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鏡送走了魏爭一行人,全程二人無交流,
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章鏡很快就回到房間,命人把守好寨門,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
章鏡看著擺在面前的一堆大藥,眼中露出渴望的神色,
就得吃大藥,吃別的咳嗽!
一株一株的大藥被送進(jìn)嘴里,被強(qiáng)大的消化能力給吸收,再經(jīng)過驚濤功的運(yùn)轉(zhuǎn)將血氣轉(zhuǎn)化為真氣。
章鏡只覺得體內(nèi)飽漲的真氣再一次的暴增,
體內(nèi)充盈的真氣已經(jīng)飽和,章鏡又開始運(yùn)轉(zhuǎn)真氣進(jìn)行壓縮,
壓縮的速度很慢,經(jīng)過幾十支大藥的藥力加持之下,終于到達(dá)了臨界點,
體內(nèi)似乎是有了些許的斑點,
章鏡能感覺到,這就是真氣的壓縮,
章鏡沒有遲疑,大藥繼續(xù),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嗑藥機(jī)器。
將從魏家買來的大藥全部吞噬之后,
原本清清涼涼的真氣,變的濃稠了一些,
真氣的強(qiáng)度大大增加,實力同樣亦是暴增。
章鏡正式踏入了二流中期!
而距離章鏡上一次突破不過一個月的時間,
真,天賦絕倫!
章鏡平復(fù)了一番體內(nèi)真氣,又拿出一個盒子,
正是魏爭給的那一葉靈藥。
葉片的形狀看上去像人的手,它的邊緣有點刺手,仔細(xì)看,才能看到隱約的葉脈,聞一聞,有股清香味,
章鏡沒有見過這種葉子,但,想來也應(yīng)該這個世界獨有的。
章鏡是第一次見到靈藥,以前都只是聽說傳聞,
他想試試這靈藥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說的那般,
章鏡伸手拿出了葉子,冰冰涼涼的夏天拿在手里很舒服,
靈葉薄如蟬翼,感覺有些透明。
章鏡緩緩將葉子送進(jìn)嘴里,并沒有想象中的入口即化,
章鏡咀嚼了幾下,一股甜甜的味道進(jìn)入味蕾,
咽下之后,
轟,
龐大的藥力化開,連章鏡都臉色都有些微微泛紅,
蘊(yùn)含的能量確實是極強(qiáng)。
章鏡只感覺霧化的真氣似乎是又加深了一些,
靈藥的藥力差不多能抵得上近二十株二十年左右的大藥。
猛的爆發(fā),相當(dāng)于一口吞噬了二十株大藥,讓章鏡都有些措不及手。
“果然不愧是靈藥,”章鏡暗道。
這靈藥的藥力確實是極強(qiáng),章鏡都有些期待魏爭手里剩下的兩片靈藥了。
若是能有足夠的大藥堆砌,章鏡短短時間之內(nèi)就可以到達(dá)二流頂峰,
可惜,沒有。
章鏡并不是一個大家族的公子,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山匪頭子,
最多就是比別人消化能力強(qiáng)了億點點,
歸根結(jié)底章鏡只是一個普通人,他一直能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他要爬到武道的最高。
離開了清風(fēng)寨很遠(yuǎn)之后,魏爭還是忍不住的向后面看了一眼,
章鏡實在是對他太重要了,可以說這一次掌握的是他的命運(yùn),令他不得不慎重,
“二公子沒有睡好嗎?”魏義看著魏爭眼角上略微有些發(fā)黑的眼眶問道。
“啊,哦,哦,有點想家里的大將軍了,”被驚醒的魏爭及時圓了過來,
“大將軍”就是魏爭平日里最喜歡一只大公雞,戰(zhàn)斗力極強(qiáng),整個魏城就沒有不知道的。
魏義默默的搖了搖頭,“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大將軍的名字連他都聽說過,沒想到魏爭連睡覺都在想著斗雞走狗。
說實話,確實讓他很生氣,又無奈,
當(dāng)初,魏爭的母親待魏義等人不錯,這份情他是記得的,他想幫幫魏爭,
畢竟,他才是嫡子,
可惜,爛泥扶不上墻,實在是讓人失望。
不過,這樣也挺好,不用卷進(jìn)江湖中的風(fēng)雨,
做一個只知道玩的富家子弟也不錯,魏家養(yǎng)的起。
對于魏義的想法,魏爭是不知道的,從幼時起他就沒有信任過任何人了,
他只知道,真正能夠依靠的還是他自己。
一路上,魏爭依然是那個玩玩樂樂的富家公子,嬉笑怒罵,不將任何事放到眼里,除了玩。
經(jīng)過數(shù)天的行程,魏義魏爭一行人回到了魏城,
他們也不敢怠慢,身后裝的可是一萬兩銀子,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了。
還沒到城門,就見到有一人縱馬往這邊來,
其人劍眉星目,身材修長,身穿一襲白衣,真是一個翩翩公子。
“二弟,二弟,”那人,人還沒到,聲音就已經(jīng)傳來,
魏爭眼神一瞇,一絲狠辣閃過,不過又趕緊的轉(zhuǎn)變?yōu)轶@喜,
“大哥,大哥,”急切的聲音表達(dá)出了二人極為想念的心情。
那翩翩公子靠近一看,正是魏延,魏家大公子,三流巔峰高手,魏家日后的接班人。
“義叔,”魏延靠近之后,第一個先沖著魏義打招呼,
“大公子,”魏義拱手抱拳,
然后向護(hù)衛(wèi)的其他人也都是打招呼,或者點頭示意,
“大公子,大公子,”也不斷有人向魏延拱手行禮,眼神中都是敬重。
最后,魏延來到魏義的身旁,微笑著道:
“二弟,怎么樣,此行可順利?”
“大哥你別提了,簡直是無聊死了,根本沒有什么玩頭,也不知道父親怎么想到會讓我去,應(yīng)該讓大哥去才是嘛,”魏爭無趣的搖頭。
“哎,二弟你怎么能夠如此說父親呢?父親也是為了你好,這個家以后終究是要靠我們兄弟撐起來,”魏延反駁道。
“哎呀,反正有大哥你啦,有你撐著就可以了,我嘛,就每天陪著大將軍玩就好了,”魏爭撇撇嘴,臉上有些不耐煩。
“呵呵,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這次你確實是辛苦了,所以啊,我在聚香樓專門為你設(shè)了一桌宴,”
“有雪兒姐姐嗎?”魏爭期待的說道。
“呵呵,放心放心,我?guī)退H身了,就是專門送給你的,你可不要虧待人家啊,”魏延哈哈大笑。
“真的?謝謝大哥了,”
“義叔我們先走了哈,”魏爭跟魏義打了聲招呼,然后就直接縱馬狂奔,
“義叔,我先去了,”魏延拱了拱手。
“呵呵,去吧,去吧,”魏義擺了擺手。
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魏義搖了搖頭暗自思索,差距確實是太大了,
算了,算了,這樣對二公子其實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