這群年輕人來說,才是不可多得的愉悅。
身后不斷原地小跑的于氓立馬靠了過來,勾肩搭背的笑嘻嘻的咧嘴笑著:“行了行了,老尹,你也真是的,大老爺們你怕啥,哥幾個在學(xué)校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你看你,別這么多事啦!”
一身運動裝名牌的于氓爹媽都是生意人,一身潮牌都得上萬,性格開朗的他在學(xué)校更是人緣籠絡(luò),更是組織活動的常事人,學(xué)校籃球隊的主力也是非他莫屬,一身腱子肉配上這寬厚的肩膀,一米九的身高愣是撐得像頭兩米的大猩猩一般,據(jù)說曾經(jīng)還學(xué)過散打,更是整了個二級運動員的證書。
而且哪怕是在市里,都算得上名列前茅的富家子弟,與他在學(xué)校關(guān)系最好的便是括尹,而若不是括尹的原因,于氓可不會立馬就答應(yīng)來這里游玩。
當(dāng)然,主要還是括尹告訴他班花林妍也會來。
“今兒個玩完兄弟就帶你去這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吧,KIB!聽過沒?今天好好玩,一會兒到了這山中最有名的金橘廟,拜拜神,再去玩玩這兒有名的山間纜車,今天也算沒白來,嘿嘿……”
“還不如就此打住,連個門票錢都付不起?”
說話之際,身后傳來了聲音。
“徐湘東,你故意抬杠?”
身后穿著一身休閑服的男子沒有回話,而是嗤笑一聲,隨后淡然說道:“我可沒有閑情雅致與某些沒有價值的人抬杠?!?p> “好了好了,別吵啦,好不容易一塊出來一次,怎么來了這里還吵?”
剛剛還熱情似火的于氓,此刻眼中卻是有著幾分恨意。
林妍望著即將推搡起來的二人連忙從中將二人隔離開,隨后眼睛彎成月牙狀,甜甜的笑著對著二人說道:“快走吧!李叔,這還得多少時間才能到景區(qū)???”
“用不了多少時間了,這后山通道可沒幾個人知道,我花了大價錢才從我們這個爬山俱樂部買到的消息,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比你們從正門走便宜!”
括尹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此刻想要回頭根本不可能,既來之則安之,自己若是打退堂鼓,這荒山野嶺的,這位大叔可沒有義務(wù)送自己回去。
再優(yōu)美的風(fēng)景收斂眼底終會淡然,浮躁的年輕人更加如此,比起這原生態(tài)的自然,或許一盤游戲更令他們感到歡欣。
鳥語花香的樹林中不斷飛過幾只麻雀,灌木叢中甚至還有幾只地鼠調(diào)皮的露出毛茸茸的小腦袋,前追后趕的野兔更是騰躍在草叢間。
“真是的,連信號都沒有!”
林妍大步流星的走在路前,隨手將手中吃完的青檸味薯片包裝袋搓成球狀,隨意的丟在灌木叢中。
無聊至極的她時不時摘下幾朵鮮花,放在鼻尖輕嗅幾口。
“來講講故事吧?”
不知是誰提出的這個提議,可在無事可做的環(huán)境中,能令人心緒產(chǎn)生絲毫波動的事情,就能令人活躍起來。
林妍那清澈的瞳孔中瞬間來了色彩,于氓瞬間帶頭答應(yīng)下來:“好!講講故事,講講故事,總比一伙子人在這兒自閉來得好!”
李陽望著逐漸起了興致的二人,癟了癟嘴:“你們這些年輕人,玩歸玩,可別跟丟了我,荒山野嶺的,少個人都不知道!”
雖說如此,可李陽本人卻也是被勾起了興致,雖說早年加入了爬山俱樂部,可隨著工作壓力日益沉重,連回家老婆孩子的時間都屈指可數(shù),還提什么爬山?
這好不容易騰出的時間,還有這幾個學(xué)生驢友相伴,自然愿意趁著這些時間來松懈一下。
一旁說著便將眾人帶向那上沿的山路,陡坡的土路卻是寬敞得很,雖說沒有護欄,卻也不必?fù)?dān)心掉下去,除非瞎了眼。
“這是走過第幾條山路了?”
“第三條,過的都是矮山,再走過兩條山路就到了,也就三座山的路程,快得很?!?p> 括尹點了點頭,看著興高采烈地幾人,也識時務(wù)的沒有再多嘴,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可似乎感覺有什么敏銳視線在注視自己,不禁朝后掃過一眼,瞳孔中恍過幾抹疑惑,卻又感覺不到個所以然,只好回過頭來繼續(xù)向前走。
“故事的話,叔叔倒是沒有,我們那時候的故事說了你們也不愿聽,我再絮叨你們還覺著叔啰嗦,是不?”
于氓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尷尬的干笑了幾聲。
“不過……你們年輕人,最近不都喜歡尋刺激?”
“這后山,可是聽說出過事兒的?!?p> 說到這里時,李陽甚至為了營造氣氛,壓低了幾分聲音。
林妍愣了一愣,立馬便捧腹嬌笑起來,甚至有些輕佻的說道:“大叔——這都什么年代了,你就是講鬼故事,也不能沒頭沒尾的啊,怎么說也得有點刺激的內(nèi)容不是,不然照我們幾個的心理素質(zhì),恐怕您這點話,可是沒用?!?p> 話聲剛落,李陽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于氓瞬間接上話:“對對對,誰說不是來著,咱這些年輕人不就圖個刺激?要我說,咱就一人一個鬼故事!誰要是先被嚇怕了認(rèn)輸了,今兒個晚飯就誰請,行不行???”
話音未定,一直沒有說話的徐湘東則是表示沒有興趣,開始拿出一篇畫本開始畫起來路邊的風(fēng)景,更是輕聲說道:“括尹,你不是對這種低智游戲感到興趣的人,何必與他們一起鬧?”
括尹則是訕笑了幾下,心想他倒是想第一個退出了,他不說還好,他一說,自己要是真趁這時候退了,豈不是等于自己認(rèn)可了這是個低智游戲,認(rèn)可了其余三個人是低能兒嗎?
李陽瞟了幾眼眾人,擺了擺手,眾人立馬靠頭聚了過去,面色緊張的說道:“叔可沒騙你們,這兒確實出過事兒,據(jù)說這原來可沒有禁止進入的標(biāo)志,不少黑吃黑的家伙辦了生意對手,就往這兒一丟,不然……你們以為這里的樹木怎么長的這么茂盛?還不是因為‘營養(yǎng)’給的足?”
隨著話音結(jié)束的一瞬,幾人瞬間沉默了下來,皆皆面帶厭惡的轉(zhuǎn)頭看了眼那強壯有力的樹干,那茂盛生長的灌木叢,再沒有之前甚至還想吟詩作對的雅興,氣溫更是仿佛低了幾分。
……
入口間破爛的黃色反光橫幅此刻忽然緩緩滑落,剛剛明明陽光明媚的入口間卻是仿佛逐漸充斥起迷霧,狂風(fēng)大作隨著沙塵沒一會兒便不知將那“禁止入內(nèi)”的橫幅完全淹沒住泥土中。
漢垂弧尋
這是以前的舊稿子了如果小說有人氣的話可以考慮到時候選哪個作為新書不過話雖這么說可到底還是路途遙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