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都不疼啦,沒事的,我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安佑儀撲閃著大眼睛,看著陸城譯笑了笑。
“嗯”傻子
......和陸城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安佑儀沒有那么緊張了。她挽著陸城譯的胳膊,兩人一起走進(jìn)去。展廳的燈光很耀眼,似乎是為這兩個人準(zhǔn)備的。燈光灑在身上,懶洋洋的,裙擺上的鉆石閃著光芒,此刻的安佑儀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眾多人的目光都注視在兩人身上,不由得讓人在內(nèi)心感嘆:真是郎才女貌,好般配啊!
當(dāng)然,安佑儀沒有想這么多。
“陸城譯我們?nèi)ツ沁吙纯窗?,那邊人少”安佑儀挽著陸城譯的胳膊,小手拽了拽衣服。
“好”
兩個人一起走向了另一邊的展畫前,遠(yuǎn)離了擠滿人群的主廳。
當(dāng)看見這里的作品后,安佑儀終于知道為什么這里沒有人了。不是因為畫師畫技不好,而是這里的畫有點特別。每一副上面都展現(xiàn)一個不堪入目的畫面。最讓安佑儀感觸深刻的,是一個小女孩衣衫襤褸地坐在一張大床上,衣服很破爛,僅僅遮住了重要部位,床很大,床單嶄新。兩個形成強(qiáng)烈的對比,頓時吸引了安佑儀的眼球。畫的最逼真的,是女孩的眼神,掙扎、絕望、空洞。
姐姐,救我......安佑儀怔在了這幅畫面前,因為她好像陷進(jìn)了這個圖片里。
“媽媽,我不想上補(bǔ)習(xí)班了”
“好好的補(bǔ)習(xí)班為什么不上了,爸媽好不容易賺錢供你讀書,怎么換來你這個樣子,我們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霉......”
女孩不敢再多說什么,欲言又止,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敢對母親說。
“佑儀,佑儀“陸城譯地聲音在耳邊響起
“啊,怎么了”
“叫你很多聲,你怎么了,是不是太困了”
“沒有,就是想起了很多事”
“那我們?nèi)テ渌胤娇纯窗?,這邊太壓抑了“
“好”
安佑儀撇了一眼畫作下面的名字:慕名,心里狠狠地印刻下來。這個畫家,很不一樣,她必須見一面,怎么畫的如此神奇,自己的心竟然隱隱作痛。
“陸先生,好久不見,您能來簡直是余某莫大的榮幸”這大概就是主辦方了,謙遜地問候陸城譯。
“余先生客氣了,佑儀對這個感興趣,帶她來悄悄”
“原來是這位小姐對畫展感興趣,要是有什么喜歡的,可以告訴我”
“余先生,請問您認(rèn)識那個叫慕名的畫家嗎”安佑儀想,這個余先生既然是主辦方,肯定有這些畫家的聯(lián)系方式。
“這個慕名是個很奇怪的人,與我們聯(lián)系的一直是他的屬下,我也不曾見過,不過我可以給您他屬下的聯(lián)系方式”
“那謝謝余先生了,麻煩您了“
安佑儀拿到了聯(lián)系方式,心里盤算著小九九。
“陸城譯,你看完剛才的那些畫,有什么感受啊”
“很真實,所有的畫都很有細(xì)節(jié),就像真真正正存在的一樣,作畫者在平時洞察很真切”確實,陸城譯也被畫作震撼到了,即使是讓人面紅耳赤的畫作,也不能抵擋所有的細(xì)節(jié),真,便是第一感受。他覺得,這個作畫者不一般。瞅見了下面的名字,慕名,這個名字,有點特別。
看見佑儀看著畫發(fā)楞了,難道......